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凶案现场
女人想了想，道：“你们是要我说二叔出事那天的事情，还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黄俊道：“如果可以的话，当然一起说的话会比较好，不如你先说说出事那天的事情吧” 女人点点头，道：“有些事情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还有些事情，我也记不清楚了，当时的情况太可怕了，我现在还有点想不太起来，不过我尽量讲给你们听” 黄俊道：“说得越详细越好，这样我们好决定怎么做” 女人点点头，道：“当时大概是晚上九点多，我和二叔在大厅，那时包子在里面看我家包仁，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当时在聊天，可是突然就起了一阵风，这阵风来得怪异，后来我就的眼睛就被吹迷了，这时就听到二叔叫了一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二叔全身都是血，看着我，好像要说点什么，可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就倒下了，我当时吓坏了，就是马上报了警，后来警察就来了，事情经过就是那个样子” 黄俊道：“那么，你有没有看到是什么东西伤害了死者？” 女人摇了摇头，道：“当时灯光本来就不太好，再加上又起风了，所以就没有看到” 舒遥道“一点都没有看到？也许就是说死者死亡是在那阵风刮走之后，那么，当时就算你没有看到什么，至少，也应该听到什么吧？” 女人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二叔就那样倒下去了，我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俊忽然道：“你说当时你们在大厅？” 女人愣了一下，马上点头，道：“对，当时我们是在大厅，怎么了？” 黄俊道：“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是在大厅，那么，大厅的视野这么宽，你们肯定能够看到有什么人进来，如果没有看到，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女人道：“是啊，就是太奇怪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肯定是鬼怪” 黄俊道：“你们当时在聊些什么呢？” 女人道：“这个，对你们有帮助吗？” 黄俊道：“当然，或许你们聊的那些事情对行凶的人有一些什么影响，他要杀人灭口呢？” 女人摇了摇头，道：“这绝对不可能，我们当时并没有聊些什么，只是随便聊一下天，而且，当时包念就在里面，我们也不可能聊些什么” 黄俊一愣，明显感觉到这语气不太寻常，于是道：“为什么包念在里面你们就不会聊些什么？” 女人也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于是道：“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当时什么也没有聊，然后事情就那么发生了，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黄先生，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帮我们” 黄俊道“有件事情我必须得问清楚，否则我不知道怎么查下去” 女人道：“什么事情，黄先生但说无妨” 黄俊道：“恕我直言，包子跟我说，似乎你跟二叔的关系并不是太好，在这种情况下，你们那天晚上到底在聊些什么呢？我真的很好奇” 女人道：“你不会是怀疑我杀了二叔吧？” 黄俊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不通为什么罢了，你们关系那么差，却在那么晚还在说话，这是为什么呢” 女人道：“不错，我跟二叔关系是差，可是也不能不说话不是，再说，那天晚上我也没跟他说几句，没怎么说他就遇害了，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黄俊道：“好吧，现在你跟我们说说，这几天发生的奇怪的事情吧” 女人点点头，道：“其实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就是老觉得晚上睡觉的时候屋子里有人在走动，而且好像在叹气，我打开灯，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黄俊道：“是不是你太累了，睡不着，或者出现了幻觉？” 女人道：“不可能，如果说是出现幻觉，为什么我家的东西会移动？放好的厨具会莫名其妙的变乱，菜刀会莫名其妙的到别的地方去，还有，有一天早上起床，我发现了一只死猫，是被菜刀杀死的，刀就砍在猫的头上，猫血流了一地，可是晚上我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藏在我家了” 黄俊道：“你是说，有鬼吗？” 女人道：“不然还能做解释，你说，黄先生，我也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可是这件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黄俊道：“这件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女人想了想，道：“大概从二叔搬到这里来就开始了” 黄俊一愣，这件事情他倒是没有想到，于是道：“你是说，你跟你二叔是住在一起的？” 女人道：“是啊，包子没有跟你说？” 黄俊古怪的看了包念一眼，包念马上道；“这件事情我没有来得及说，我二叔跟我堂嫂是住在一起的，本来是我堂嫂一个人住的，可是我二叔说怕我堂嫂一个人照顾我堂哥不过来，就搬过来帮忙照顾，二叔就是住在另一边的偏房，一般堂嫂有什么事情，只要叫一下二叔就可以了” 黄俊古怪的道：“可是你不是说跟你二叔关系并不太好吗？” 包念道：“不错，我堂嫂一直看我二叔不太顺，但我二叔跟我堂哥的关系非常好，自从堂哥出事这后，二叔就非常关系，所以就搬了过来，照顾堂哥” 黄俊点点头，道：“这样，能带我到你二叔的房间里面看一下吗？” 女人点点头，道：“自从他出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进过他的房间，他的房间都是尘封的，并没有人动过” 黄俊道：“好吧，带我们去看看”。几个随着女人一起，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女人打开了门，黄俊进到堂屋里面，发现这里一尘不染，十分干净，屋子里面摆设也十分简陋，看起来倒并没有什么。 “这里常有人打扫吗？”黄俊道。 “我二叔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平时就喜欢收拾屋子，这一点包子也知道的”女人道。 黄俊点点头，道：“你有没有帮他打扫过？” 女人摇了摇头，道：“没有，包子也知道，我跟他关系一直不太好，怎么可能帮他收拾”。 黄俊道：“自然是不可能的，我不该问这个，对了，你二叔是什么时候出的事情？” 包子道：“上个月吧，到现在过去有一个月了，我们一直为这事烦心得很”。 黄俊道：“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还没有什么进展？” 包子苦笑道：“所以就要轻黄先生帮帮忙，到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能想的办法都想了，我们认为，除非是审鬼，否则不可能会破解这个案子，但这个能力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只能是看黄先生的了” 黄俊刚要说自己也没有审鬼的能力，就看见舒遥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黄俊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黄先生，可是发现了什么”女人紧张的问道。 黄俊道：“哦，你认为我们发现了什么？”黄俊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女人看。 舒遥不高兴了，道：“你就不要为难她一个妇道人家了，我看这位大嫂也怪可怜的，你快说说，有什么发现” 黄俊双手一摊，道；“没有什么发现，到目前为止，找不到线索，只能说凶手太狡猾了” 女人点点头，道：“预料到了，其实也没有什么，这件事情我们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黄先生随时叫我，我想我很乐意” 黄俊笑道：“当然，非常感谢” 包子却不高兴了，道：“黄先生，你用一般的办法当然发现不了，你审鬼啊，可以审鬼，只要一审，就什么都清楚了，这样就可以了”包子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全是狂热。 黄俊道：“你们这一族，除了包拯之外，从来没有出现审鬼的事情？” 说到这里，包子脸上黯然，道：“没有，从来没有，一个都没有，这也是我们这个家族最大的遗憾，只要出现一次，我们就知足了” 黄俊道：“那可不一定，如果出现了，你们也未必知道” 包子道：“可是为什么不说呢？这种事情是非常光荣，为什么不说呢？我确定，肯定是没有” 黄俊笑了笑，于是道：“好了，今天也打扰得够久了，现在就告辞了，非常感谢你们配合我们，我们会尽力帮助你们的” 女人笑道：“应该是我们感谢黄先生差不多，黄先生不辞辛苦帮助我们，我们感激不尽” 黄俊笑了笑，女人继续道：“包子，你去送送他们吧，我就不去了，我今天有点累了” 包子道：“没事，我来送就好了，今天你也够累了”包子说着就把黄俊与舒遥带出去了。黄俊笑着，待到出了门，脸上表情就阴了下来，陷入了沉思，舒遥一看到黄俊这样的表情，就知道黄俊肯定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