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多了回来,衣服脱了一半然后睡着了。早上的课没有上不说,睁开眼发现自己裤子脱了在被子里,身上却还穿着长袖不曾脱下来。 前些天纠结了半天去女朋友合租的公寓住是不是不太好。今天想开了,最早住的是银子带了小宝。那时候银子对我们的反应是:他睡我那边。恩这很清真。未来如果我被说起我也有话可说了。何况最早她也同意我去住呢。 鼬撂挑子了,发现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周一就处在一种怎样都开心不起来的诡异状态里,其实明明没有什么特别不开心的事。就当是我玩伤感吧。 快递回来了,七十块钱老大一箱零食,还不错。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