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十九章虽言神仙逍遥日,浮云已起欲遮阳
李随云并没有理会姬昌那边的事,在他看来,那些事不值得他关注。别看他说得严重,其实是在刺激孔宣。他门下高手不少,可他那十二大弟子没有一个能独挡一面的。袁洪还好,曾占山为王,也有一定的经验,从头脑上说,勉强可以独霸一方。可他的修为实在太差了。 至于刑天,相柳等大妖虽然也是自己门下的高手,但他们和孔宣几个比起来,毕竟还有一定的差距。要知道他们并不是自己的弟子,便是相处得再好,也有远近之分,更何况他们都是遭天下群修所忌之人,若是真派将出去,定然遭受各教的忌讳,若真是那般,自己可是得不偿失了。 此事的他已经预料到了结局,所以并不放在心上,但让他感到有些难以容忍的,西方教最近的动作似乎又大了不少。他们也开始向西岐渗透,这事实在不小。 西岐有机会问鼎王位的有三个人,一个是伯邑考,此人贵为西伯侯长子,地位和身份自然不同,又有嫡长子之身份,继承大统顺理成章。 第二个自然是姬,他虽然是二字,但一向以贤能之名著称于世,同他的兄长相比,他更会做人,除了仁德之名遍西方,还粗通武事,所以在文臣和武将方面都有一定的实力,更兼他的妻子也聪慧得紧,岳父实力也自不小,为他拉拢了不小的助手,很难说他没有和伯邑考竞争君主之位的能力和机会。 至于第三个人,则是非常倒霉的姬书乾,此人为人性烈如火。用现在地话来说,便是一莽夫,但他勇冠三军,在军中还是有不小的人气,虽然不似两位兄长那般呼声高涨,但也是强有力的人选。 最关键的是,如今伯邑考有李随云的浮云岛全力支持,而姬则有阐教和人教诸仙的支持。那姬叔乾要想有什么作为。唯一能选择的,只有寻求西方教的支持了。做为一介凡人,他并不像那些修士那般清楚,也不那么在意西方教地野心。 冷冷的沉吟片刻,眼中终于多了丝感慨,征战、杀戮,已经不可避免了。他轻叹了口气,随即招呼刑天、相柳并雨师前来。这三个大巫,听得吩咐,也不迟疑,直入正殿。 李随云看了一眼这三个家伙,轻轻点头道: 三个大巫都吃了一惊,彼此瞪着眼睛。显然不明白对方的心思。过了好一会,这三个家伙才醒悟过来,但还是感到难以置信:丫的,这家伙不是一向主张将破坏降至最低吗,怎地如今如此猖狂。难不成他想在将这世界毁了,使之一切归于混沌,重新演化大千世界不成? 李随云见了诸人的表情,哈哈大笑,他也猜到诸人的心思,他看了一眼众人。点头笑道: 刑天几个听了,尽都愕然,面露惊讶之色,他们有些难以相信,这会是李随云说过的话。他难道不怕将这世界毁了不成? 李随云突然笑容一敛,神色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他冷笑道: 刑天突然了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本就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强横存在。李随云前段时间对四教采取守势颇有不满,即使在李随云出了战争动员之后,依然没有什么动作,更让他苦恼,可如今的李随云居然不再有什么顾念,如何不让他兴奋? 被激出野性的刑天上前一步,大声道: 李随云轻轻点头,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他看向刑天,轻声道: 相柳神通广大,为人又多狡计,听了李随云的话,也不禁吃了一惊,脱口道: 李随云微微轻笑,淡淡地道: 雨师微微一笑,轻声道: 李随云轻轻点头,复道: 刑天等三个大巫见李随云说得如此郑重,心中也惊。那修罗王他们知道,以武入道,自成一脉,独霸一界,虽然那里空间狭窄,气候恶劣,但也称得上一个避世的好地方。他独霸其地数万年。竟无一个敌手,由此可见他地本事。而那六道王之名,他们却是第一次听到,只闻其名,不知其人,此时听到,心中多少有些奇怪。但对方既然能和修罗王齐名,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刑天这点最好不懂就问,绝不装懂。他看向李随云,沉声道: 李随云听罢,摇头苦笑道: 刑天三个微微一惊,目露惊光,过了好一会,相柳才开口道: 李随云眼中精光一闪,颇为不屑的笑道: 说到此处,李随云复又笑道:
刑天眼中疑虑之意更盛,他沉吟良久,终于叹道: 李随云眼中杀意一闪,淡淡的道: 刑天愕然,眼中多了丝感慨,复又道: 李随云冷笑道:刑天三人领命而去。 李随云待他们去了,复又起身,随即驾云,直奔黄河河口而去。黄河九曲,宛如虬龙。他依着河流走向,直入河口,方才按落云头,猛见得黄河水流一翻,随即蹿出一条大鱼,足有千百斤重。鱼上立着一人,一身黄袍,相貌威武不凡,见了李随云,也不惧怕,只是微微施礼。 李随云见了来人,轻轻点头,眼中多了丝感慨,随即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道: 那人大笑道:李随云微微点头,目光依旧平和。 河伯看着李随云,轻声道: 李随云轻哼了一声,他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对方虽是正神,但他不过有天仙之能,比起自己来,差了不知道多少。对于对他没有威胁的人物,他一般不会放在心上。 河伯见李随云这般,不由得轻笑道: 李随云眼神一紧,一股杀气猛的腾将起来,看向河伯,沉声道: 河伯轻笑道: 说到此处,河伯多了丝感慨,眼神黯淡了些许,他似再迟疑,最终叹息道: 李随云突然笑道: 河伯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有想到李随云会说出这种话,这简直是给自己头上栽赃罪名啊,他可不想冒这个险,但他知道,一旦共工破封而出,自己绝对会成为替罪羔羊。微微沉吟了片刻,他还是抽出了自己的兵器,望向李随云。 李随云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他冷哼一声,淡淡的道: 河伯冷冷的回道: 李随云突然笑了,笑得很甜,他眼中多了丝感慨之意,微微摇头叹道:话音未落,一股寒气猛的冲将起来,河伯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周身一阵冰寒,他已经被冻住了。 李随云看了眼前的冰陀一眼,眼中满是笑意,微微点头,随即轻哼了一声道:说罢,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略显浑浊的河水,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