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让他跪着看我玩他女人！
谁都不知道秦悍是什么时候回村的，夜半被惊醒时，村中张铁匠那已成废墟的铁匠铺又燃起了冲天火焰。 人们不是被漆夜中刺眼的大火惊醒，而是被数里可闻的凄厉惨叫吓醒过来。 “啊！公子，救命！救命啊！” “公子救命！公子救我们！” “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宛若地狱冤鬼的惊天凄吼惨叫在冷月下传出老远，引来村野乡邻狗吠林动，惊起几多户院披衣燃灯…… 那惊天凄吼吓醒了一村人，短暂的慌恐过后，村民们听出这是那恶少的一帮手下在痛苦哀嚎，人们这才小心翼翼互相探听着聚了过去。 大火之后，屋倒房榻，焦黑遍地的废墟中散发一股人rou烧糊的恶臭。 此时在这废墟上，两人多高，三人方能合抱的巨大兵炉正是烈焰熊腾。 兵炉四周的青铜炉壁上吊着四个满身血迹的壮汉，这四人是恶少独孤杰派去村口伏击围杀秦悍的得力属下。 冷月夜半下，传遍三村七里的惊天惨叫便是从这几人口中发出。 “滋滋……” 吞吐不定的尺长火焰烧的炉壁通红，几个恶仆被通红炉壁烧的血rou模糊。 高温下，人油与血浓被兵炉燎烤发出让人牙酸心寒的低响，传出焦糊难闻的气味更是让人想要做呕。 兵炉不远处，秦伯与他孙女秦婉儿站在那里，两人看着兵炉方向站立的青年欲言又止。 护送秦伯爷孙进山的几名青壮村民站在一旁怒视看护着吊挂在兵炉上发出凄吼的几名恶仆。 几名进山的村民身旁，还有一个衣衫褴褛满身划挂血痕的精瘦青年，这青年便是村里出事后被大家托付进山报信的人。 再向内去，距离兵炉不足一米的最近处，一名青年如标枪般立在那里。 他身前地上放着一具被烧焦糊的纤瘦尸体，他身后不远处，一个三十多岁的精练男人垂手站在那里扫视四周。 这中年男人目露精光，那厉如鹰目的双眼望到哪里，人们便下意识的躲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在兵炉忽明忽暗火光的映照下，人们躲过中年男人的目光这才看清兵炉前所站青年的相貌如何。 那青年古铜肤色，身裹兽皮，体形与常人无异。 就是这么一个年轻人，让这几日受尽惊吓欺辱的村民们忘了中年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威压。 “是他回来了？” 一名村民疑是身在梦中，有些不敢相信。 “是他回来了！” 另一名村民喃喃自语，满是惊喜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悍回来了……” 大苦之后看到希望，一名老人如释重负念出他的名字。 “秦悍回来了！” “秦悍回来了！！” 不知是谁先呼喊起来，也不知是谁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他们只是平民老百姓，他们不想惹是生非，他们只想有个安稳的生活。 可他们就连这卑微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若是犯了律法，便被公正严惩，毫无周旋余地。 那些财大势大的人们肆无忌惮杀人夺命，却能以钱财权势买路，毫发无损逍遥法外。 平头百姓只想有一屋遮身，娶妻生子过上安稳平淡的日子。可小百姓们在这边城山野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甚至是讨不来一个妻子！ 有些人在大城有豪宅良田，妻妾成群。虽然看到他们富贵，但人各有命，不能强求，小百姓们也不心生忌妒怨恨，更不怨天尤人。 但他们凭着财势夺人妻女，灭人满门，却不能容忍！ 财大势大就可以肆无忌惮杀人夺命？！ 财大势大就可以夺人妻女辱人满门？！ 平民百姓天生就要被人欺负羞辱？！ 平民百姓天生就要被人任意宰割？！ 他们无力反抗，世上律法又不为他们公正做主…… 难道他们连卑微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 他们无力自保，又指望不了皇朝律法，他们还能指望谁？ 难道只能自生自灭，难道就没了一点活路？！ 原来他们没有一丝希望，只能忍辱偷生。 但现在秦悍回来了，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村民们呼喊着，怒吼着。 原本杂乱的呼喊汇成了整齐的怒吼洪流，原本微弱怯懦的声音变成了委屈不甘的吼叫。 “秦悍回来了！” 全村男女老少的委屈怒吼惊动了四里八乡，吼出了漫天怨气！ 炉火熊熊，一直沉默立在兵炉前的秦悍有些讶异的转过身子。 当他看到全村老少人人带伤互相搀扶时，他的双拳蓦然紧握！ 下一刻，他松开双拳抬头看着远方黑暗。 “公子！公子救我们！公子救我们啊！！” 正在这时，被吊在火炉上的一名壮汉猛然凄吼道！ 人们只感半空人影闪动，人群正中那火炉旁便多了几人。 早被村中动静惊醒，独孤杰带着几名手下在李狗子的指引下急速赶来。 看着被吊在巨大兵炉上燎烤的几名手下，独孤杰的脸色瞬间阴沉！ 这四名派去村口伏击的手下都是一脉三窍的武者，怎么连个山野贱民都收拾不了？！ 看到独孤杰带人赶到，四周的村民们摸着身上依旧疼痛难忍的伤口，满是惧怕的向后退了几步。 顿时，整个圈子刹那间大了起来，只留下秦悍一众人与独孤杰等人对立。 独孤杰看都没看四周的村野贱民一眼，他阴冷扫视了秦悍几人一眼，随后将目光锁在搀扶着爷爷的秦婉儿身上。 这一刻，独孤杰忘了手下被人虐杀的愤怒，也忘了此时带人灭杀秦悍的事情。 他眼中脑中只剩下秦婉儿的身姿相貌。 出身大世家族，独孤杰去过繁城无数，逛遍风月场所，更见过美人无数。 但他怎也没想到在这边陲山野之地，竟然也有这等绝色！ 那柳腰纤盈，那眉眼如画，那气质如幽谷之兰，那人儿不似凡间女。 “独孤公子，那就是秦婉儿。公子您还满意吗？” 李狗子看到独孤杰眼神迷离，他谄笑着凑了上来低声说道。 “好！很好！回去之后重重有赏，重重有赏！” 狠狠拍着李狗子的肩膀，独孤杰大笑说道。 随后，他的眼神冷了起来盯着场中的秦悍与那中年男人。 “不管他们两个谁是秦悍，全部打成残废跪到一边！既然这帮贱民刚才喊的那么响亮，那我一会就当着这个秦悍的面好好玩他女人！” 除了那白衣文士，独孤杰将剩余七名手下全部派出！ “我站在这等你杀我。” 放下这样一句话，秦悍依旧转身盯着兵炉内的熊熊火焰。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人们这才发现兵炉中赫然有一只兵刃握柄裸露于外。 只是不知在这节骨眼上兵炉内烧炼的是何兵器？！ 秦悍为了这兵器居然放任独孤杰这恶少继续嚣张跋扈？ 但很快，人们便知道他们想错了。 “你终于同意让我效力了？！” 一直跟在后边的中年男人见秦悍如此反应，顿时惊喜说道！ 早些年便与秦悍这猛人在山中相识，发觉他的厉害之处后便追着他苦求不已，但却求不来一颗武者所用的丹药。 这次秦悍神色匆匆与一众村民向山外急赶，徐彪子见情形有异便死皮赖脸追了上来。 果然，有人在村口伏击！秦悍这山中猛人好像遇到棘手之事！ 这些年一直找不到机会，这次终于有机会让秦悍欠下自己一个人情，徐彪子大为激动。 但让他失望的是，这帮伏击的家伙们实在太弱，没等他上去表现一番时，这帮家伙就全被秦悍一人暴力碾杀。 村口双方刚一交手便被那猛人以雷霆手段解决，接着来到村中他就只能干些捡柴生火吊人烧烤的微末小事。 做这些事，丝毫显不出重要性，更不能让这山中猛人记挂在心。 正当徐彪子满心郁闷时，却没想到机会上门。 …… 秦悍这猛人一路上默然无言，似是默许了他这次殷勤献力。 眼下秦悍不屑对这帮喽啰小兵出手，或是想给他机会表现出力。 “不要他们死，你只用把他们双腿废了。” 秦悍只是轻轻这么一句话，徐彪子已兴奋狂嗷着冲了上去！ 迎着迫人高温，没有去看身后战况如何，秦悍依旧沉默的翻转打炼兵炉那把无名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