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西极魔主
第一百二十九章西极魔主 这里是一间极气派的屋子,厚重的石块堆砌起巨大的宫殿,宫殿的每间屋子都有些极高的屋顶和大气宽敞的空间,屋内的摆设是西极州才有的粗犷风格,没有过多的雕饰却从骨子里透露着磅礴大气,从方方正正的大窗户往外看去,是一望无际的蓝天与绿草,绒绒的草甸已显枯黄,在清透透的草原风的吹刮下浸透了秋日的凉。【】天空中苍鹰盘旋,远处是神骏奔驰,这等辽阔大气的西极风貌很是让人心旷神怡,但前提是自己不是被抓来的。 祁芫如今正是这间屋子的住客,是被主人家绑进来的客。连日里衣食起居都有人殷殷服侍,吃穿用度都是顶顶好物,除了离开这里,主人家对祁芫有求必应,几天来祁芫不止一次从服侍他的人眼中看见艳羡与嫉妒,对此祁芫哭笑不得,完全没当回事。 安安静静的站在窗边,祁芫身上一路穿来的衣服要被不讲道理的主人家替换成了西极的传统服饰,锦帽裘服金银以饰,紧衣窄袖镶珠嵌宝,艳丽的红同贵气的紫将祁芫衬的完全像换个个人,但不可否认,好看的紧。从窗口刮过的风吹动了身上的金银饰物发出清脆的铃锒声,祁芫扭头,嵌着鲜红宝石的硕大金耳饰晃了两晃,璀璨又夺目的不知是耳饰还是那双看过来的眼睛。 来人脸上已经尽是欣赏之色,棱角分明多有冷色的面庞上挂上了和煦的颜色,那人毫不顾忌祁芫的冷淡径自走了过来:“祁道友颜色姝丽世间难寻,今某不由沉醉呢。” 祁芫闻言一笑:“魔主大人怕是少见多怪了,西极或许少有我这般模样的人,可往南去往东去,相貌精致身量纤细又举止优雅的男子女子可比比皆是,颜色更胜于我者也是数不胜数,魔主大人何苦将我强留至此?” “祁道友这话说的不对,我兀拉托怎是如此肤浅之人?纵使美人无数这世间也只有一个祁道友,能教我一往情深。”身材高大健壮的兀拉托在祁芫面前一站,巨大的阴影笼罩了祁芫,两相对比,却生出了狮子与猫对峙的画面感,狮子在惬意的舔爪,猫却警惕的厉害。 祁芫不打算与兀拉托充满压迫高的目光对视,他扭头看向窗外:“魔主大人强买强卖的本事倒是厉害的很,我若是一日不答应你的要求你便会囚禁我一日吗?” “如何能说是囚禁?不过是我心慕你,追求于你,祁道友可不能曲解我的心意。不过祁道友的几位朋友对我的误解很大,不知祁道友能否替我澄清一番?毕竟这里是魔殿,若是你的朋友冒犯了我,我也无法当着众修的面替他们开脱。”兀拉托语气真诚的就好像是说真的一样。 神色冷了些许,祁芫说:“我有过前提,不允许你伤害我的同伴。” “我自然是信守承诺的,只要祁道友你也与我一般。”兀拉托危险这微微弯腰,将脸贴近了祁芫的脸,祁芫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皮肤的透出来的热度。 这样的交锋每日必定会上演,当兀拉托,我就是西极魔主走后,是服侍也是监视着他的侍从们都会用一种“居然拒绝魔主大人,简直可恶”的神情谴责他,那表情简直有毒。再一次精疲力竭送走兀拉托,祁芫都要累瘫了,是心累。 “若是这般难以忍受,离开就是,何苦同他纠缠?”祁芫虽被囚禁于此却并不是一个人,欧炀被拜托了在外照顾好祁芫。那日祁芫被兀拉托带走,身为鬼修拥有隐藏优势的欧炀便寸步不离的跟着祁芫,好护住这个暂时没有武力值的祁芫。乘着兀拉托离开四周看守松懈,欧炀现了身。 “他身上有古怪,你不会真以为兀拉托是看上我了才把我关在这里吧?”祁芫玩笑般开口。 “自然不是,喜不喜欢我还是分得清的,他看你的眼神不是喜欢的意思,”欧炀的语气特别的过来人,“你既然知道兀拉托图谋不轨,以你现在的状况同他虚与委蛇,太危险。”欧炀一开始就不赞同祁芫冒进的方案。 “我总要弄明白这人到底要做什么,同我又有什么关系,若是不把这事解决了,我会被惦记很久,太恶心也太危险。”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祁芫确信着个兀拉托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并且他也被迫牵涉其中,若是不想以后的日子过得不安生,最好在这次就把这家伙的计划彻底摧毁了,要知道这纯阳宫可是会建在西极州。 明明是悠闲自在的被人带往西极州,可如今祁芫又陷险境是怎么一回事?这就要从秦穹的魔君师父将一耒耜山的人带走说起。 这位魔君本是打着把人弄到自己地盘上好好磋磨一番替徒弟出气,等到徒弟顺利进了断云崖,再不声不响的处理掉,毕竟耒耜山这样的小门小派每年都有消失的,又有哪个会管?想法很不错的魔君却在捉来人的第一天就被迫终止自己的小计划,因为魔主来了。 魔君掐指一算,可不吗,正是魔主例行巡视交由属下打理的地盘,顺便敲打一下底下的人的日子,这回轮到他管辖的草原了。接待魔主自然要重要的多,于是魔君也没和徒弟秦穹磨叽,直接把人拍到修炼室闭关,转身去迎接顶头上司的视察了。 祁芫等人正摩拳擦掌要干上一场,结果对方却哑火没下文了,这怎么行?正当众人莫名其妙之时,关押他们的地方却来了一波人,这波人是由那位魔君领路带进来的。那魔君为啥要这么干?那自然是邀功啊,虽然修真界说是平静了,三方修士也放下芥蒂共谋发展了,但就内部来说,能抓到另外两处的修士生点什么事,那也是喜闻乐见的。于是魔君就在魔主面前大谈特谈祁芫这些人怎么怎么欺辱魔门弟子,自己又是如何历经艰辛将他们一网打尽,语言生动形象,情感丰沛动人,过程荡气回肠,魔君自己都被感动了。 了解自己属下了性子的魔主也给树下面子,决定抽空看上一眼属下口中穷凶极恶的修士。这一看就堪堪好天雷勾动地火,对上祁芫看过来的眼睛,兀拉托脑中闪过一句就是他了回过神来,魔主欣慰的拍了拍属下的肩膀说:“干得好。”这是兀拉托对这位逗比魔君说的最真诚的一句赞赏。 祁芫抬眼对上兀拉托的视线就油然而生不太妙的预感,果不其然,祁芫他们被迫再度转移地方安置,这次的目的地是西极魔修的核心地盘,草原尽头的余晖,定厄山下的希望,厄魇城好吧,如此形容厄魇城倒不是这座城有多么美好繁荣,仅仅是因为这里是修真界以西最后一个有人迹的地方,所以不管这里环境再如何恶劣,民风再如何剽悍,治安再如何崩坏,背后再如何黑暗,对于身陷绝地的常人或修士来说,这厄魇城也是一片圣地一块乐土。把这段话翻译一下,就是说厄魇城里住着的都不是好人,所以在厄魇城过得如鱼得水,比在遵纪守法外头快活多了。
郑浩然他们正是来到了这座罪恶之城,的边界,魔主殿。毕竟一座厄魇城地方有限的很,有限的地盘上挤满了精力无限闹腾不休的坏胚子,就算是从血雨腥风里杀出来的魔主也对付不了他们,所以一直以来,厄魇城的外围是魔主殿,两边互不亲近也不会去招惹,一直相安无事的轮过了许多代魔主。 然而如今的西极魔主兀拉托却不是个循规蹈矩遵循旧制的主,在还没坐上魔主之位时信奉的就是生命不息闹腾不止,这回有能耐了,他的心就更大了,思量着难也要难个厉害的,于是将矛头对准了最近的一块rou,一块悬在魔主殿旁边却没有过魔主下口的rou,厄魇城。 兀拉托简直难以理解前任们的龟缩懦弱,不就是一个破烂的城吗?连这都拿不下何谈一统魔修势力?哦,不对,这是兀拉托自己的野心,不是之前任何一任西极魔主的野心。但总归现在的西极魔主是他兀拉托了,那么就要按他的规律半,而立规矩就从厄魇城开始不得不说,西极同东定两个州魔主虽都是新人上位,但行事作风是同他们所处的地理位置一般极端,这两个小年轻的所作所为可都被看在魔修界的隐世大佬眼里。 这是外话,再谈回兀拉托要弄死厄魇城的事。兀拉托辗转得知了一个可信度很高的传说,有关于厄魇城的。这个传说指出,厄魇城掩埋着万古世界时期的遗址,其价值不可估量,得之则可得天下兀拉托听闻,一砸桌子,老子的地盘,老子的宝物,竟然被一群臭虫在上头蹦哒,我忍了一时又岂会忍一世立刻,马上,把厄魇城的蝼蚁臭虫驱逐出去 兀拉托也是有脑子的,不然也不可能坐上魔主的高位,他知道厄魇城发展千多年,其势力肯定不止一点点,要除掉这个碍眼的瘤子凭他目前的能力还不太可能,但是他也找到了突破口,那就是传说。传说中有一个地方,是解开万古世界时期遗迹秘密的关键,只要能进入这里,天材地宝,仙家法宝不要钱大清仓还能成倍提高实力,成为修真界第一人从此右手灵石矿右手仙灵宝,轻轻松松走上人生巅峰 被传说蛊惑并且对此深信不疑的兀拉托沸腾了,做梦都想下一刻就找到这块神秘宝地,然而要找到这块宝地却有一个最容易也最难的关键。那就是一个人,找到了这个人整个宝地都会对兀拉托敞开大门,但是是个什么人?长的什么样?兀拉托不知道。简直要急死反派了但是,兀拉托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线索就是那个人身上有这同宝地里流传出来的一物上相似的气息,只要感受到了这股气息,那么这人就一定是开启宝地的关键 于是,祁芫就这么撞枪口上了,还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他还被兀拉托别有目的的追求着。请允许大家做一个悲伤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