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突破
孤舟独影,单刀赴会! 这个人自然就是莫仁,原本雷破他是要带上镇海武馆的精锐一起跟着来的,不过被他给阻止了,威勇武馆这称霸锡山市百年的门派摆出的鸿门之宴,在他看来就是儿戏,有时候力量过大,那么一力降十会就成为必然! 不管这威勇武馆有什么阴谋诡计,到时候直接一力贯之就是。 莫仁这一刻心中豪情激荡,一股顶天立地之情涌上心头,好似化身远古巨灵真神,头顶苍天脚踏大地,神威无限,神威无量! 一股玄奥强大的力量在他身体之中复苏酝酿,就要激荡而出,这股力量一出必然如那火山爆发一般,让天地变色,让山川变幻。 他的右臂不由自主的一抬,手捏拳印,不带一丝烟火气息的往下一按,划出一道蕴含天地玄妙的轨迹,这轻飘飘的一按好似连一片树叶都卷动不了,完全不似之前那般一出手就是风云激荡,更没有那排山倒海的威势,就如那公园老年人打的健身太极拳一般。 这记‘镇海拳印’轻飘飘的一按到底,那奔流不息的湖水猛的就是一凝,好似被冻住了一般,眼光可及之处俱都如此,这个一刻莫仁的‘巨灵神拳’终于步入了宗师妙境。 他之前的‘巨灵神拳’虽说是威能浩荡,不过那都是靠着巫力的振幅,实际上并没有大成,更不要说以此修成化劲成就宗师了,所以他才一直没有为镇海武馆留下武道真意传承。 不过这次借这天地之景,激发心灵,再加上莫仁那借助巫道秘法锻炼出的高深的精神力量,这一刻他终于领悟了‘巨灵神拳’的真谛,将这‘巨灵神拳’推到了大成之境,自此他才是实至名归的武道宗师! 这大成之境的‘巨灵神拳’一旦用巫力推动,威能简直是难以想象,莫仁有些迫不及待的到达江心岛,去会会这威勇武馆,他只希望这威勇武馆不要让他失望,准备的手段力量能够足够的厉害,不然实在是让他遗憾。 他一收拳印,湖水又复激荡不休,小船又复前行。 。。。。。。。 黑夜之下的江心岛,幽深静谧,那重重树影,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犹如黑夜的妖魔鬼怪张牙舞爪一般,那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宛若鬼怪的窃窃私语声。 莫仁神色自若,右脚一提一落,轻轻一跺船身,一股大力自脚处传出,激荡水面,推着船直往那湖心岛急驶而去,宛如一只离弦之箭。 小船眨眼间行出百米左右,距离岸边只有三丈之远,莫仁一声长啸,肩不晃腿不动,眼睛一眨,人已然出现在岸上,三丈的距离好似不存在一般,就如那传说中的缩地成寸。 莫仁自然是没有这本事的,缩地成寸这等神通涉及空间这等至高法则的玄奥变化,不过他这手在武道之中也算的上精妙了,正是他‘巨灵神拳’大成之后,从拳法真谛中悟出的一种身法技巧,这第一次尝试,果然是不凡。 他环顾四周,一切都是那么静谧,一丝人影都不见,一股肃杀之气漫步这方天地,那虫鸣声都不可闻。 他往几处隐秘死角瞥了一眼,随即慢悠悠的往杀气源头的方位而去,他知道威勇武馆的人一定在那里等着他。 几个小小的高清夜视摄像头正静静的摆在那些隐秘死角处,监视着附件的风吹草动,莫仁的身影自然是被它们给捕捉到了。 。。。。。。。 江心岛别墅大厅,高档奢华的水晶吊灯将大厅照的纤毫毕现,六把黄花梨木的实木椅子放在大厅的上首处,每一把椅子此刻都坐着一个人,萧豪侠仅仅是坐在最右边的一把椅子之上,他居然是这坐在椅子上的六人之中地位最低的! 坐在另外五把椅子上的是三个男人两个女人,却切的说是二个男人二个女人一个老人,那两个男人俱都气度不凡,一个全身散发着豪迈不羁之气,一个全身散发着股威严之势,两人的气势比起萧豪侠来也不差,甚至还要更胜一筹,这两人分别是苏城狂风武馆的燕不回,以及长州霸字门的霸严。
另外两个女人看起来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一个全身锋芒之气密布周身,仿佛她周身的空气都被割的支离破碎,一个好似深潭般深部可测,一股水汽萦绕周身,这两个女人俱都来自一个地方南铜市,一个是越女剑馆的剑主周文雯,另外一个是云水派的李幽若。 坐在最上首那个老,看座位就知道他是他们六人之中地位最高之人,不过比起其他五人,他却是最普通的,他就是一个垂垂老朽,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一般,他正是苏京城的霸主枯木门的门主,他的名字已经没有人知道,江湖上都叫他枯木老人。 这六个人正是江南武盟的六根支柱,是江南武盟的排名前六的大高手,正是他们背后的势力支撑起了整个江南武盟,这才能在江南没有宗师镇压的情况下,抵制住江北张傲,虽说有借助魔都林家的势力,不过他们起到作用也是不可忽视的,毕竟如果他们的力量真是不堪一击的话,早已被两者瓜分的点滴不剩了。 大厅下首处,站了大概有三十几个人,个个都是一身劲装,站立如松,一道道气势腾空而起密布大厅,分庭抗礼,比起上首坐着的六大高手虽然不如,但是也不可小觑。 这三十几个人居然都是暗劲层次的好手,虽然暗劲巅峰一个没有,不过这大部分都是暗劲中层的境界,甚至不乏暗劲后期,这帮人正是这六大门派的中坚力量,也是这六派的传承根本。 六派其他的人手压根就没有资格进大厅,武道境界稍微低一些的人,一进来根本就受不得这么多高手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气势,估计连站都站不稳,这些人不是在外面值守巡逻,就是在别墅的各个房间里养精蓄锐,为底下来的大战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