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的意见又是怎样
第29章你的意见又是怎样 “钟爷爷，何小子不是表里不一的人！我何小子，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师长！对得起有良心之人！更是对得起老爷爷您！我何小子，火红之心，唯天可鉴！唯天可表！又及：如不是顾及好学上进的同学们的面子，故意错做或做不完整几题，我何小子自信地说，完全可考得个第1名！” 信息回了过去，就接到了钟爷爷的电话：“何小子，你有种！好样的！有空，就找爷爷下棋，让爷爷杀你个片甲不留。不用回信息了。挂啦。” 事情刚发之时，薄亦然、薄亦渊、卓尔凌、吴一辰先就后来到何道望身边。 薄亦然拍着何道的肩膀，说：“我想信你。我们‘雷友’没有一个是孬种！铁骨铮铮，正气凛然，志气达天！真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大丈夫顶天立地，何惧几只苍蝇嗡嗡叫。” 何道望做了几个自创的手势动作，最后，树起一只大姆指送到薄亦然的面前。 吴醒言作解释说：“道望说，‘雷友’就是‘雷友’，‘雷友’协会不是孬种凑合起来的！你说得好，‘雷友’协会就把‘铁骨铮铮，正气凛然，志气达天’作为宗旨之一！” 薄亦渊、卓尔凌、黄素雅、余婧丽、苗小莆、吴醒言、陈其光鼓掌，同声叫“好！” 江南外贸大学离广南大学较远，所以吴一辰是单独来的。她一见到何道望，就从挂包里取出一本英文版的《世界名人传记》递给他，用英语说：“经起风浪考验，才能迎来明天早晨特别有生气的太阳。” 何道望拍了拍《世界名人传记》，拍了拍胸口后，与吴一辰握着手。 …… 余胜想把陈则然副校长、何培德老师和何道望、吴醒言、陈其光、黄素雅、余婧丽、苗小莆叫到学校附近的五星级圣元大酒店贵宾房来。 余胜想问：“则然，对何道望这事，究竟怎样处理？” 陈则然说：“这事闹大了，通了天，高教部督办，全由省纪委、省高教厅调查组处理，学校只是听从罢了。各课任老师和道望同学，都否认此事。调查组无真凭实据，也无法处理当事人。严初寅校长和我，还有中文系的领导，也不相信真有其事。 在调查组会议上，严校长说，何道望同学是个好学生，我相信他的品行，他不会为了所谓考试成绩而去行贿。教导处封时应主任说，按平时来说，每逢考试前，各系各年级，都有不少的学生拜访课任教师。 这次，我就调查过中文系二年级二十来个学生，考试前拜访课任老师的，粗略统计，多达五、六十个。他接着向调查组递过一纸学生名单，也给了严校长和我。名单上，写清楚拜访老师的姓名、时间和地点。 结合会上调查组成员的言行，我看，调查组的个别人，其来意不在何道望，而是对着严校长和我来的。一件考试成绩真假的事，又竟然搞得风风火火！内里文章可见。因为我相信何道望的为人。 为了使何道望尽早解脱出来，所以我在会上提出，重新出题，让何道望再考一次。严校长、封主任也同意。中文系陆三立主任说，我看好何道望同学，要是重新再考一次，我相信他的成绩不会差到哪里去。调查组，包括正副组长一共13人，只有1名程金明副组长和3名组员不表态。重新让何道望同学考试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由封主任组织相关教师出题，出题的教师，都把何道望同学拜访的过的老师排除在外。考试时间两天，定在后天开始。考试时间的考试地点，明天由中文系陆主任告诉何道望同学。” 陈则然的话，使得气氛有点沉闷。 吴醒言打破了沉闷，他说：“陈校长，你提出的重考的办法，是能使何道望尽快解脱出来，但我总觉得，这办法对何道望有点不公平。原因有三个： 一是，何道望的考试成绩不是假的，但远远还没有反映出何道望的真正实力。目前何道望这个考试分数，是他考虑到同学们的一般的思维而有意做错几道题，或是有意不完全答对所考得的分数。评改后考试卷发下来给我们学生，我看过何道望的试卷，有一道1200字的阅读分析题，按他平时真实的分析能力和写作水平，他不应只得一半分的。他的得分，比我们在坐的5个同学都低。因为这道类似题目，老师在复习时也强调过，并且还点评过这类题，同学们都抓住这类题特别下功夫。堂上老师的录音，我们也给了何道望，我相信他也知道这是考试重点题。我认为，这是何道望有意为之。 二是：重考的话，那就是变相在怀疑何道望的成绩的真实。这理由，不解释，大家都可以揣摩出来。对不起，陈校长，我不是在怀疑你提出让何道望重考的用意。我是说，重考会给人有这个想法。” 陈则然说：“没事，没事。你继续说。” 吴醒言继续说：“第三个原因是：老师重新出题的时候，除了补考的试题外，但按人的习惯思维，在这种背景下出题考人，都会要求高一些、难度大些、题意深一些。况且，这是第一学期期末考试，只不过是检验同学们一个学期来学习的基本情况，出的题目是面对全部学生，又考虑到学生的水平参差不齐，所出的题目，一般来说，是适用面广，是大众化的，所以，课任老师一般不会出些怪题、难题、刁题，并且也不会出些有深度的考题。但在这次特定的背景下出题，命题的老师就值得考虑：出得浅，难度不大，没有深度，那对调查组就不好交代，所以就自然而然的往难度上考虑，会出些有深度的考题。 还有一个考虑，何道望名声在外，不单是在中文系，就算在全校，没有听说过何道望名字的，我看也没多少。在评奖学金时，就有师生怀疑过何道望的成绩，所以，系里还是组织老师和学生代表对何道望的考试重新评分，结果一样，分数是没一点虚假。 好哩，这么一来，何道望想不出名，也得出名了。还有，在学期初评选学校学生会副主席时，也曾惊动了全校。经全校师生推荐出26名候选人，经5轮的演讲、辩论、考核，何道望脱颖而出。好啦，这一次单单是针对何道望一个人来出考题，大家可想而知，会出些什么考题来？综上所述，重考，对何道望是绝对不公平的。” 余胜想点着头，说：“吴同学说得有道理。这样的做法，是对何道望同学有点不公平。” 陈则然，摊开双手，对余胜想苦笑着。 余胜想对他摆了摆手，说：“老同学，别想得太多。我没说你对何同学不公平，你是出于无奈。学校的事，也不是由你一个人来作主。” 陈其光说：“吴醒言说得对。拜访各课任老师，整个过程，我都参与。事实上，各课任老师所说的，对期末考试是有帮助。因为老师们所划的复习范围，是窄了很多，也当场解释了多道类似题目，对考试前的复习针对性就强很多。 但我肯定地说，老师绝对没有放水，绝对没有泄露考题，老师所指导的，不过是类似题而已，没有一条题目与考卷相同的。师者父母心，我们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们作为学子，是十分尊重各课任老师的。他们给我们‘传道授业解惑’，不但给我们传授知识，而且同样教我们做人的道理。 我说的是整体上来说的，至于个别的老师，我也不敢恭维，这是另一个话题了。我相信何道望，重考，对何道望是有点不公平，我也是有点憋闷。但想深一层，这也不失是个较好的办法。受点不公平待遇，可以达到两个目的，一是使何道望早些解脱出来，好安心治病去。能治好何道望的疾病，是我们最大的愿望；二是能再一次证明何道是好样的，不但是品行好，成绩好，而且还是一个不容否认的真正的男子汉！所以，我支持何道望重新考一次。我都不怕重考，何况是何道望！作为一个专心学习、追求进步、追求知识的学生来说，难道还怕考试啊！” 吴醒言、黄素雅、余婧丽、苗小菁齐齐为陈其光鼓掌叫好。 余胜想拍了拍手，点着吴醒言、陈其光和何道望几人，说：“你、你、你，好样的！我就喜欢有思想、有志气、有本事，自强、自信、自重的年青人。你们要看得起我，毕业时就来我的公司，锻炼一下，我就让你们分别管个分公司。” 吴醒言、陈其光和何道望对着余胜想摇着手。 陈其光说：“余总，你这样说的话，就让我羞羞答答的啦。” 陈其光如此说，引得大家大笑一阵。 余胜想认真地笑着说：“这可不是羞羞答答的事。” 吴醒言接着说：“余叔叔，这是有两年以后的事哩，况且，我们所学的，也不一定适合叔叔的公司啊。” 余胜想笑了，说：“小兄弟，你就看偏了，只要你能触入社会，能触入企业，你就是一个人才！好啦，这是以后的事，还是说说何同学的事吧。” 何培德说：“何同学重考的事，不管出什么考题，不管怎样考，只要能很好解决就行。何道望同学，你的意见又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