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可能的事件
黄俊：“怎么可能？” 舒遥道：“确实不可能，不过，事实就是这样，这是科学给我们提供的信息” 黄俊道：“狗屁科学，我不相信” 舒遥：“科学在它无法到达到的领域确实没有办法，但从目前来看，在它可以达到的领域，科学还是很有权威的，而这个领域，正好就是科学可以达到的领域” “但这怎么可能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不可能发生的啊”林阳也是一脸疑惑。 “我知道，我自己也解释不了，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东西我们疏忽了，一定是的，可是到底是什么情况可以造成那样的结果呢？”舒遥道。 黄俊道：“我恐怕，就这件事而言，已经超出了科学所能够达到的领域”。 舒遥知道他是在反驳自己的话，也没有理黄俊，只是自顾自的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道：“林先生，这样，这些东西先放我们这里，有消息会通知你的”。 “可是，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阳还是不死心。 “林先生，现在资料不足，我们无法回答你的问题，这件事正如你所见，不是一件普通的事，也不是简单的事，请给我们一些时间，可以吗？”舒遥道。 林阳道：“这个没有什么问题，总之，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们了”。舒遥点点头，林阳没有再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走了出去。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黄俊道。 舒遥道：“被你看出来了？果然，什么事也瞒不了你”。 黄俊道：“没有，只是见多了，就习惯了，他看不出来，我可是知道，你这样的表情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又不好当面对他说，于是只好把他打发走”。 舒遥道：“是这样的，因为这些事情涉及到我另外的客户，出于保密的原则，我不能让他知道，不过你可以看看，我发现一些奇怪的共同点”。 “哪些共同点？”黄俊道。 “你可以看看这些资料，对，就是这些，这是我其他客户的资料，我想看了之后你一定会感兴趣的”舒遥道。 黄俊接过舒遥递过来的资料，认真的看了起来，不一会，儿黄俊脸上居然露出古怪的神情，这份资料很短，可是黄俊却足足看了一个小时，舒遥没有打扰他，她明白黄俊的心情，她第一次看到这些资料的时候，也并不比黄俊显得更淡定。 过了好一会，黄俊才深吸一口气，道：“看来，这件事还真是不简单，我还还是那个观点，这件事显然已经超出了科学所能够达到的领域了”。 舒遥道“这个，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我觉得那份检测报告是没错的”。 黄俊道：“我并不是说那份检测报告不可信，事实上，正是因为那份检测报告可信，我才认为这件事已经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了，而且，根据你现在给我看的这些东西，说明在你其他客户的身上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几个同样都与水塔有关，而且死的时候身上也各自带了一些水塔周围的东西，这些东西不是那么明显，但至少都能够证明他们在死前都到过水塔，可是从时间上来看，这又似乎是不可能的，这其中的古怪，恐怕真是。。。。”黄俊说到这里，苦笑了起来。 舒遥道：“没错，这正是我头疼的地方，你经历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你怎么看？” 黄俊道：“这份检测报告想必你是重新做了一些功课的，我想这些死者当时肯定是不可能也没有人能够想到要做这些详细的检测报告，这些肯定是你最近才做的，我说的对吗？” 舒遥“没错，这是我那天回来之后马上托人办的，幸好这些人死的时间都还不算太久，而且还有一些现场的痕迹可以利用，我在警察局也正好认识一些朋友，否则的话，要做成这个样子，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问你，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黄俊道：“其实有一种最好的解释，或许就是时间，你有没有发现，在这些案件里面，我们唯一感的奇怪的其实只是时间，如果时间的问题解决了，这些问题也都不是问题了。” 舒遥道：“你说的没错，关键问题就是时间，因为按照正常逻辑来看，这些事情根本是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发生的，可是他们偏偏发生了，这就感到奇怪了”。 “关于时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跟古月前辈的那次冒险经历？”黄俊忽然道。 “那次？我想想，对了，那次也是有时间陷阱的，可是，你觉得这次是同样的情况？”舒遥道。 “这次当然不可能是同样情况，我看这周围也没有像那里那样邪门的地方，而且要造成那样的时间陷阱需要极其复杂特殊的环境，并不是那么容易碰到的”黄俊道。 舒遥恼道：“那你还在这里浪费时间”。 黄俊道：“倒也不是浪费时间，我只是在提供一种解释方案。” 舒遥叹了一口气，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你呢？你有什么线索吗？我就不相信，在这段时间，你会什么也不做”。 黄俊道：“还是你了解我，不错，这段时间，我对你的这些客户们进行了一些调查，而且也对那个已经死了的倒霉鬼却不是你客户的家伙也进行了一些调查，结果，结果我是发现了一些让我想不通的事情”。 舒遥道：“说来听听，能让你想不通的事情可不多啊” 黄道：“这件事情进行到现在，我们知道死了这么多人，也知道有这么多人的死都跟那个水塔有关，并且也从他们的身上都发现了水塔，可是你猜怎样？我居然发现这些死去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舒遥问道；“什么共同点？” 黄俊神秘的道：“你猜猜，我不信你猜不到”。 舒遥道：“我怎么猜得到，老是这么神神秘秘的，这些客户我也对他们的行踪做过一些了解，你知道的事情我不可能不知道，也就是说你现在说的共同点显然是我没有发现的，这我就真的猜不出来了”。 黄俊道：“其实很简单，只是你的思维一直陷入盲区，没反应过来罢了，我们调查的这些人，他们其实根本就没有去过水塔，连水塔周围三公里范围内都没有靠近过” “什么？这怎么可能？可是如果他们没有去过水塔，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呢？”舒遥道，黄俊的这句话确实把她震惊到了。 “按说以你的行事风格，不应该会忽视这些细节啊”黄俊道。 舒遥道：“可是偏偏就忽视了，我知道是笨”。 黄俊道：“这也不怪你，很多人都会犯这样的错误，因为整件事情都跟水塔有关，谁会想到这些人其实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去过水塔”。 舒遥：“可是如果这样，那么，整件事就怪到不可思议，我们碰到的时间陷阱，虽然有点怪，但至少当事人都还去过那边，可是这件案子，所有人的死都与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有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黄俊道：“现在我们不要去想这么多，可能性有很多，想多了也没有用”。 舒遥道：“我想，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所有的人死都是人为的？我是说有人在伪造现场？” 黄俊道：“这样的现场可不好仿造，以林东为例，在当时那样情况，要在那样短的时间里，把林东衣服换了，把他的头发打湿掉，然后通过一种神秘的方式致他于死地，同时，还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关于水塔的线索，并且这一切都还要在所有人都无法察觉的前提下，就算是致林东于死地的手段可以提前种下，但换衣服这种事情也能提前做吗？恐怕你我都无法达到”。 舒遥道：“确实是这样的，这已经超出了人类的常识” 黄俊道：“人类是一个极为自负的生物，但这个世界偏偏超出人类常识的事情又太多了，所以这就是人类的可悲之处了”。 舒遥道：“说了这么多，仿佛你不是人似的” 黄俊苦笑，却没有接话，他总不能告诉舒遥，现在的他严格的讲还真不算是人吧？ “不过我说这样，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呢？”舒遥道。 “当然是到水塔那边看一下，既然所有的事情都跟水塔有关，恐怕这个水塔我们是非去不可了，我有一种预感，在那里，我们会有惊喜的”。黄俊道。 “看来也只能如此，不过，那个水塔的情况你可问清楚了？”舒遥道。 “这个我当然也问了，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黄俊道。 “没有什么是什么意思？”舒遥问道。 “没有什么就是没有什么啊，水塔是十年前修的，一直是当地居地供水用的，也没有听过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且水塔周边的地势也很不错，在那种地方也不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没，平时那里人迹也很多，而且定期还有技术员去维修，也没有听到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总之就是平常，一点破绽也没有”黄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