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化为厉鬼
这一声猫叫非常的突兀,而且门打开的更加是突然,杜纯母子在那一瞬间被阴风吹的瑟瑟发抖,邱花匠则是望着门那边眉头皱的更紧。 那么事情并为随着打开的房门而结束,房子中的家具以及窗户上,竟然覆上了一层冰霜之气,这个现象邱花匠是非常了解的,证明鬼魂已经转变到了下一个阶段,正式化为了厉鬼,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应该这个厉鬼会直接开始伤害屋子中的人才对,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其实,刚刚杜杰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了怨恨,正好又加上这个时候屋子内的怨气都被聚集了起来,并且无法流通出去,所以随着杜杰情绪的起伏,怨气瞬间全部被他吸收了,也因此让杜杰化为了厉鬼。但这一点杜杰是不清楚的,所以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他便逃走了。 就在这一切陷入僵局的时候,门外缓缓的走进来一只黑猫,关于这只猫,杜纯还是非常的熟悉的,这就是前一阵子一直在自己家门外停留的黑猫。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师傅,现在是什么情况”? 杜母忍不住出声询问着邱花匠,然而邱花匠站起了身,看了一眼那只猫,然后非常无奈的说道。 “对不起,今晚的仪式已经被打断了,这鬼魂已经化为了厉鬼,此时虽然还没有什么异动,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再次回来,到时恐怕你儿子和儿媳将会有危险”。 一听邱花匠这样说,杜纯和母亲直接就无法冷静了,要知道,他们之所以找邱花匠过来,是因为相信他有能力驱鬼,可这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化为厉鬼了呢?对于厉鬼害人一事,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从电影中也看过不少,害人的都是厉鬼。 “那怎么办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杜母显得非常的急躁,她可不希望杜纯会因此赔上性命,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啊。然而这个时候,那进入屋子的黑猫又是叫了一声,同时从门外出现了一个身影,当此人走入屋内以后,邱花匠眼前一亮赶紧走了过去,并且单膝跪下。 “师傅”。 这人便是邱花匠的师傅,从很早以前教授完邱花匠本事以后,他就突然消失在了人间,没想到这一次却突然从这里出现了,想必这一切都是有一定原因存在的。 不过,这一幕看在杜纯母子眼中就不一样了,邱花匠既然过去下跪叫师傅,也就是说他能够成为阴阳先生,完全都是眼前这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人传授的。 “你先起来吧,没想到事情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也许邱花匠本身对此事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办法,可现在师傅出面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完全传承了古茅山一族的精髓,一些玄妙精深的法式他可是了如指掌的,只要师傅肯出手,一定可以将这件事情完美的解决的。于是,当众人入座以后,邱花匠便直接开口请求师傅能够帮助一下杜纯母子。 “哎,这件事情,其实我早就已经有插手了,为的就是不希望这杜杰的鬼魂吸收过多的怨气化为厉鬼”。 这句话听的几人有些懵,到底什么时候师傅插手了呢?不说邱花匠不知道,此件事情的直接人,杜纯更加不知道。 “师傅,您什么时候出手了呢”? 邱花匠开口问出了在场几人的疑问。但听到的回答,差点当场就让杜纯昏厥过去。 “前一阵子,我曾经让我的灵猫过来提醒过你们,在这所房子当中有鬼魂的存在,那个时候如果你没有将黑猫赶走的话,只要有它在房子里,相信是绝对不会出什么大差错的,可是你却是出去将它赶走了,之后我又一次利用手段,让黑猫入了你妻子的梦里,并且让她以黑猫的眼睛观看了房子中的一切,为的只是提醒你们恶鬼的目的就是她腹中的孩子”。 其实,这也不怪杜纯,他又怎么会得知那一切都是这师傅在暗中所cao作的呢?况且马艳也一直都没有和他说起过,梦中见到的事情。所以此时即便懊悔却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那师傅,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呢?杜杰化为了厉鬼,对我们来说会有什么麻烦啊”? “哎,说起这个事情,徒儿,你怎么可以将为师临走之时告诉你的话全部都忘记呢?因果的事情在我们这里是必须要去听从的,况且在还未进行法式之前,你就已经做了相关的预示之梦,既然还是一意孤行,在法式开始之前,我就已经在不同的地方起坛希望阻止你,可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这些话说的邱花匠面红耳赤,本来他是不想插手的,可是面对杜纯母亲,他确实无法坐视不理,毕竟这么多年来她真的有介绍许多人来光顾自己的生意。虽然事情发展到了现在,可一些疑问也随之出现了,师傅的话中一直透露着不希望杜杰鬼魂化为厉鬼,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可还未等邱花匠问出,师傅就再次出声将他打断。 “你赶紧去你妻子身边吧,厉鬼既然现在已经离开了这里,那么他心中对你们的怨恨会更加的强烈,这边有我们在场,他是不敢过来的,所以现在你的妻子和孩子将会面临极大的威胁”。 一听到师傅此话,杜纯当场就着急了,甚至不顾一切的直接就冲出了房子,向着马艳的娘家而去。 事情不出师傅所料,杜杰离开房子以后,感觉到自己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了,虽然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那么一想到这杜纯在自己生前以及死后所做的一切,他的恨意就会占据着大脑,既然这边无法进行报复,那他便直接去了马艳这边,打算今晚将一切事情做个了结。 那么,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之事还浑然不觉的马艳,此时就躺在床上熟睡着,可她的额头密布着汗珠,就好像此时正在做着非常可怕的噩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