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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你很怕我吗?

    第358章你很怕我吗?

    “汪道和”在认真地打量着擂台上不胖也不瘦的老人,他身上穿的是纯白色的丝绸衣服,对襟布纽扣,上下各有两个口袋,衣袖、裤腿宽大。第一眼,给人的印象就是,仙风道骨、超尘出世,只能是远看,不可近距离接触。

    不对吧?看他面色红润,皮肤光滑,像是个中年,但看他头发花白,梳着一个道士髻,留着3撮花白的长须,左右面额各一撮,下巴一撮,长约17、8公分,又像是个老人。总之是看不出年龄大小。姑且叫为老道吧。

    老道正在认真地察看霍勇的身体,把脉、翻眼睛,拉起衣服仔细检查霍勇前胸、后背,查看每一寸肌肤,甚至还扒掉霍勇的裤子查察霍勇的屁股!就差一点,没有查看霍勇的屁股眼和小弟弟!

    奇怪的是,“汪道和”明明是打了一拳,撞一膝盖,击了一掌,最后还踢了一脚!而霍勇全身上下肌肤,却没半点红肿之处,与平时没有半点不同!

    就在老道把霍勇翻过来翻过去查看之时,无极道人就与“汪道和”聊个不停。

    无极道人说:“小辈,这个所谓老道人,对于你来说,是很不简单,你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他两只手指头,就能把你揑死,一个喷嚏,就会把你吹回你老家去,省了乘飞机坐车的路费,我也从此殒命,在这个世上了无影子了。打不赢,哪就跑吧!我不想我的残魂剩魄就丢在这里。”

    这个无极道人,凭借“汪道和”的无极元力越来越强大,他就越来越神气了,“活”得越来越滋润,感知的东西就越来越多。

    “汪道和”说:“我也有畏惧之极的感觉。”

    无极道人说:“不过,我对他很感兴趣。他身上有很多是你需要的东西,也有我感兴趣的东西。但是,你打不赢他,这个机会,以后可能很难遇得到了。”

    “汪道和”说:“让我想想,看能不能不用武力,智取获胜。师父,您说说,要在他身上取些什么东西?”

    无极道人说:“我说过,还远未到叫师父的时候。我知道你诡计多端,要是能智取,那就是最好不过。这个所谓老道的脑袋里,有很多你没有的东西,他身上有一个像班指的东西,是失传两千多年的宝物。这宝物,以前我也曾见过,想不到就在他和身上。”

    “汪道和”说:“咱就是想要这个老道脑里的记忆和身上的班指,这样的话,只要我能接触他,就有机会盗取他的记忆和班指。唔,接触他,只有让他相信我,我才能接触他。好,我来想办法。”

    无极道人说:“在与他接触的过程中,我或许能给一些帮助。特别是在你盗取他的记忆过程中,我会及时提出建议,提点你注意的问题。”

    “汪道和”说:“我就等着他说些什么,我随机应对。”

    “汪道和”看到了厉文德经理、蔡经海律师和一个30岁左右的穿着斯文的人,也来到裁判身边,眨巴一会眼睛后,就对仍在擂台下打着哆嗦的裁判说:“裁判,霍勇倒地这么久了,不知过了多少个10了,你怎么还不数数?”

    裁判不敢直接回应“汪道和”的话,而是看着厉经理他们3个人,那个30岁左右的穿着斯文的人对裁判点了点头,裁判才上前两步靠近擂台边,举高两只手,大声数起数来,数到10的时候,霍勇虽然已醒了过来,但还是没办法站得起来,裁判就大声宣布:“本场比武,汪大师胜出!”

    全场掌声雷动!

    台上的老道直起了腰来对厉经理和那30岁左右的穿着斯文的人说:“加场比武的事等下再说,我有话问这个茅山传人。”

    说完,没理会厉经理怎么回答,就对“汪道和”招手,要他站到面前来。

    “汪道和”说:“前辈,您叫我呀?晚辈冒昧请问前辈大宝号?”他尽管问话,但却不肯上前去。

    老道人面露笑容,说:“别怕,我要是为难你,你早就不会站在擂台上了。我有话问你,你得好好地回答,要是有半句假话,你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

    “汪道和”十分无奈地一步一迟疑地向老道人走去,但有心人会看得出,他的眼睛里,并没有半点受惊吓而呆滞的目光。

    无极道人说:“小辈,有关无极的一切,包括无极元力、阴风洞里学的和我传授给你的,我给你全部隐藏起来了,这个所谓老道会一点也查察不到的,其他的,你就胡说八道乱说一通好了。”

    “汪道和”心里笑了,但无极道人又冒出一句:“你不要对这个所谓老道使出这一切,要不,就穿帮了。”

    老道人说:“我叫散闲道人,大家都称我为萧尹惜大师,你就叫我萧尹惜大师。来,就席地坐下。”

    萧尹惜先是坐了下来,“汪道和”在他对面盘膝坐下。

    萧尹惜说:“把手给我,让我看看你有啥什么本事,竟然把拳馆的拳师全都打趴了。”

    他抓过“汪道和”的手,伸出3只手指按在“汪道和”的手腕上,问:“你很怕我吗?”

    “汪道和”说:“怕得很,但又有点儿不怕?”

    萧尹惜说:“啊?说来听听。”

    “汪道和”说:“怕,我真的是很怕。前辈散发出来的威压,尤如大山压顶,令人喘不过气来。但前辈身上,又有一种熟悉的气息,使我又有点儿亲切感。这种熟悉的气息,与我师尊身上的气息有点儿相同,所以,我就感觉到亲切。”

    萧尹惜说:“啊?有这样的事?哪你师父名号咋说?又多大啦?你怎会叫山茅的?与茅山刚好调个转?”

    “汪道和”乱吹说:“师父叫啥名号,我问过师父多遍,他老人家没告诉我,说名号不过是个符号吧了,又不在世上走动,世上可以说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至于他老人家年岁多大,我更不知道,问了他老人家,也不说。他倒是说过,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但他老人家什么事也说得上一二。我好奇地问过,怎会知道这么多的?他老人家就反问我,你没听说过,方士大夫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啊?所以说,我在我师父的面前,是个什么事也做不好的人。

    我父母说我是狗吃剩的,所以我从小名就叫狗剩儿。我从家里出走,四处流浪,我师父偶然外出就把带我回山洞去。师父说,我给你更个名吧,茅草生命力强,山上茅草又是满山满岭,似波浪起伏,如河水汪汪不绝,那就叫汪山茅吧。此后,我就叫汪山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