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突破
狂夏还没有什么动作,旁边的汉堡已经急得大喊了起来: “笨蛋,封印的灵气出来了,赶快运功吸收啊!” 狂夏这才醒悟过来,赶紧调整姿势,就在体内开始运起“焰凰诀”。 而被封印的灵力果然十分庞大,狂夏努力的运转着法诀,竟还是觉得有些吃力,不由对这身子原主人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感觉到身体各处充斥着的大量灵气,心里一发狠:刚才比这困难百倍的破封我都冲过去了,到了现在该验收成果的时候还奈何不了你了?! 思及此处狂夏又猛的加大了功法运转力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狂暴无比的灵气终于慢慢开始变得温和起来,狂夏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下更加卖力的运转着法诀,把一股股灵力全都转化成了丹田里的真气—— 慢慢的,丹田里的真气越来越多,而浮在旁边的汉堡也感觉到了狂夏正在节节攀升着的气息。 狂夏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忽然,心里就涌起了一种明悟的感觉,那感觉只是出现了一瞬,可已经修炼过一世的狂夏知道,那是突破了的迹象。 感受了一下身体里剩余灵气的数量,端坐在地上的狂夏嘴角不由往上勾了勾——唔,剩下的灵气还不少啊,或许这次以后的实力比她预计的还要好。 敛了敛心神,不再去看那些,狂夏继续着她的“转化灵气”大业…… 而时间就在狂夏默默炼化灵气和旁边汉堡的翘首期盼下慢慢的过去。 忽然,一直坐着没有动作的狂夏眼皮动了动,接着就猛的睁开了眼睛,眼底深处掠过一抹金红色的光芒,可惜闪得太快,就连一直关注着狂夏的汉堡都没有看到。 旁边的汉堡见狂夏睁开眼了,眼里闪过了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钦佩,赶忙凑了过来,连声问道:“怎么样?你现在的实力如何,提升了多少?” 狂夏瞥了他一眼,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答到:“我现在的实力,”手心一扬,黄色的光芒就从掌心跃了出来:“突破到第四重巅峰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到第五重。” 汉堡看这情景也有些振奋,要知道跨越一大层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而且越到后面就越难,当下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那就是灵宗的境界了,据你所说应该还已经是巅峰灵宗的样子。” 狂夏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的实力相当于这个大陆灵宗的境界?你不是和我一起来到这儿的吗?”这个身体的原主人虽然有专门的老师教导大陆的基本常识,但看她根本不能修炼,那个教她的人也只是大体说了各个等级的名字,并没有说关于怎么划分的知识,所以狂夏一直也不知道这些。 汉堡有些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好似在说她“少见多怪”的样子,牛气哄哄的说:“爷可是最伟大的系统大神,有什么是爷不知道的,”转念又看到狂夏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无奈的继续道:“你前段时间问爷万兽山脉的位置爷不是说资料没搜集完所以不知道嘛,现在爷的资料已经搜集完善了,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问爷了。” 狂夏一听这话倒来了兴趣:“那你知道这个大陆的实力是怎么划分的?” 汉堡听到狂夏的问题立马又有些臭屁起来:“那是当然,爷怎么可能连这种常识性的问题都不知道——这个大陆基本的等阶名字你应该是知道的,而这里的人们看一个人的等级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看这个人发出的真气的颜色,最低级的灵者、武者是不能把真气外放的,而后面的师级、大师级、宗级、王级、皇级、圣级乃至传说中的神级,它们所对应的真气颜色依次是蓝、青、黄、淡黄、白、银以及金,而你修炼的功法在这个大陆应该是属于修灵的,”说到这里,汉堡又有些似笑非笑的开口道:“话说回来,你现在的修为在这个大陆倒勉强算得上是天才了,那个风寻明显不是普通人物现在也仅仅是王级修为,而且应该也只是初级武王而已,再说你不是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再突破了嘛,到时候可就算得上是真正的天才了。” 狂夏倒没有理会汉堡后面的调侃,她现在脑子里是满满的疑惑:为什么这个世界的真气颜色划分竟是与她的“焰凰诀”完全一样的?! 想到这里她就有种自己的穿越并非是偶然的感觉。 那如果不是一个偶然,又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呢? 狂夏这时又想起了上次在大殿里自己就这样怀疑过,脑海里开始不由的冒出了无数种猜想,不过又好像哪一种都不像是真正的答案。 倒是一边的汉堡说了这么大一段话都没听见狂夏的回答,转过头一看,就看见狂夏一副“走神”的样子,不由觉得心里一阵窝火,不爽的大声在狂夏耳边嚷嚷着:“你到底有没有听爷讲话!爷讲话你竟然在走神!”,吼完后就在那里抓耳挠腮的转着圈圈,一副要抓狂了的样子——
“呃……”狂夏被这一声吼惊醒过来,看到汉堡那副样子,一时间有些无语。 而极度抑郁中的汉堡见狂夏终于回过神来,竟然就只是发了一个音就不说话了,不由的觉得狂夏刚才的行为一定就是故意的,更加的暴怒起来。 狂夏见这小“包子”好像越来越愤怒的样子,虽然觉得他这样子还挺萌的,但心里又不由有些发虚。略一思索,脸上立即摆出一副十分不悦的表情:“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我用这炼体符时的痛苦怎么比你说的大那么多,如果不是我运气好,今天说不定就把小命掉在这儿了。” 本来还一脸狂怒的汉堡一听狂夏的质疑,那张白白胖胖的小脸蛋瞬间顿了一下,紧接着就变得不自然起来,呐呐的解释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也没用过,就是记忆里好像用了这符咒挺痛苦的,具体怎么个痛苦法我就不大清楚了……”那语气要多不足就有多不足。 狂夏嘴角抽了抽,她原本只是看他那抓狂的样子才故意这样说的,没想到竟然会诈出这么一段话来:“就是说你说的什么都只是以你‘老人家’的记忆来的,而你根本不知道实际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了?” 汉堡听了这话本来还想再狡辩两句,但抬起头看到狂夏的表情,头立马又低了下去,轻轻点了下头。 “我早该知道你这家伙不靠谱。”狂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她当时怎么就那么相信他的话。 转念又看到对面的小身子低着头,一副做了错事的可怜样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算了,也是我自己一味的相信你,竟然一点怀疑的想法都没有,大不了以后你的话我小心些听取就是了。” 话刚落地,刚才还一副忏悔样子的汉堡立即抬起了头,圆圆的“包子”脸上瞬间浮现出了一个比太阳还灿烂的笑容,贴近狂夏身边,有些讨好的说道:“小妞你太好了,真是个会体谅大神的好妞啊,”顿了一顿,又有些正经的说道:“不过,这次只是个意外,爷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了,你大可全心的相信爷。” 看着眼前瞬息万变的“包子”脸,狂夏额角划下一排黑线,只能抬头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