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章,事态严重
归队后的第二日,太阳还没出来雄狮团的兵们就都被叫醒在空地上集合。 “这是什么情况。昨天才回来,今天就整这一出。”陈虎打折哈气揉了揉眼睛。昨天一晚上被王杰那货搞得没心情睡觉,现在又被能的睡不了觉。 “忍忍吧,睡觉昨天晚上有一个团被灭掉了。团长叫咱们出来估计就是这个事。”小猴悄悄的在陈虎旁边小声的八卦着,幸亏昨天晚上起夜听到通告了。 “哪个团啊被端了。”极又八卦精神的王杰立马来了精神。 “是海马团把凤鸟团给端了。”小猴神神秘秘,一副不敢置信的摸样。 “凤鸟团?没听过啊!”陈虎挠了挠头绞尽脑汁也没听出什么来。 “连凤鸟团你都不知道啊真有你的。这个凤鸟团之所以叫凤鸟又两个寓意一是因为这个团大到团长小道列兵全都是女的。第二个原因就是这个团啊前身是大名鼎鼎的飞鹰团谁知道去年竟然被撤销了,然后这个团才出来的,寓意是涅槃重生之意。” “你说了一大堆我一个也没听懂。行啦你别吵吵了,看见人妖没。”陈虎扫了一眼发现左边的位置还空着,结合昨天郑东林的异样不禁有些不好的预感。 “安啦,我在这。”郑东林忽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众人一跳。 “你什么时候跑身后去了?”小猴看了眼身后的郑东林惊讶的问了一句,心里赞叹怪盗果然是怪盗,身法竟然这么牛。 “我只是去找了点吃的就回来了。”淡淡的回了一句站回排里,心不在焉。 “哇靠,你身上咋冷的跟冰块似的。”正直夏日众人早就有些冒汗了而陈虎旁边这位身上竟然跟空调死的散冷气。。。 “没事,我只是去食堂时在冰柜里带了一会。”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衣服裹了裹,随口找了个借口搪塞了一下。看来真的需要好好调养一下了,身体越来越不正常了。 “奥。”虎子虽然笨但也听出了郑东林的搪塞,既然不愿意说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作罢安静下来盯着换换走上台的团长。 “今天这么早叫你们集合,想必也知道了个大概。昨天就在你们熟睡的时候,河马团就把凤鸟团给端了。你们有什么感想么?”陆团长依旧脸严肃的向块木板。 “报告。”二班的一小兵随即就举手报告。 “说。” “报告,团长。我们新兵一营昨天刚把雷暴团给端了。”语气里充满了自豪,脸上也挂着骄傲的神情。 “那是昨天。而今天你没有。”陆团长这一话把不出话来。着实今天并没有。 “虽说着只是场演戏,但也是一场战争是41个团之间的实力较量。昨天你可能高高在上今天你就可能被被人给一锅端了。身为军人你们连这种觉悟都没有么。” “。。。。”台下的士兵们,不论是老兵还是新兵都无言以对,确实只是一场没有鲜血的战争。 “现在我看你们就跟羔羊一个样,等着人家来把你们给端了。你们愿意吗?” “不愿意。”异口同声的回答让陆团长难得的点了点头。 “既然不愿意,就给我抗上枪给我把他们给我端了。一个不留。” “一定完成任务。”再次响亮的回答表现了众人冉冉升起的斗志。 “不错,我就说我们雄狮团不可能出猫崽子。排长以上级别的兵到营长里开会。其他兵原地解散。” “是。”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后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你们给我老实点,尤其是你郑东林。”班长再一次警告后往营帐走去。 “唉!不是说排长以上的去开会吗,班长去干嘛?”小猴看着班长离开的地方疑惑的问出声了。 “笨,你没看到班长肩上的肩章是中尉么!”王杰白了一眼小猴往食堂走去。观察里这么弱还想当侦查兵。 “耶,怪不得当俘虏时连排长都听他的,原来是因为等级高啊。”小猴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脑袋。 “喂,人妖你真的没事。”看着又开始昏昏欲睡的某人陈虎开了口。 “没事,只是这几天犯困罢了。”郑东林躺在椅子上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虽嘴上不说但自己身体的异常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咦,班长这么快就回来了。”看到越来越近的班长,郑东林难得的打趣,转移了虎子的注意力。 “不是开完了,而是有人找你。叫我来找你。”班长满脸黑线的看着眼前这个吊儿郎当大人小子。自己上辈子这是得罪哪路神仙这辈子和这货纠缠不清。 “叫我,奇怪。”想了想自己并没有范什么大事,去看看吧。 想到这郑东林也到了地方。 “进去后,你给我老实点。”班长再一次警告然后才带正东林进去。 进去后第一眼就看到那个黑衣男人身后还是有五个表情拽拽的跟班。 “报告。团长人带来了我先离开了。”班长敬礼后就离开了,那几个跟班也跟着离开了。只留下郑东林自己和这两个身份明显比自己牛很多很多的两位。 “团长大人,还叫我来干嘛?”郑东林可不管对面坐的是何方神圣依旧我行我素。 “我是来没收你的私有装备的。”黑豹看了眼郑东林一身,依旧波澜不惊的语气。 “凭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东西和这场所谓的战争无关。你没有权利。”一听自己的宝贝要被没收那还了得,当即就炸毛了。 “无关,那你说那些被麻醉的哨兵怎么说。” “我。。。”东林被噎的无话可说,毕竟那些兵是被自己的麻醉枪弄晕的。 “交出装备。” “哼!鬼才会给你。想要拿走我的装备先抓住我再说。”说完郑东林就闪身冲了出去。我的速度可是一流的,你能追上我才怪。管你是什么兵王,想要从我这里抢我的装备门都没有。 “幼稚。”低声说了一句,黑豹也冲了出去,椅子上只留下一件黑色的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