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恐惧
“嗨,回去。别自找麻烦小子。” 一个守在门边的光头佬按住了李宽的胸口,想要将他按回屋子里。 “当然,我只是看看发生了什么。”李宽举手双手退后了两步,表示自己的无害,然后在不经意间,手中的手术刀割断了守在门口大汉的喉咙。 在另外一名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手中的手术刀飞了出去,直直的插在他的喉咙上。 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两把手枪,李宽异常熟练的检查了它们的弹药。 “手枪精通,不错的技能。”李宽将手术刀擦干净放回了袖子里,拿着手枪走向了玛蒂尔达父母的家里。 音乐将停,看起来玛蒂达尔父亲最后的挣扎已经结束――李宽抬起手枪,将守在内屋的一名大汉头颅直接打爆,散落的鲜血喷洒了整面墙壁。 “敌人!” 房间内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然后几发子弹擦着李宽的脸颊飞了出去。 “无杖魔法,盔甲护身。” 李宽给自己套上了技能,快速奔跑起来,手中的两只手枪快速射击,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之后,手枪传来了子弹打空的声音,而屋子里也躺下了三四个人。 在听到撞针打空的声音传来后,两个人从掩身处伸出出来,狰狞着脸色,狠狠的扣动着扳机。 然而rou眼可见,橙色的弹头撞击在李宽的身前,透明的波纹扩散开,一发发子弹撞的弹飞了出去。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穿着黑色夹克的青年摇着头说道,他的神情紧张,汗水从额角不停的往下掉。 当他的手枪在传来撞针打空的时候,已经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脚,转身踉踉跄跄向外跑去。 “怪物!怪物!” 随后破空的声音传来,还没有走出房间的他脑后插了一柄手术刀,一刀毙命。 “斯坦菲德尔,我劝你别做傻事。” 李宽扔出手中的飞刀,眼睛盯向了仅剩的金色头发男人,他的嘴唇上有着一撮好看的胡子,头发偏向一边,尽管已经穷途末路,但是眼神之中有的只是疯狂,没有一点点害怕在里面。 而他此时手中攥着一颗手雷,大拇指扣住了插销,只要轻轻一拔,几秒后就会爆炸。 “做傻事哈?”斯坦菲德尔舔着嘴唇大声质问道,“你们把那些毒品藏到了哪里?说!否则我就引爆炸弹。” 李宽摇了摇头说道,“以暴制暴,以警察的名义进行毒品交易。斯坦菲德尔你现在还来威胁我?” “fbi?cia?” 听到李宽的措辞,斯坦菲尔德皱起了眉头问道,但疯狂程度却不亚于刚才,他直接拔出了手雷的插销向李宽丢去。 而李宽瞬间甩出了魔杖念道,“变形术,鸟!活化术!” 瞬间丢出的炸弹,化作一只麻雀第一时间向着窗外飞去,刚出窗口几十米,一声爆炸随后传了出来。 而斯坦菲德尔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狠狠的扣动扳机,在撞针打空之后,丢了手枪向外跑去。 沉着冷静,优秀的判断,可惜是一个疯子。 李宽魔杖一抬说道,“阿瓦达索命!” 绿色的光芒从杖尖射出,还在奔跑的斯坦菲德尔突然倒在了地上,滑动了半米没有了气息。 “任务主线全部结束,宿主可以随意打开传送门召唤您的部队,占领这个世界。” 系统的声音在李宽的耳边响起,他摇了摇头,抬起魔杖将警察的尸体变成仓鼠的模样,全部提在手中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过了很久之后,对门的里昂才打开了带着玛蒂尔达和她的弟弟走了出去。 整个走廊中随处可见鲜血淋漓的场景,脑浆崩裂在墙上的痕迹既恶心又让人恐惧。 “没有尸体。” 里昂找了一圈之后对玛蒂尔达说道,“这里没有警察的尸体,但是怎么可能。” 玛蒂尔达的弟弟挣脱了怀抱,向着屋子里跑去,不一会儿传来了哭喊声。 正当玛蒂尔达要去寻找他的弟弟时,警车的鸣笛在街道中响了起来。 “一定是刚才的手雷。”里昂低沉着声音说道,“我们得快一点,不然都会被抓进警察局。” 玛蒂尔达忙不迭的冲进了屋子里将弟弟抱住,跟着里昂回到了住所里。
然而他们看不到的是,当警察走到李宽门前时,禁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一道光芒闪过,路过的警察变成了可爱的仓鼠,被李宽笑着提进了屋里。 接着越来越多的警车来往这里,却再也了无音讯。 一直到到了第二天早上,也不知道是纽约警察局放弃了还是怎么样,匆匆忙忙的将警车开走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李宽的屋子里,除了最开始的几只死去的仓鼠之外,几百只小家伙叽叽喳喳的在桌子上跑动,就是不敢离开桌子一步,可怜巴巴的望着李宽。 他们其中有警察,有反恐精英,有医生等等,很不幸他们现在只是可爱无害的仓鼠而已。 “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你们离开,不然就一直在这里待着,你们觉得怎么样?”李宽坐在桌子前微笑的看着众多小仓鼠说道。 …… 大胖子东尼出院了,在医治好自己手掌上的创伤之后,火速的退了房,向着里昂向他回报的地点跑去――那块变成活物的培根君正在不停的拍打着他的心脏,告诉他再没有人接替他的话,它就钻进他的心脏里。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大胖子东尼流着汗水,一路跑进了小楼中,看到了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场景。 一道光芒闪过,正在向上悄悄挪移的特种部队全部变成了小耗子,那个控制他的少年走了出来,一只一只的将小耗子收集了起来。 他脸上原本好看的笑容,此时此刻看起来,无比的瘆人。就像是果园里摘水果的果农一样,而这些成熟的‘果实’,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类。 原本着急的心情,顿时向一盆冷水浇在了大胖子东尼的脑袋上――他不敢上去了。 万一那少年叫他来,也是为了把他变成一只仓鼠放进嘴巴里吃掉怎么办? 大胖子东尼挣扎着,直到第二天实在受不了心脏的疼痛,才颤颤巍巍的走上了楼,敲了敲李宽的房门。 “谁?” “是我,大胖子东尼,先生。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