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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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不用怕,现在你已经没事了。【】:efefd“沈月苍满眼心疼的看着宗夏,难得轻柔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原本情绪已经稍稍得到缓解的宗夏在听到沈月苍的话之后,又莫名的捂着唇痛哭起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那个男人虽然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但是当他大晚上的将她一个人关在黑漆漆的仓房里时,她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任谁被关在那样的地方都会害怕。 沈月苍脸色略显复杂的看着哭泣的宗夏,紧紧的抱着她,并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拍了拍:“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宗夏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脸上的眼泪鼻涕几乎全部都抹在了他白色干净的衬衫上:“我我以为我就要死在这样的地方了。” “怎么会呢。”沈月苍低头轻轻的抚了抚女人的头,以前宗夏也喜欢这样窝在他的怀里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宗夏没有再说话,只是埋在他的怀里暗自抽泣,沈月苍自然也不催促,低头看着她,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轻抚,算作是安慰,只是脸上的表情却阴沉的厉害。 那些男人,不管是什么人,既然敢招惹他沈月苍的女人,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直到宗夏的情绪稍稍有了好转,沈月苍才开车带她离开,她身上的伤看上去很严重,应该早些去医院检查。 宗夏坐在沈月苍的身后,她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身上是他的外套,心里竟然慢慢的浮起一丝满足。 好在他来了,否则的话,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 想到那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的场景,宗夏的脸色募地一变,眼里浮现一抹痛苦的神色,沈月苍从后视镜里看到宗夏的脸色,知道她是想起了刚才不开心的事情,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你先好好休息吧,到了我喊你。” 宗夏其实很想问问他,要将自己带去哪里,但是她实在是太疲惫了,现在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 宗夏像是有些迫不及待一般靠在后座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沈月苍在后视镜淡淡的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眼里的情绪有些复杂,略薄的唇紧紧的抿着。 一路开着车到了医院,宗夏已经睡了过去,沈月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进医院。 其实两个人的身上都有伤,只不过沈月苍身上的伤口不在脸上而已,他忍着背上密密麻麻的痛意,让医生给宗夏检查完伤口之后才想起自己背上的伤口,让医生做了简单的处理。 天已经微微有些亮了,沈月苍坐在病床边,看着宗夏那张狼狈的脸,掏出手机给白岑打了电话。 她昨晚那么着急,也不知道现在睡觉没有。 电话刚一打过去就被接起来了,沈月苍微微一顿,还未来的及开口,就听见白岑焦急的开口:“沈先生您有夏夏的消息了吗” 白岑一夜未睡,半点睡意都没有,现在夏夏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沈月苍下意识的看了宗夏一眼,清冷的恩了一声,继续说道:“在第一医院,408.” 说完也不等白岑说话便挂了电话,白岑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的忙音,微微一怔,找找到夏夏了 可是为什么是在医院夏夏受伤了 想到这个可能,白岑的脸色募地一变,不敢再胡乱想下去,拿起包包就离开了酒店,径直往第一医院赶去。 因为距离有些远,白岑赶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急匆匆的朝宗夏的病房跑去,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沿的沈月苍。 两个人都睡着了,病房里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白岑微微一顿,下意识地朝病床上的宗夏看去,她的脸上有些红红的伤口,眼睛也一片红肿,看样子是哭过了。 白岑微微皱起眉头,关上门退了出来,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安静的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本安静清冷的医院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白岑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这才站起身走进去。 沈月苍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听见开门的声音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白岑急匆匆的走到病床边细细的打量宗夏:“她她怎么了,怎么脸上有这么多的伤” 沈月苍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那一双墨色的眼睛却暴露了自己的担心,他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宗夏还没有醒,沈月苍也不理会自己,白岑有些尴尬的站在病床边,正犹豫自己该出去还是继续呆在这里的时候,就看见沈月苍站起身,深深的看了宗夏一眼,然后转身处了病房。 白岑看着沈月苍离开的背影,歪着头想了想,掏出手机准备给诺帆打电话 沈月苍走到病房外,随意的拨了一个号码,电话那端很快就被接起,沈月苍的眼里闪过一抹阴鸷,缓缓的开口:“陈局长。” 那边的男人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接到沈月苍的电话,声音里带着意外和谨慎:“沈总” 沈月苍淡淡的应了一声:“昨天晚上你局子里带进去的几个人,还希望张局长用点心思,好好招待。” 张局长一听就知道沈月苍是什么意思,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沈总你放心,既然你都亲自打电话过来了,我们一定“好好招待”,半点不含糊。” 听到了张局长的话,沈月苍这才满意的恩了一声,他回头,透过病房门上透明的玻璃窗口看了病床上的宗夏一眼,她还没有醒,轻轻闭着眼睛在睡觉。 沈月苍心里莫名的有些烦,他单手放在口袋里,沉眸朝吸烟室走去。 时间尚早,吸烟里一个人都没有,沈月苍站在窗口,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淡淡的蕴氲起一缕青烟,他微微皱起眉头,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像是着了魔一般,看不见她的时候想她,看见她的时候心里还是想,看见她被那群禽兽绑架的那一刻,恨不得自己代替她去受那份罪。 他早已经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这样的心思代表着什么,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能给她任何的承诺,他的妻子,只能是宗夏。 他不能对除她意外的女人做出任何的承诺,倘若哪天宗夏也像洛允那般,突然回来了,他该怎么向宗夏交代
沈月苍轻轻的垂下眼帘,手的香烟已经燃尽而不自知,太阳已经缓缓的升起来,刺眼的眼光照在他的脸上有些睁不开眼睛,沈月苍微微一怔,抬起手用力的抹了一把脸,这才转身朝宗夏的病房走去。 刚靠近病房,就听见病房里有男人的说话声,沈月苍的脚步募地一顿,微微侧耳听了听,脸色骤然一变。 忽然快走几步,推开病房的门,一眼就看见宗夏半靠在床头,正在跟床边的一名男子聊天,沈月苍的眼眸一紧,脸色有些阴沉。 躺在床上的宗夏看见走进来的沈月苍,清亮的眸子闪了闪,看着他没有说话。 白岑满脸纠结的看了三个人一眼,暗暗后悔,原本她只是想要通知诺帆,夏夏已经找到了,他不必再担心,可是谁知道诺帆一听说夏夏找到了,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 现在这样的场景 白岑轻轻的咳了咳,站起身准备往门外走:“你们你们先聊啊,我去问问医生夏夏的状况。” 虽然不知道夏夏心喜欢的人是谁,但是一看这两个人男人对视时莫名的敌意,就可以看出两个人对夏夏的心思,她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她还不至于傻到参合进来。 白岑一走,病房里的气氛就愈加的尴尬了。 宗夏看着沈月苍,两个人虽然没有说分开的话,但是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忽然就对她不理不问也不联系,明显就是要分开的意思,按理说两个人不应该再有什么联系的,可是昨天的事情,她也记得清楚。 为了救她,他也不可避免的受了伤。 “你”宗夏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有些不自在的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清清嗓音才继续说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沈月苍听见宗夏的声音,这才将视线从诺帆的身上移开,朝宗夏看去。 休息了一个晚上,她的精神好了不少。 沈月苍缓缓的走到病床,低眸认真的看着她:“不用担心我。” 他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深邃,宗夏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暗暗懊恼,她好像每次都不敢与他对视。 诺帆看了宗夏一眼,皱皱眉,看着沈月苍,话却是对着宗夏说的:“夏夏,他是” 诺帆自然是还记得他的,上次他和宗夏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就是被他破坏的,而且当时他的模样看上去很愤怒。 宗夏一怔,有些语塞,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跟诺帆介绍沈月苍。 三年前的丈夫以前包养她的情夫还是现在的朋友哦,不对,现在两个人连朋友都算不上。 诺帆缓缓的收回视线,转眸看向宗夏,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他”宗夏微微犹豫,动了动唇,说话也不流利,“他是沈氏的董事长。” 诺帆见宗夏满脸纠结的模样,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礼貌的朝沈月苍伸出手:“你好。”手机请访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