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秦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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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蒙眼倦,四肢无力,我挣扎着,但无论如何都挣不脱困境。耳边响起洪亮的声音,急切说着什么,随后一股清凉入口,暂解烦躁,鼻子也因气流变苦而通畅起来。 一只大手按压在我的额头上,那种温暖踏实的感觉让我想落泪,是爸爸麽?不,我已经不在他和mama身边了不是吗。 是蔺继相? 我着急想睁开眼睛看一看是谁给的温暖,大手又移到了我脸颊上,然后是手,随后再响起的声音我隐约听到了:怎么还在发烫?又开始燥动了,快,加大药力。 好吵杂的声音。 能闻到的苦药味越来越浓,一片清凉放在我额头上,疲惫感消除一些,助使我睁开了眼睛。 金荣华贵的房间,奔波忙碌的人群,床边催促施令的男人是——秦嬴政! “参见…”慌乱着想参拜的,但我身不由己。 嬴政见我醒来时放松的表情因为我挣扎着起身的举动变的严肃起来,“待着吧,有事吩咐他们。”他说着往外走。 一股陌生感无由升起。“王上,”我几乎本能的叫住他。 他没回身,停下来。 “可否请王上让奴家的婢女来服侍?”不是我要求多,实在是我极度没有安全感。 嬴政对赵高扬扬头,赵高出去,片刻带回了洛葱。 洛葱急急对嬴政作福,然后狂奔过来。 “洛葱。”鼻子一酸我盈泪笑了,仿佛溺水的稻草牵手了堤岸。 眨眼让泪落下,我看见嬴政在回首看我们,猛然紧张起来。 “谢王上。”我用胳膊支起身子,低头施礼。 得不到赦免,所有人都不敢吱声,直到我脖子痛偷偷抬起头时才发现,早已没了嬴政的身影。 听到洛葱说我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嬴政的穹阳宫宫时我惶恐起来,不是说嬴政的寝宫好久没人来过了嘛,我躺在这里… 洛葱说我从那晚晕倒在嬴政的书房昏倒后到现在已经两日了,嬴政抱我来到了他的寝宫,洛葱因为不是穹阳宫宫的人所以被拒之门外,想尽办法打听才听说御医诊断我得了风寒,然后就什么音讯都听不到了。 “你确定是秦王抱我过来的?”心惊rou跳已不足以表达我恐慌的状态,我胳膊软的快要撑不住身子了。 “奴婢亲眼所见,当晚所有在御书房当值的人都看见了,最近议论最多的就是这件事情了。” 那就是说,相公也很快就会知道,我和嬴政从此就脱不了干系了? 我放空的脑袋突然闪过一念:“他是不是救人心切才那么莽撞的?” 我是指嬴政抱我的桥段。 “怎么会,谁会对死人有怜悯之情秦王也不会啊。” 是,传闻秦王嬴政杀人如麻,他断不会为一个敌国公主惊乱自己的阵脚的,那——匈奴? 可嬴政相信我的布条一定是秦国的巫士推断出的结果也是一样的,他没必要放着谋士不用,为了听我唠叨几句动如此干戈啊。 还会因为什么?君太后?齐国?貌似没有一个理由可以判断他做派的正确性。 不管了,他就是因为匈奴,就是因为以为我会占卜所以才让我逃过一死的。 如果匈奴兵动,正值秦军四分五裂的战局状态,那齐国奋勇进攻,会不会是秦国统一天下之前最后可能改变结果的时机? 若我此刻传递消息给相公要他讨伐秦国,会怎么样? “洛葱,我在嬴政的寝宫待了两日,这个消息会很快传开吧?” “秦王抱…当晚就传开了,秦王宫的王妃们据说也待不住了,这两日一直有人要借着探病的由头来求见,但都被秦王回绝了。” “那我不是把人全得罪了?” 在王宫得王上格外对待的恩德可比杀人放火招人恨。 洛葱也很难过。“以奴婢之见,这个时候公主只有抓稳秦王的心才能安度日子了。” “那相公也很快会知道对不对?” “是。”洛葱明白我的担忧,懦懦应答。 在外人看来,我和秦嬴政一定已经有了什么吧?! “快去打听,我住在穹阳宫宫,嬴政夜宿哪里?”我才吩咐一声又叫回了洛葱:嬴政晚上睡在哪里谁都无从知晓吧,他那么独断专行。 “奴婢叫人留意着,一旦秦王有指示公主能即刻得到禀报。” 我知道,没有嬴政的允许我回不到齐国坊居住,不回齐国坊一直住在穹阳宫宫,我就很难有一刻安心。 一直躺在床榻上不敢睡,怕嬴政回来我错过了请求搬回齐国坊的时机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要知道,一个女人的清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难以逾越的重要,何况相公是骨子里传统的大男子主义的人。 “公主。”洛葱行色匆匆来到床边,边做为我掖被状边:“秦王朝这边来了。” “什么?”心漏跳半拍,我捂紧被褥,头痛欲裂。 洛葱悄悄落了两滴泪,对着外面喊:“你们进来守夜。” 为了说话方便,嬴政不在的时候洛葱把从人都遣到了外面听候使唤,现在嬴政要回宫了,他的人我们自然不敢怠慢。 嬴政进来的时候我几乎是屏了呼吸装睡的,心想着如果他躺上来我如何装作被惊醒才像,然后又要怎么求他放我去齐国坊才好。因为太过紧张,一个唾液阻了气息,引得我急促咳嗽起来。 我想我完了,铁定露馅了,为免难堪,我就势面朝里翻了身子。 本来在床幔外站立的嬴政察觉到我没睡着,在我咳嗽完毕后静待了几秒,开了口:“公主玉体违和,是寡人的疏忽,没有名分到底是得不到周到的照顾,寡人不会让公主受委屈了。” 是要我做王妃的意思吗? 可我不想啊,而且我在装睡,若是此时起身违逆他是不是欺骗加忤逆,罪上加罪? 我只好不说话。他知道我在装睡,那他一定知道我没睡着又不谢恩的心思对不对? 洛葱说嬴政走的时候铁青了脸。 这样也好,他能明白我并不想嫁给他也好。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把我的处境简单描述一番第一次用密养的飞鸽传给了相公。 除了相公没人知道我有飞鸽,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用过,所以我自信这封信可以安然到达相公的手中: 政四面邻敌,欲得凤冲喜。 凤者,我也。我想知道相公对于嬴政想要册封我的态度,也想告诉他,我还没有为嬴政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