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谁也替代不了的
第403章谁也替代不了的 “汪道和”来到了地下三楼一间审讯室。 时任作战处处长、现任军分区副司令凌正均已被带了进来，被按坐在审讯台前的特制的椅子上。 “汪道和”上前握着凌正均的手，另一只轻轻地按在他的后背上，盯着他的眼睛，说：“凌副司令，这一轮的询问，采取一些特殊手段，你不必紧张。只要你实事求是地回答问题就可以了。请你好好地配合。多余的话就不说了。” “汪道和”坐在审讯台中间，沈继往、许明德分别坐“汪道和”左、右两旁。 在审讯台的一边，伍培炳架设测谎设备，并给凌正均接上测谎连接线，梁少锋架设摄像录音设备；审讯台的另一边，张顺达打开电脑笔记本，关振民手打开黑色笔记本，拿起笔，准备作记录。 一切就绪后，就由“汪道和”开始新一轮的询问。 “汪道和”说：“凌副司令，根据我的问话，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或者‘有’与‘没有’就行，其他的话就不要了。回答问题时，眼睛必须看着我的眼睛。你听明白了没有？” 凌正均轻声回答说：“听明白了。” “汪道和”问：“下面，你就正式回答问题。你是凌正均吗？” 凌正均回答说：“是。” “你是某军分区副司令员吗？” “是。” “是不是认识张少强？” “是。” “6年前的6月17日下午5时37分，是不是你下令要张少强带队出发到嘎巴村围剿歹徒的？” “是。” “给张少强下达命令时，嘎巴村围剿住有歹徒的情报，是不是上级直接告诉你的？” “是。” “情报说，嘎巴村围剿住有13名歹徒，但实际上是有33名歹徒，歹徒实际人数比情报说的人数多了20名，这是不是你故意弄错的？” “是……不，不是。上级说的就是13名歹徒。” “凌正均，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或者‘有’与‘没有’就行，其他的话就不要说。下面继续问话。当时你下令张少强带队出发围剿住在嘎巴村的歹徒时，正副司令、正副政委，是不是都不在司令部？” “是。” “是不是上级领导直接下达命令给你，你才命令张少强带队出发围剿住在嘎巴村的歹徒？” “是。” “你接到上级领导直接下达的命令后，有没有作过文字记录？” “有。” “这些文字记录，你是不是收藏在秘密的地方？” “是。” “你接到上级直接下达给你的命令后，有没有向正副司令、正副政委报告？” “没有。” “你下令张少强带队出发围剿住嘎巴村的歹徒之前，有没有向正副司令、正副政委报告？” “没有。” “以部队当时的交通车辆正常车速，是不是36分钟就可以到达嘎巴村？” “是。” “奔袭嘎巴村的行军路线是不是你确定的？” “不是。” “奔袭嘎巴村的行军路线是不是张少强确定的？” “是。” “张少强出发之前，是不是已向你报告奔袭嘎巴村的行军路线？” “是……不是……没有。” “究竟‘是’，还是‘不是’？” “张少强没、没有向我报告行军路线。” “你是不是接到张少强的紧急报告后，才带着增援队伍出发的？” “是。” “你是不是在增援路上一共走了47分钟？” “是。” “到了现场，是不是还有7名歹徒活着？” “是。” “到最后时，这7名歹徒也死啦？” “是。” “是不是你下令杀死歹徒的？” “不是。是战士们气愤得不得了开枪射杀的。” “凌正均，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或者‘有’与‘没有’就行，其他的话就不要说。下面继续问话。你赶到现场时，张少强和战士们是不是全都牺牲啦？” “不是。还有5名重伤战士，是在回程中流血过多牺牲的。” “凌正均，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或者‘有’与‘没有’就行，其他的话就不要说。下面继续问话。这5名战士是不是在路上全都牺牲啦？” “是。” “在这5名仍然活着的战士中，有没有张少强？” “有。” “当时，你对张少强下达命令时，作战处副处长是不是就在你身旁？” “是。不，不是。没、没有，他没有在我身旁。” 凌正均此时紧张得满头大汗，全身发抖。 “凌正均，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或者‘有’与‘没有’就行，其他的话就不要说。下面继续问话。你现在是不是很紧张？” “是。” “你是不是很怕说错话？” “是。” “凌副司令，既然你现在很紧张，哪今天就问到这里。你下去之后，把刚才所说的，用文字写出来。明天一早就交给沈组长。你要好好地想一想，最好是如实地把问题讲清楚。其他的问题就别想那么多了。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谁也替代不了的。” “汪道和”扭过头来对关振民说：“小关，你复制刚才的记录，删去凌司令回答的内容，只剩下我提出来的问题，打印两份，一份存档，一份给凌正均副司令局书面重新回答。” 凌正均被带走之后，“汪道和”叫上沈继往、许明德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坐下。 “汪道和”说：“沈组长，我想与许明德副组长，带着两名行动组组员，现在就到军分区和嘎巴村去一趟，并搜查凌正均的办公室和他的宿舍，请你请示钟司令，并要求安排最快捷的交通工具。并请沈组长尽快找到当时的作战处的副处长、参加增援的战士，时任军分区正副司令、正副政委，迅速核实凌正均所说的情况是否真实。” 沈继往当场就打电话请示，钟楚兴同意调查小组的行动方案。沈继往开出了几张证明及介绍信，交由许明德带着。 沈继往亲自驾车送“汪道和”、许明德、朱传宝、冯春伟到军用机场去。 上了直升飞机，6个多小时后，就到了达某军分区所在地的机场，坐上军分区司令部派出的小车，直奔司令部招待所住下休息。吃过早餐，许明德借来越野车，就直奔嘎巴村。 已是事隔6年了，当然是没有半点痕迹可查了。但“汪道和”还是在当时驻军驻地与嘎巴村之间来回走了两趟。最后，在发生战斗的地方停了下来。 “汪道和”对许明德说：“我累了，休息一会，你们随便吧。” “汪道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盘腿打坐，运起无极内功，全力驱动起感应感知特殊功能来。 无极道人说：“徒儿，使出摄取灵魂术试一试，看能不能摄到孤魂野鬼的一星半点灵魂来，让为师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