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七日
和九看学校的迎新,回过头来她已经哭了低垂着头呆坐在那里。节目也不是那种煽情的,我也没有做什么,如果非要说那就是初秋的风吹人有些冷,喧闹的舞台前方音浪席卷了人们,身边的人长着嘴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意外的能感受到孤独。虽然后来好过来了,但心里还是揪了一下。 社团里有人在捣乱,给九发匿名说你们以后的麻烦事多着呢,给毛毛发匿名说你和阿狸过得还好嘛。一度猜测是辣条干的,不过晚上辣条情绪也有点失控,也许不是他呢?之前就有人用小号加群,对我们的事都如数家珍,所以猜测是大二大三的人,而且还猜会不会是晟儿,但是到底是不是呢?如果不撕破脸,感觉都无从考证。有时候甚至想起诉麻花藤,或者是这样的sao扰能构成犯罪么?我也没有去问学法的同学。在我心里这样的事还是可以笑笑就过去的,跳梁小丑而已,可是别人的忍耐限度到了,想做一些反应的时候,我能怎么说呢?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懂所以我不说话。 洗衣服去了,啊最近的作息啊。。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