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释道儒打架 齐天圣遭打
借月光宝盒之力,齐天圣带着龙马、歪歪小钻风穿越时空回到原来的时间。 “这山变了。”齐天圣看着五座插云的山轻声呢喃。 五座山大而高穿云而过,每一山皆有一色,连在一起宛若一只大手压盖苍穹,然齐天圣却感觉到了此山已经没有了神性化作寻常山脉了。 “大圣出来了却没有向以前一样崩坏五行山,反而将之留了下来,这是为何?”齐天圣不解道。 大圣布局三界常人难以揣摩,他想了一会儿想不出为何,便带着歪歪和龙马还有小钻风回到刘家村,休息了一夜。 “你说‘刘叔钦’参军去了还没有回来。”齐天圣道。 歪歪点头,这是他早上打听来了消息,他穿越时空见到了大圣,刘叔钦欲是刘伯钦为了大圣害了七魄消散,三魂难聚,大圣感恩替他消了此果,将一块顽石化作“刘叔钦”模样替“刘叔钦”老母。 大约一年多的时间刘叔钦老母西去,刘叔钦便参军去了,至今没有回来。 “事已经开始变得不可捉摸起来。”齐天圣自语,太宗早死西行难测,连凡俗都牵扯进来,这个时空已经远远脱离了他原来所认知的时空了。 他想了一会儿,便让歪歪退了下来,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修炼起来。 大圣传他二法,一为功德转轮大法,一为旋空舞。 功德转轮大法,乃是一套护身法,将功德之力具象化化作功德转轮护身之用,此法并不难学,只要有足够的功德就成了。 倒是旋空舞有些难解,这是大圣自己创的法,也可以算是一种术,因为旋空舞八成都是攻伐之术,只有两成在将法。之所以唤作法那是因为旋空舞中有空间之力的痕迹,所以称之为法。 齐天圣看了一番,颇有有些头疼,大圣的法不难学却难炼,尤其牵扯到空间,领悟了便威力无穷,不领悟只能算是一套高深的攻伐大术。 他炼了一会儿心情有些烦躁,只因大圣那句话接下来将有大事发生,而且这事与他有关让他寝食难安。 “是该回去看看了。”大圣让他他回长安,他不敢忤逆,还有大圣说的没错他真的有些想那个可人儿了,也不知道快一年了可人儿过的怎么样了,还有老爹不知道有没有跟隔壁老王怄气。 休息一夜,齐天圣别过歪歪,欲返长安,这时歪歪道:“我跟你回去,待在这里所有人都不喜欢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歪歪身份神秘,连大圣见到他都惊的连退数步,还嘱咐他对歪歪好点。 齐天圣想了一会儿便答应了,先不说大圣嘱托,他也很想搞清歪歪到底是谁,最重要的是歪歪对他没有恶意。 来时慢慢悠悠回去的时候归心似箭,齐天圣骑着龙马凌空飞驰,歪歪在身后不时纵地起跳紧跟不舍,一路风驰电掣来到长安境内,这才徒步而行,他没有告知李治他回来了,只是让一军士传讯回家告知老父,毕竟他与李治有过约定,突然回来算是毁约,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长安城依旧繁华,阔别一年齐天圣再次回到这里不禁发出一声感慨,很想大声咆哮“我齐天圣又回来了”当然也只是想想罢了,他也不是那个“百折不挠衣锦还乡”的土匪头子。 “怎会有如此多的灵兽在街上?”走在长安城的大街上,许多贵胄随身携带灵兽,虽都比不上小钻风来的高贵却也难得,灵兽如妖,凡人难以把控,往往只有仙宗神门的人才养,因灵兽有异力,或作童子或作小斯,干人难以干之事,如火灵控火炼丹,土灵开土垦地等。 “这些算不得真正灵兽,只是有丝祖先血罢了。”应龙道,不过它也奇怪为何如此多的“灵兽”在长安中。 正诧异间一个肥头大耳,一身补丁的胖和尚提着酒壶带着面具,一身酒气跌跌撞撞走了过来。 “小哥儿,见面即是有缘,只要小哥儿给我打壶千年一酿,便传你大道天书三百卷如何?”这和尚蓬头垢面,满身泥垢,说话间酒气熏天令人作呕。 “将军莫信他,这和尚就是个疯子,前几日硬缠着张屠户说他有血光之灾,一路拉拉扯扯把张屠户推至马车下撞断了腿,末了还拿了张屠户三两银子非说是解灾之用,幸得京畿大人及时赶到将之捉了进去关了三五日今日才出来。” 齐天圣久居长安,加之奇人异象不难认出,好心提醒。 疯和尚喋喋不休,一个劲的说与齐天圣有缘欲拿美酒换大道天书,齐天圣张张嘴想说些什么随后拿银子大发了便是。 “哼,大道天书三百卷蒙谁呢。”这是一把不屑冷哼传了过来,却见一落魄书生不知何时来到这里,甚是鄙夷看了一眼疯和尚道:“小哥儿,大道天书哪有《起源真经》好,相见即有缘,小生愿以金纸三千张与你换如何?” 金纸,不是金做的纸,而是一种做工纪委考究的书画纸张,因产量很低所以价比黄金所以称为金纸。 “这书生本是去年应考来了,却落了榜自后便疯了,常常说他梦中有老仙人传他《起源真经》什么的,有好心文士不忍便买了,却是一些不知所谓的字语,这书生一见那人不认识即位狂傲,不但将那些字语抢了回来,连钱也不换给人家,大家都当是个疯子也不予计较。”好心人告诫道。 齐天圣哭笑,这才离开一会儿长安城什么牛鬼蛇神都来了。 “尔等都是小经,岂有我道家《无为经》来的好!”歪歪突然插嘴,却见疯和尚与狂儒生脸色大变,争执喊着自己经书好。 齐天圣顿时头大如斗,不过他还是有些诧异莫非真有这三部经书,大道万万千,然是圣人也不能尽知。 歪歪道人身份神秘连大圣斗惊的退步,而且齐天圣隐隐有种感觉歪歪道人令人厌恶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令人难以看穿的东西,至于是什么齐天圣不知道,只是有种感觉歪歪道人绝非平凡之辈。 这么会儿功夫疯和尚、歪歪道人、狂儒生吵得不可交,甚至动起手来,三个人像是无赖一样扭打了起来。 齐天圣气的嘴角歪斜,这整的什么事啊,他欲将三人分开,一老汉边喘边跑边大声喊:“少爷快跑,老爷来了。” “福伯!”来人正是齐府的管家福伯,听的福伯言齐天圣大为诧异,“我爹来了,我跑什么.。。”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齐员外手持两把大刀,身后十几个家丁手持棍棒亦步亦趋的追着,说是追看样子倒像是守护着老人。 “阿福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等我剁了这畜生回过头来再收拾你。”齐员外脸红脖子粗一脸怒气,拿着两把明晃晃的大刀叫喊着。 见着驾驶齐天圣撒腿就跑,他满脑子问号也不知哪里触怒了老爷子惹得他如此生气。 旁人早就见怪不怪了,齐员外和齐天圣这对奇葩父子早年就时常上演追街砍子的戏码,哪怕齐天圣封了王成了大将军齐员外还是如此,只要惹的齐员外生气齐员外便拔刀欲剁子。 “畜生还敢跑!”齐员外大怒如狂,提着两把刀追在后面一个劲的蹦高跳骂,那精气神根本就不像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 “你都砍我了我不跑那是瓜皮!”说是这样说,不过齐天圣还是放慢了步伐,始终与老爷子保持距离。 多年来他都习惯了,让老爷子追追等气消了就好了。 “畜生不辞而别也就罢了,害的人家姑娘家家每日以泪洗面,倚门望穿,今日不砍死你这畜生哪能对得起人家姑娘。”齐员外大吼。 齐天圣一脑门子问号,道:“姑娘什么姑娘?” 不说则已一说齐员外更为恼怒破口大骂:“畜生啊,那么好的姑娘都忘了,今日不砍死你老子跟你姓。” 跟我姓也姓齐啊!齐天圣心道,嘴里却不敢说,他还在想到底是哪个姑娘。 这时一辆马车风驰电掣,马车帘子上写了个大大齐字,是齐天圣家的马车,却见马车上一可人儿撩开车帘梨花带雨娇声喊道:“伯父不怪将军,莫要气坏了身子。”这可人儿竟是高阳公主李漱。 “姑娘莫要圈,老头子今日就斩了这逆子给你平气!” 齐天圣脸耷拉着老长,终于知道齐员外口中的姑娘是谁了。 齐员外生于草莽,斗大字不识半个,虽富可敌国但草莽气难改,只要是芳华女子都称姑娘。 “漱儿,老爹交给你了,我先闪先!”齐天圣大声道,身子一闪便窜进了皇宫大内中。
老爷子这次可能真的怒了,也不管是哪里擎着两把明晃晃的大刀跟着就冲了进去,本来兵将想拦着的,却被秦怀玉给拦下来了,禀告知兵将不要乱说,然他则禀报李治去了。 李治姗姗而来见到齐天圣是又惊又气又怒,只见齐天圣跪在地上双手捏着耳朵,一个劲的赔礼道歉,齐员外气喘吁吁坐在椅子上不时亮出飞脚踹,李漱则是眼角带着泪却嘴角含着笑给齐员外婆娑胸痛给他顺气,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看着情郎。 身居高位,位极人臣却不改赤子心,终于知道为何父皇如此喜爱他了。李治暗道,轻咳嗽一声,道:“金銮之上如此胡闹成何体统。” “陛下啊,老汉告着畜生忤逆,斩了畜生吧!”齐员外跪地大呼。 李治坐在龙庭上嘴角一扯,这父子俩.。他笑了笑道:“无敌将军不能斩。” 齐员外一惊诧异道:“为何不能斩,忤逆乃是大罪,岂有不斩的道理。” “你就这么盼我死,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齐天圣嘟囔。 齐员外顿时大怒又打又踹,破口大骂,道:“不是亲生的难道石头里蹦出来了,畜生啊,早知你今日如此,当初射墙上都不要你。” 李治强忍笑,肩膀却抖个不停,连身边玉人也是掩面而笑,甚是诧异看着这对活宝父子。 “咳咳.。老员外稍安勿躁,若是斩了将军,皇姐岂不要守活寡了。”李治咳嗽道,这次是被笑的岔了气。 “对对对,不能斩不能斩!”齐员外连连道。 “皇姐先陪老员外回去,朕自当秉公办理给老员外出气。” “好好,老汉谢过陛下,不过打几下便是莫要害了身子,大婚不远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齐员外还是很护犊子的。 李治大笑挥手让齐员外和李漱下去,待两人走后李治面色一变从龙庭下走了下来,蹲在齐天圣身边眼眸放冷电咬牙小声道:“不是让你五年后回来,这还不到一栽怎么就回来了。” 当年太宗病危贬了齐天圣夺了他的军权,欲意李治登基后提拔,此乃帝王术,意思是李治给齐天圣一个知遇提拔之恩。 可是太宗驾崩之后李治登基九五迟迟不提此事,最后弄得尉迟敬德一头撞在金銮大殿之上丧了命。 某夜李治孤身前来,与齐天圣促膝长谈,他希望齐天圣离开长安五年,在这五年内他要大展宏图,不希望有先帝阴泽庇护。 齐天圣明白李治的意思,对他的想法大为赞同,故此不辞而别,约定是五年然不到一载齐天圣便回来了,故此李治有这一问。 齐天圣本来是跪在地上的,不过他不拘小节顺势坐在了地上,小声道:“能不回来吗,不会来就挂了,你放心结完婚我再走便是了。” 他心里有苦,总不能给李治说是齐天大圣让他回来的吧。 “回来就回来吧,如今天下一定,朝中稳固,有你没你一样,何况我也不希望每日见到皇姐以泪洗面郁郁寡欢。”李治小声,随后站起顺道将齐天圣拉了起来,两声说话只在顷刻间,外人只看到李治礼贤下士将齐天圣搀扶起来罢了。 “想来这便是无敌将军了吧,臣妾武曌见过将军大人。”李治回归龙庭,身旁女娇声道。 臣妾!岂不是李治的媳妇了,这小子什么时候结的婚我竟不知道,“好说好说。”齐天圣拱手还礼。 按照正常礼数治齐天圣个大不敬之罪算轻的,但齐天圣乃是先帝托孤重臣,手中亢龙杖上打皇贵下杀草寇,这世间谁能治了他的罪。 “武曌,怎么写呢?”齐天圣只觉得这名字好生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 “止戈为武,日月为空!”武曌娇声道,一双美目流动光华。 齐天圣呢喃这两个字,食指在手心书写,“武曌、武曌.。。”忽然脸色大变,一双眼睛有金霞繁衍欲有金乌展翅横飞,心中大叫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