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发泄
“大哥，你说老大今天受什么刺激了，一回来就把我们暴打一顿”，司马第和司马达瘫倒在院中的老树下面，满脸的皮青脸肿，痛苦不堪。 “他一回来我就看出老大的心情很沉重，但是他不说，我也不好问”，司马达揉了揉自己的眼圈，低声说道。 “所以你就情愿被老大揍一顿？”，司马第问道。 “也不尽然，我也想知道，一年的苦练之后，我们距离老大还有多远，没想到…”，司马达的脸色略显颓废。 “是啊，老大说我们的实力在江湖上也算是三流的身手，没想到我们两人对付一个不用内力的老大都是被虐”，司马第的心情也有点低沉。 “其实，你们的实力也算不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司马风来到了他们的身后。 “老大”，司马达和司马第回过头来叫道。 “老大，你下手也太重了点吧”，司马第看到司马风就对他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哼，那是你武功太低，你看你哥就没有出声”，司马风笑道。 司马达：“……” “老大，你的武功到底到了哪一步啊”，司马第抬头问道。 一旁的司马达也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我嘛”，司马风认真的想了想，说道：“还停留在二流的层次”。 他没有说谎，这一年来，虽然他的剑术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是他的内力似乎又陷入了瓶颈，进展很慢。 “二流就这么强，那一流呢，先天呢”，一时之间，他们兄弟二人都沉默了。 “呵呵，一流？先天？你们也真敢想”，司马风随意的坐在地上，看着他们两人的意志低沉，心中暗暗的摇了摇头。 “说实话你们已经很不错了，你们练武的时间到现在才不过一年，而我已经苦练了近十年的时间，而那些一流高手更是苦练了一辈子，更不要说那些先天的高手，恐怕目前的江湖都没有几个吧”，司马风想了想又说道：“要想有大成就，天赋，毅力还有努力缺一不可。” “那老大，这天赋我们有没有啊”，司马第点着个脸问道。 “哼，你天赋嘛，还是有点，但是毅力……”，司马风他摇了摇头。 “阿大，你的刀虽然含有杀意，但终究没有杀意，也许你应该出去走走了”，司马风认真的对司马达说道。 “出去？”，司马达脸色一怔。 “老大，你是要大哥离开嘛”，司马第带着一丝哀求。 “不是，只是一个人出去历练而已，以后再回来”，司马风笑道。 “老大，我明白了”，司马达略有所悟的说道。 “嗯，今晚我会将我知道的十八本刀谱全写给你，希望能对你的刀法有所帮助”，司马风点了点头说道，其实让司马达单独历练也不是司马风临时起意，而是先前就计划好了。 司马达天赋毅力和努力都没得话说，而他的刀意走的又是杀伐一路，他跟在自己的身边终究没有太大的好处，而且等司马达将来成长起来之后，他必定会成为自己倚仗的一股力量。 “老大，那我呢”，司马达兴奋的问道，他看到大哥出去了，他的心思也开始活泛了。 “你不行”，司马风直接给他否决了。 “为什么？”，司马第愕然了。 “你太懒了”，司马风的理由让司马第一脸的悲愤。 …… “老大，你真不打算放我出去？”，路上，司马第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你本事不行，有喜欢惹事，死得很快”，司马风的话还是这么的直白，一时之间竟然让司马第无言以对。 “那我留在你身边又得不到什么锻炼”，司马第还是不放弃的说道。 司马风扫了司马第一眼，淡淡一笑，说道：“这一路上的事情都由你来料理”。 “真的吗？那我们去哪里啊”，司马第的兴趣立刻表露出来了，只要能出手，出不出去无所谓。 “洛阳”，司马风的眼睛看着前面，似乎已经穿过了千山万水一般，脸上露出一丝温馨。 “馨儿，我回来了”，司马风一想到馨儿当年那般杏雨梨花的模样，心里就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她这些年来过得怎么样。 “洛阳很大吗？”，司马第看向司马风问道。 “很大，武林高手很多”，司马风笑道。 “高手？是谁啊，比老大还要厉害吗”，司马第有点不信，在他的心目中，老大可是最厉害的。 “乔峰”，司马风说道。 “北乔峰？”，司马第一脸的讶然。 “你居然知道”，司马风玩味的笑道。 “自然，在苏州城里面，我们听得最多的就是那什么北乔峰南慕容了，老大他们很厉害吗，比起你又怎么样”，司马第十分好奇的问道。 “他们号称青年才俊之首，实力一流，功力更是直逼老一辈的江湖高手，你说厉不厉害”，司马风说道。 “这么厉害？不行，到了洛阳我一定要去会会那乔峰”，司马第握了握自己的拳头，说不出的狂妄。 “哈哈，真是不自量力，你想跟乔峰交手，除非你能打败我，那乔峰就连我现在也不是他的对手”，司马风毫不留情的说道。 “老大你跟乔峰打过？”，司马第疑惑的问道。 “没有，但是我有自知之明”，司马风的言下之意就是说司马第夜郎自大。 说得司马第一脸赧然。 洛阳，差点成为宋朝都城，是江湖各门派聚集之地。 “洛阳，我又回来了”，司马风停留在马背上，却又不敢走进去，似乎是害怕什么。 “老大，我们为什么不进去啊”，司马第看着司马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出声问道。 “该来的总会来的”，司马风挥了挥手，说道：“走，进去”。 “老大这个地方这么偏僻，丐帮的总舵真的在这里吗？”，司马第看到司马风越走越偏，就忍不住问道。 “丐帮？谁说我们要去丐帮的”，司马风回头问道。 “不是去丐帮找乔峰打一架吗”，司马第问道。 “不是，找人而已”，司马风不想跟司马第再说什么，这家伙自从练了几下武功之后，天天就想找人打架，也不想想就凭他的三脚猫功夫能打得过谁。 “哦，找人，不是打架啊”，司马第脸上的热情瞬间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