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奇怪的伤
大家族的子孙都会以家祖为荣耀,但你若不是这个大家族的人,就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 人的心理很奇特,君无欺就算是个过来人,也免不了如此。 不过这个任务无疑很艰巨,在那样的地方,不能展自己的势力,不能主动招惹别人,限制太多,不但有种屈人屋檐下的感觉,还有种自缚双手的荒谬感。 说实在的,要不是听说这个地方突然开了家悦来客栈,他是绝对不会去的。 君无欺是个有眼光的人,从小身在曾经帝王家,虽然已经不是帝王,但所受的教育从来都是皇室子孙的教育,再加上他自己做生意阅人无数,看人极准。 楚无忌是他很少能认定的几个年轻人之一,他绝对相信楚无忌没有死,甚至他敢肯定楚无忌就算到了仙界,也绝对不会平庸的过一辈子。 如果要选择合作对象,他宁愿选择楚无忌,也不选择唐家。 来到仙界好几年,他早就打听过,仙界根本就没有一家悦来客栈,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奇怪的事,因为悦来客栈这个名字寓意很简单,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按理说很多人都能想到的,可偏偏仙界没有。· 至于为什么,君无欺想不到也不想去追究,但如今突然出现一个,他是一定要去探个究竟的。 当然君无欺也有私心,他喜欢拍卖行这个行业,他喜欢做生意,这是他的老本行,也是他毕生钻研的东西。 其次就是楚无忌的仙丹,楚无忌在下界炼制的仙丹,拿到仙界以后居然比仙界仙丹的质量还要高出太多,用闻弦歌的话来说:这特么的简直是羊粪蛋子,哪里是仙丹啊? 是药三分毒,任何丹药,就算是仙丹也有药毒。但楚无忌的仙丹却绝对没有,可以无限量的服用,完全可以用仙丹活生生砸出一个高手来,当然。那样砸出来的高手只能算是个伪高手,毕竟没有自身感悟过天地元气的洗礼,更没有克服重重阻拦成长起来的高手那样有‘资本’。 温室中的花朵跟外面经历风吹雨打的花朵自然是不一样的。 “如果真是无忌……”君无欺心中在盘算,“他随便炼制一些丹药,就可以拍出天价。只不过看楚宗那混蛋的意思,似乎不想让无忌加入任何家族,这可有点不好办啊……” 而与此同时,西南海家的地盘,一艘与唐家这艘飞舟并没有多大差别的小型飞舟正在急飞行。· 又胖了一圈的闻弦歌正不断从桌子上抓起又甜又酥的糯米糕一块一块的往嘴里塞。 一边吃一边还呜呜哝哝的说道:“你确定是悦来客栈?不是运来客栈,不是癞子客栈?” 身后一人端着一杯酒走了出来,一脸无语的看着闻弦歌,语气更是充满了无奈和无力:“我说闻大老板,我找到你就是为了找到楚大师,这样的信息我会出错?” 闻弦歌灌了一口水。三两下将东西咽了下去,急道:“我能不急吗?那小子当初被夏家那个家伙逼走,谁也不知道下落,更不知道生死,如今仙界突然多了个悦来客栈,连老,你说我能不紧张?” 这位一脸无奈加无力的连老,自然便是星辰大6海龙帝国的位面监守之者连城璧了。 上次闻弦歌跟君无欺刚刚结束通话,敲门找他的便是连城璧了。 “你放心吧,如今我不再做位面监守使者。在海家的地位也略有提升,以我手上的力量,只要楚大师真的来到了仙界,想要找到楚大师。想必并不会太过艰难。” 连城璧微微一笑,坐了下来看了眼闻弦歌,又道:“如今五不管的地方有人领到,五大家族肯定会在那个地方开辟生意,如果悦来客栈真的是楚大师开的,以他的脾气。肯定会跟五大家族出现矛盾,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闻弦歌哈哈笑道:“你真以为那小子脾气很冲啊,事实上,他简直就是个老狐狸,他处理事情可不是表面上那么冲动,有时候他脑子里转的弯子连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自愧不如。” 连城璧笑笑,没有多说。 闻弦歌自顾自地叹道:“当初我们几个,可都是被他耍的团团转……但愿他真的飞升仙界了,我这手上可没有修炼的东西了啊!” 连城璧也叹了口气,忽然手指一挑,闻弦歌左肩上的一片衣服飞落,顿时一阵恶臭扑鼻而来。 “看来我们得加快度了,万一天荒古境附近也没有药物,我们恐怕就得去混乱之森碰碰运气了。” 闻弦歌撇过头看着自己的肩头,他的肩头此刻简直就像是一团腐烂且生了蛆的烂rou,阵阵恶臭扑鼻而来。 以他如今人仙境五品的修为,居然奈何不得这点看起来很小的伤。 甚至就连他身边的连城璧也没有办法。 “那狗娘养的可真够毒的,天地间居然有这么恶毒的毒!”闻弦歌咬了咬牙,话语虽然阴狠,但神色却满是无奈。 连城璧道:“你当初既然联系到了君无欺,为什么不让他帮你找找看?毕竟他在唐家的待遇可不低啊!” “没用的,那狗娘养的临走之前曾说过,他这毒世上没有人能解,他也说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混乱之森找到皮冻树甲。况且君老儿在唐家虽然不错,但他毕竟不是唐家的人,我又何必给他添麻烦?” 他笑了笑,忽然一脸揶揄的说道:“你瞧瞧,不是连你都没办法嘛?” 连城璧忍不住被逗笑了,随即又浮现出担忧之色,叹道:“有时候真羡慕你的心态,也羡慕你的朋友,因为有你这样的朋友,任何人都会觉得很愉快的。” 他话锋忽然一转,笑道:“也许,楚大师就有办法!” 闻弦歌哈哈笑道:“那是,他一定有办法,因为只有他给我大量提供仙丹,我的修为才会暴增,等我的修为达到地仙界别,这他娘的肮脏东西不就解了?” 连城璧干笑一声,却并没有多说什么,看着闻弦歌满眼的希冀,他实在不愿说出一些打击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