第二十七章
贵如皮地的电子潮流物，心痛ING—— 一月二号星期天，因着敖小小回来，素容虽也赖了阵小床，但七点半就起来。给敖小小补了下习，只是数学，素容自己有些也不大明了，只将敖清教时的笔记给敖小小看。 还好敖小小数理底子好，盲点不多。看过解题的笔记后，自己跟着思路一算，也明白方向。 室内的椅子被铺上厚棉套，外头的寒风擦窗而过，合着食物发出的香味，一室暖馨。 看到变了个人似地敖小小，素容心可舒服！“小小姐！” 敖小小从书上抬头瞧向素容，两眼疑问。“啥呢？” “一定要幸福哦！”素容眼神真挚。 还以为素容要说什么，敖小小真没想到素容突然对自己说这话。但看素容那真挚的神情，敖小小软轻了：“我晓得，谢谢！你也要幸福！” “嗯！我正努力呢！”素容坚定地点头。 原本感性的气氛，被素容这一点，还真有点搞笑。敖小小呆了下，然后笑了。“丫头！” 今天敖清、何珵倒是十点才到，刚与敖小小擦肩而过。 听到敲门声，素容抱着真幸福跑了出来，门一开—— 今天何珵笑得可乐，门一开，就瞧到真幸福大大眼睛，好可爱耶：“亲爱的小幸福！来——嗯啊！” 一大早，再次被非礼的真幸福小朋友，瞧来者是熟人，很习惯地双手往何珵的脸上一捧，小跟一嘟回了个礼。“咦咿！” 素容没好气地暼了眼何珵，又与后方的敖清交流了个眼神，四人才往屋里走。 “真是可爱的好孩子！”何珵搓暖了手，抚了下那rou嫩的脸颊。 “行了，快进来坐吧！”行至二道门，素容奇怪地瞅着今天心情明显超好的何珵：“何珵你这是啥了？” 胡丽也从厨房出来，“你们来啦，都吃过了没？！” “姨婆早！都吃过了！” 也晓得现在不早，胡丽也不强来：“行，那不打扰你们讲课了！”与敖清、何珵打了个招呼，又回厨房收拾手尾，然后出门采购去。 “没事儿呀！很好呀！”何珵气色不改地在别一边的椅角坐了下来，双脚一缩，人一靠后——暖。 跟在她后面的敖清，听到何珵的回答，心里无奈一叹。 “今天怎么这么迟，我还倒你们会早到。还九点不到就起来了！等不到你们，我倒是给小小姐讲了下课，小小才走，你们没瞧到她吗？”素容抱着正吐着泡的真幸福小朋友，也坐了下来。 早知他们这么迟才来，素容一定要赖床！素容不满地瞅了眼敖清、何珵两人。 “没呢！可能错过了！姐怎么回来了？”自进冬后，原本标价昂贵的新店，之前是看的多买少，但现在做开，名声外传外，销售量证明U省城还是有很多有钱人。 天气越冷，旧店的价廉物美人量超爆，金梅英、祝英谈可是七手八脚，嘴里不停。H&J新店里的客人也越发的多起来，可能客人袋里有钱，要求也高，服务态度也得紧捉。敖小小、祝运好虽没有旧店祝英谈她们那么忙乱，但一天到晚陪小心，压着声音装斯文也是有她们累的！ 这会啥回来了？！敖清不解。 “听说是嫂子瞧元旦，于是就放她们准时下班。”素容道。“小小姐说了，她们年三十放假，你什么时候走？要不要跟她们一起回去！？要是一起的话，去一趟小小姐那里，交待好！” “那就跟姐她们一起吧！”敖清本就没打算提前回家，回到家，敖清怕自己分心，在学校的学习气氛，他喜欢！ “我看那两家店生意可好！那么贵的衣服也有人买，唉！小小姐她们的工资——咶~我妒忌了！” “行了，收起你的脑袋，上课了！”敖清将数学拿出来——素容、何珵立即半死机…… “你们用得着这样吗？”瞧那两个丫头一面的难色，活似要她们命似的。 敖清就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生就是不喜欢数学？他觉得数学很可爱呀！只要找对思路，清晰明了！ “好了，认真点，数学可是拉分课目，做得好比英文更划算！” “那也得会做才行！不然也是白学！”何珵边翻书，边喃啰：“我觉得数学就是为了给男生加分，卡下女生的。” “……”支持！ “那我也觉得英语是给女生的！” “可英文是要打折的耶！” 9494素容猛点头。 敖清瞧何珵出口，素容无声地点头附和，一叹！合上课本。“那你们是想不学数学了？！” “呀！敖清，咱们今天复习那里了？！”泥人也有三分土气，更别说敖清这小子心里的傲气可不少。素容不怕他罢工，就怕坏了气氛。 “对呀对呀！素容，今天姨婆准备啥好吃的？！”刚才胡丽给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出门采购，何珵立即提气氛。 “呵，不晓得，不过你有兴趣可以到厨房看一看！” “哦——那行，幸福，要跟姨去不？”何珵转过头，朝正扶着椅子，学走的真幸福小朋友引诱道。 聪明的真幸福小朋友倒听得出何珵在叫自己，扶着椅了转过头对着何珵——咋咿？ 不等何珵回答，脚发软的真幸福小朋友，‘叭’一声坐地了。还好冬天穿得厚，这一下毫无痛感。真幸福这会倒将何珵忘了，如同发现新大陆似地，拉扯着布套脚下的花边。 “行了，别转移视线了，开始！”敖清书一开，素容何珵立即跟进。 一个早上就这样，在学习中慢慢消去。 这其间，出去没多久的胡丽提着菜篮子回来了，给真幸福喂过奶，将已点头闹睡的真幸福给哄睡，将孩子安置好。 胡丽再回厨房收拾饭茶，准备中午饭。 中午十二点半，胡丽一声：“开饭了，准备！” 何珵立即收书，素容紧随其后，收拾起桌面，并说：“都十二点半了，怪不得都饿了！” “对是，咱们得赶紧收拾好！”何珵点头。“姨婆，我来了！” 一时大意，忘了房里还有个正睡着的婴儿，何珵大声地朝厨房的胡丽道。 真幸福小朋友被这一吓，立即醒来，惊天动地一哭，告诉大人：我醒了，快来照顾我呀！ 何珵不好意思地出走厨房“我去厨房帮忙！” 敖清一叹，“素容——嗯——” 晓得何珵也是无意，素容倒没啥，只苦笑一叹，这丫头：“行~那丫头我来。” 看素容没再意，敖清放心地将书收拾好后，也跟着何珵去厨房帮忙。 “这娃，昨天玩得太疯狂，这会怕是还没睡饱！”素容立即回房将醒来的真幸福抱起，边走边逗着。“不哭，不哭！心儿拍拍，神鬼走开！” 几下后，真幸福声音还没小，胡丽将菜摆出来，何珵紧接其后捧着菜，敖清拿着盛好的饭也跟在后面。 胡丽正好看到素容抱着真幸福走出房门，于是将真幸福抱上手：“给我吧，我看看——可能尿湿了！” 手一摸，果然，胡丽快速给真幸福换上干爽的尿布。真幸福小朋友立即收声，水汪汪的眼睛，瞧得何珵怪不好意思地。“对不起哦，姨吓着你了！” “没事，是这丫头小姐命，尿醒的！假干净的！”胡丽一叹，这丫头就是爱干净，要是她尿了，你不第一时间给她换好尿布，她就能一直给你哭。 “就是，姨婆说你呢！还笑！”也有帮忙洗尿布的素容，这下也不满地点着一脸舒服的真幸福小朋友。“你说你，尿之前哭不行吗？非为尿完才哭！” “行了——福妞还小，别教坏她！”将素容笃着真幸福小脸的手给拍掉。“好了，都吃饭！” 胡丽将真幸福抱在怀里，四人各占一方地围坐茶几的四面，趁热开饭，素容帮胡丽给勺了小碗汤，胡丽吹凉了些，给虎视眈眈地盯着全茶几的菜的真幸福喂着。 幸福的胡丽、真幸福在何珵、素容羡慕的眼光下，吃饱休息了会，就回睡午睡。 两人在敖清眉尖一挑，只能无奈地拾起书本，又开始新一轮的工程。 “福妞呀，你长大了可别象那不争气的。”教了一个下午，敖清黑额了！敖清不满地抱过正扶着长椅在走的真幸福小朋友，真幸福小朋友学行无端被打断，正要发脾气，敖清已对着她说完话，又将人放地下。 被放回地面的真幸福小朋友，无聊地瞅了眼敖清——小子，没事干找事干呀？！ 敖清瞧她一笑，熟门熟路地在架子上的铁罐拿了下来，找开从里面拿出牙子饼。 真幸福瞧敖清拿在手上的红罐子，眼睛立即亮了起来——这是她的专用零吃哟！小身板一挺，撑着地站了起来，扶着长椅走了两步，拉着敖清的裤脚，眼睛、嘴角笑眯眯，露出半颗小白牙，一脸的讨爱相：“咿啦嗤！咿啦嗤！” “给——”敖清瞧真幸福那小样子，也乐得很。 真幸福立即抢过长饼干，失去支撑，人立即跌坐在地，还好冬天穿得厚，没事儿。 被骂的何珵底下头，倒是素容光明正大的伸着懒腰。 素容瞧真幸福没几下就将饼干磨碎，糊了一面子，于是拿用长毛巾自制成四方的小毛巾出来。用热水沾湿，抱起真幸福细细地给真幸福擦干净。 才重新放下真幸福，并给真幸福用手巾做了个糖果。 真幸福小朋友拿着平时玩开的手巾，喜得真幸福小朋友立即拿起熟练地扯着、拍着。一拉——扁了？！唔——研究起里面的花花来！ 素容这会瞧着，又重新拿过手巾折了几下，小糖果又出现了，这会真幸福小朋友，只看不动。敖清…… 研究完、累小糖果，真幸福小朋友小呼一打：“呜衣” 转着头，真幸福小朋友好奇地瞅着桌上那三人，做好菜的胡丽出来想叫开饭，却瞧到这情况，一叹。将真幸福抱起一亲，真幸福小朋友的回复是一大串的口水，胡丽一叹，细细地给甄幸福擦擦。 “好了，吃饭了，有什么事儿，先吃完饭再说！” 趁着天还早，素家六点就吃完饭！敖清依旧送何珵回家。 送走两人，胡丽给烧了锅一水，将澡盆放到厅内，然后才倒水，添水啥的，将窗户都关好后，试好水温就给真幸福小朋友洗澡。 原本胡丽是打算午后二三点给真幸福洗的，结果这丫头倒好，睡得可香，可见昨夜玩得太过，今天还在初眠。 于是这一攞，又到三点，因赶些早开饭。 胡丽做事历来慢，比不得别人的快手快脚。只好攞到这会，这么晚了！ 素容记得素叶也是有这般喜好——真幸福小朋友小背被胡丽托着，真幸福地躺在盆里，舒服地打着小水花。 “这丫头就是假干净！”素容、胡丽两人在厅里给甄幸福洗着澡。 素容一叹，这丫头这爱洗澡的习惯依然不变，想来将来会说话了，更是洗澡成泡澡。 素容瞧甄幸福小身子被胡丽托着后背，大爷似地斜着身子，享受着热水，不停地拍打着。 “就是，要是一天不给她洗，她就会给你闹。入冬后我就没给她天天洗，结果她倒聪明，扯着我往外走，朝着她的小盘盘里指，要是不给她洗就一直闹，最后没办法，给她洗了才算心满意足地去睡。”胡丽想到甄幸福小朋友人小鬼大的表现，没好气的笑了。 “你呀，不乖！”素容气不过地点着甄幸福的小脑袋。 胡丽将素容的手一拍：“好了，这孩子的学习能力可强，别带坏孩子。” “姨婆，偏心！”素容扁嘴。 “是呀，不就是偏心你嘛！”要不是她，这娃会在这里？！ “那你过完年，回不回去呀！？”小猫熊儿眼睛亮。 胡丽可不鸟她。“那能不回！” “那回去你请假，再回来嘛，我可得人照顾耶！现在幸福也大了，不怕她吵闹啥的。” “行——我看看！” 现在的主任可没以前的好说话。以前说一声，一走半年啥的没问题。现在这个，她连跟她见面的冲动都没有。 许明辉在年二十回来，与王玉珏商量后，决定农历年前不再出去。 许明辉在年二十三那天，到学校找素容。原本夫妻俩是打算一起来的，可是王玉珏厂里太忙了！厂里为员工准备着过年的福利品，还不能空下来。 小学、初中都放寒假，高中却还在补课，这时候的补课是老师自愿给学生补的，不用交钱！也只有这个时代的老师会这么体贴学生，一心为了学生好！以育人为已任。 （后世的？大伙都有亲身经历！幽灵在这里就不说了！） 桌上被轻敲了下，素容没瞧向那手，本能地问着。“咋了？！那题不会了？！” 现在班里都知道素容英语发音比老师还准，学识不下于新来的英语老师。素容严然成了七班的英语小老师，七班或是其它班，英语有不认识的都会来找素容帮忙，素容是来者不拒。 “不是我！外找！？”陈秀超与素容他们初二起就是同班同学，也是住校生。 “谁？”从书里抬起头的素容，问着陈秀超。“咋不进来？” 陈秀超，没好气！“人家可不是学生！嗱——自己看！”陈秀越朝窗外抿了下嘴。 素容坐直身子，翘起椅子前脚，身子朝后往后一靠，身子一侧一瞧，许明辉立即朝她挥了下手。 素容瞧室里的同学正奋力做试，于是轻手轻脚地出了课室，与许明辉来到cao场办公室边与教学校接连处。 在冷风中，抖着身子。 “明辉哥好久不见，什么时候回来的？”素容奇怪许明辉这会来学校找她。 “三天前就回来了！听小小说你现在还得上课，读书辛苦了吧，看你都瘦了。”许明辉：“现在不是快放学了？走——明辉哥我请你吃饭！” 素容以为许明辉有什么事：“行，我回班上打个招呼！” 向何珵说了声，素容与许明辉来到校外不远的小店，两人一入店暖风扑面，两人的气喉顿时一松。 现在还不到饭点，两人在靠内找了张桌子坐下，叫了两碗汤面两碟小菜，一碟卤rou。 点完菜，素容：“明辉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明辉塑料袋子往素容那一递。“原本你嫂子也要一起来的，不过她厂里忙！这是送你的新年礼物。” 原本许明辉是想送到素容家，不过自己忙，而且素容早出晚归，自己太晚上门也不好。于是与妻子商量后，就决定中午到学校来找素容好了。 “没关系，正事重要呢，只是再忙，明辉哥你与嫂子也要注意身体！什么来的？”虽意外地，素容还是接过，好奇一问。 这小姑娘对他帮忙可大，只是送钱有点儿那个——许明辉只好变着法儿送礼。 “你看看！”许明辉绝对相信素容会喜欢自己这份礼物。 素容瞧许明辉那得意神秘相，小心地将袋子打开。 里面是纸盒包装的Walkman，加几盘磁带。 “拿出来看看，这颜色可喜欢？！我特意选的！” 素容震惊了地抽了下眼角，现在Walkman它的价格也绝对贵价。现在在U省还没有得买，只有少数几个高收入人群家里能拥有，对折起外汇，没二百元左右下不了地。在城郊宅基地不过四、五百一百五十平左右的，在农村更是二百一亩就成交。这个时代的Walkman真的比地还贵。“天——这Walkman可是贵价物！明辉哥，我不能要！” 袋子在桌上一放，往许明辉前一推。素容可心痛了！浪费！真是天大的浪费！ 许明辉本来以为素容不会知道它是什么，结果素容这会不但说出它的名字，还将它还给自己，许明辉立即抛开素容为什么会知道Walkman，而是将Walkman又往素容那推，誓要素容收下。“没事！在沿海那多得是，一点也不贵。你学英文正好用着，拿着。” 其实还真贵，是他托大舅哥的同事，在香港那边买进口货，说是比国内买的好！对起人元币也要二百多，许明辉初听也吓着，不过想到对学习好，许明辉觉得值。而且给钱素容，素容又不收。虽然那钱可以在乡村买块宅基地，但自己总不能买块地，送素容吧？！ “不行！——我怎么要能要尼！？” “为什么不能，这是哥！我送你的新年礼物。你就得收下，不然回到家我可得给你嫂子骂办事不力呢！” “可——” 许明辉打断素容的话：“别说了，这是我跟你嫂子商量好，用来多谢你给我们出的主意。你要是不接受它，那咱们只好商量给多少钱妹子好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素容瞧买也买了，也不再坚持。“不过是几句话嘛，你跟嫂子也太较真了！” 瞧许明辉张嘴，素容立即快道：“行，那我就厚颜收下了，在这里多谢嫂子跟明辉哥了！只是以后别买这些了。” 素容可明白，这世电子产品的价格那是经不起时间的考验。赶时尚地买它，真的不如买块地！唉！ 不过Walkman算是最没有通涨的一货，以前买几百的，二十年后还是几百。这还是名牌，要是其它的？那就更便宜，杂牌更是几十就有交易了！猪rou还比它上涨得多呢！ “嘻嘻，不客气！你找开看看，看款式可喜欢！！？” 瞧许明辉兴致勃勃地，素容只好心痛的将纸盒包装给打开，一台小型的红色Walkman出现眼前，看着男手掌大小Walkman，还是日本原装出口。 素容想哭了！这可是烧钱呀！“明辉哥，只此一次，以后不要再给我买这些电子物了，要是你再送这些昂贵物给我，我可是事先说好！以后拒收！到时你别说我不给面子哦！” 许明辉这会可不敢看小铁道部的！这才在沿海那边流行着，U省可没瞧着呢，结果素容都知道，铁道部的信息太立即了。不过大不了下次送别的！“行行行！我晓得了！” 转过弯来，许明辉立即得意地给素容指着磁带道：“这歌可好听了，你一定会喜欢的！快试听听！？” 许明辉可自信了，在大舅哥那一听，就上瘾，一问是台湾人，人长得甜声音也甜，听说红到香港。 素容无法，只好忍着灸心的感觉，按许明辉所说的将耳机接上，随手拿了盘磁带，按下键，一手首忘记他不久响起。 “怎么样？好听不？” “好听！”素容只能点着头。 “那首空港、忘记他，在水一方、千言万语，何日君再来我可最喜欢听呢！我家里还有好几盘她的歌，你要听，我借你，不过那些只外借不外送。 这叫邓丽君的，她的歌可好听了，我家的那几盘磁带可是我让大舅找人拿的断版货，外现都断市了。你到时要听，找我！不过得给我小心些哦！” 素容瞧着邓丽君的磁带，一叹！也是明年不久，邓丽君小姐的十亿个掌声演唱会就会在国内响起，从此邓丽君在两岸三地红透半边天。 其实他们铁道大院里很多家都有收音机，大伙早在几年前，私下就偷偷听过邓丽君的歌，只是不敢在公开的场合说出来罢了。 看着许明辉的得意相，邓丽君小姐又收获了一枚歌迷心，这个年代成长的人，许多都是邓丽君的歌迷。 不过素容觉得，音乐果然是世界最好的交流。 后来国内转播港剧，在附近大院最多电视机的就是铁道大院，附近的孩子大人都涌到铁道大院有电视的人家蹲点观看，那才叫群情汹涌。 “谢谢明辉哥！我会的！” “还有这些英文歌，我听人说，香港那边很多人就是听英文歌学英文的。也给你买了些！这可是我特意寻音响店员给找的，我是听不懂他们在唱什么，不过音乐也好听，希望对你有用。”许明辉指出袋子最底下那几盘。 许明辉诚心感谢素容对自己的帮忙。 “哦，太好了，谢谢你明辉哥！这对我来说真是最好的礼物！” 收到邓丽君的磁带就是合理的意外，这个时候的邓小姐正红透港台，许明辉会送她邓丽君的磁带正常着。 而英文音乐带，许明辉竟想到送自己这个，可就真真是意外惊喜。 素容瞧了那几盘磁带，可喜得立即停下邓丽君，换了盘外国的，许明辉道：“怎么样？这些都是我找店里的店员选的，他说这是最新最好声的英文歌，还有这盘，说是什么经典老歌。” 素容看到上面果然是经典：YESTERDAY、YesterdayOnceMore、MoonRiver、竟还有HotelCalifornia。 看到这些英文歌名，素容想起一部日本电视剧，里面就有律师教学生唱英文歌，学词态。她也许能抄习来教何珵。 许明辉瞧素容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多喜欢了！许明辉也得意，还是自己聪明，想到送英文磁带。 素容瞧着可喜欢了！这磁带倒不贵，突然想到了时光倒流七十年，素容突然抬头：“明辉哥，你下次到沿海去，能拜托你给我寻几首英文歌的磁带吗？” “行，你说！呀不——你写下来行不，你明辉哥我可不会英文呢！”许明辉正想答应，可想到自己可不会说英文，立即尴尬搔头。 “好，我这就给你写下。”素容跟店家要了张纸、笔，想想写出几首八二年前发行，而自己又喜欢的音乐名字：somewhereintime、speaksoftlylove、Lovestory、ATimeForUs、casablanca、flymetothemoon！ 接过素容递来的纸，许明辉赞赏地道：“这些蝌蚪真漂亮！” 素容忍不往一笑。“如果找到，明辉哥你就帮我买！要不是找不到就算了！” 这时汤面都上来了，许明辉、素容趁热赶紧吃了起来。 在校门口目送许明辉，素容拿着手上的Walkman，真是边看边叹。 回来班上，不过十二点四十三分多点，何珵立即蛇行而至：“咋了？明辉哥找你干啥呢？” “唉！”素容压低音：“你得答应我不可声张，也不能叫！” 啥呢？这么神秘？！“行，没问题！” 素容拉着何珵出了班门，来到一避风处，将许明辉送的袋子打开—— “天——这是啥？这收音机好小哦！太可爱，太漂亮了，还是红色地耶！” 素容苦笑，她还是喜欢旧色，银色。 何珵立即爱不惜手地拿过Walkman：“这可得多少钱呀！” 现在收音机依然是贵价物，更别说这么小的，想来就更贵了！ 素容说了个数！何珵立即如碳烧手，还回给素容。“太吓了人！明辉哥为什么要给你送这么贵的东西，难道——” 想到某学校传来，某学生与老师，师生恋的绯闻？！难道—— “别乱想，这事嫂子也知道，我想他们是为了我给他们提过的几个建议吧！”原本是想结个善缘而已，素容还真没想从中得好处。 何珵听完素容的话，立即开心起来。“没啥事就好！这也应该，那两家店可火旺呢！我听听——” 何珵特意选了英文的，一听就喜欢上了。 瞧何珵无忧的脸，素容一叹！之后立即打起精神，“何珵，你喜欢听？” “喜欢，这歌怎么这么好听呀！”从没接触过外国音乐的何珵可喜欢了！一首speaksoftlylove让何珵迷了。 “何珵，你将这歌里的歌词背熟，除了能学好读音，还能学语法哦！” “真的？” 素容将歌词拿出来，指着Winecoloureddayswarmedbythesun。“你觉得这是什么时态？” “过去式？”何珵瞧着有ed，还是两个，可瞧素容这般问，人不确定了！ 素容道。“看——这不是过去式，而是一种正常现象。在太阳下葡萄酒颜色变得暖和。” 何珵立即有兴趣起来：“真的吗？还能这样解？！太神奇了！——不！英文太难了！” 原本打算激起何珵好学兴趣的素容，这会一冷——这丫头也转得太快了吧！ 脑子果然好用…… 希望大家能推荐与收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