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九十八章 草菅人命
不容易安顿完俩人,我马上召集育才所有员工在大礼讨新加坡比赛之行。 大约15分钟以后,我才把各路人马聚集齐了,礼堂里呼:满了人,包括梁山方面、方腊及四大天王、程丰收和段天狼携其门徒、媛和方镇江、颜景生和徐得龙也在其列。 除了小六他们火头军,育才的固定员工基本都到齐了,这也是迄今为止我开过的最为复杂的一次会议,这些人包括穿越的、半穿越的、本世纪土著、土匪、农民起义军…… 面对如此情况,我竟不知该说什么,看着下面愣了足足有5钟硬是连开场白的称呼也想不出来,该怎么说——各位兄弟?各位英雄?女士们先生们? 最后,我选择了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称呼:同志们! 我清了清嗓子说:“同志们,过几天咱们有一个去新加坡的项目,咱学校有100名额,现在商量一下人选问题。” 下面顿时嗡一声讨论开来,段天狼、媛和厉天庞万春这些人都知道那是一个花园国家,纷纷议论:“新加坡,好地方啊。”好汉中绝大部分人却没听说过,也互相问:“新加坡?什么地方,离十字坡远吗?” 我拍了拍桌子道:“那个……那是属于国外了,风景很不错,因为咱们名额有限,现在想去的报名,最后再研究决定。” 好汉们讨论了一会,都道:“既然是好地方,那就都去呗。” 段天狼和程丰收他们都纳闷地干坐着,他们大概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好事情。 四大天王都看着方腊,好象是在等大哥的意见,方腊想了一会,站起来问:“萧主任,怎么莫名其妙地要出国啊。谁组织的?” 我一拍脑袋,光想着把这群人支出去避风头的避风头,取经的取经,忘了说正事儿了。 我急忙说:“哦对了,咱们去那不是光为了玩,顺便打打比赛。”这群人去了。那比赛可不就是“顺便”打打吗? 王寅站起道:“那我们都去。”他看着方镇江挑衅道,“咱们两家再变着法赛一次,看谁拿的金牌多。” 我一说比赛,程段他们也都纷纷叫喊着要去,一时间礼堂里人声鼎沸,我边拿纸笔记名字边拍着桌子叫道:“等一等等一等,一个一个说。” 吴用忽然连连挥手道:“小强你先别记了——咱们现在一共多少人?” 我一愣,捏着笔数了一圈。一共才98个人…… 吴用笑道:“100名额98人,在座的有一位算一位都能去,现在就看谁不去吧。” 徐得龙率先站起来道:“我不去了。你们都走了我正好领着孩子们专心把体能抓上去。” 我知道这只是他的托词,他得留下来居中策应那299岳家军战士,不过也够死心眼的——岳飞难道就不能在新加坡吗?毕竟那国家还有上地华人。 这时颜景生也站起来说:“我也不去了,孩子们的日常生活离不开我,再说比赛的事情我也帮不上忙。” 我说:“那你去玩玩呗。”我从心底里还是很感激颜景生的,这个书呆子把一腔热忱都扑在孩子身上,如果没有他,学校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井井有条,借这个机会好好犒劳一下是应该的。 颜景生摇摇头。坐下了。就此,育才的一文一武两大死心眼儿诞生了。 我往下看了看,问:“还有不去地吗?少去一个人能给国家省好几万块钱呢,你们好好想想。” 毕竟都是英雄豪杰觉悟就是高,我不说这句话则已,这句话一出口……连一个举手的也没有了。 我说:“那好,现在把领队确认一下。” 台下顿时不少人喊:“你不去呀?” 我心里这个得意呀,看来我在育才还是有点众望所归的意思。 但是……当他们第一时间知道我不去的时候。立马开始推选自己人当领队,段天狼的徒弟们一致喊:“我们选我们师父!”程丰收那边的人喊:“程大哥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好汉 着起哄,有喊卢俊义的,有喊林冲地,还有一个喊马 我把笔记本使劲在桌子上摔着,大喊:“你们能不能团结一点?” 众人停止起哄,纷纷回到自己的小团体里,同仇敌忾地警备着四周其他团队,现一切正常之后异口同声跟我说:“我们很团结——” 无奈之下,我只得说:“媛妹子。辛苦你一趟吧。”权衡再三,我觉得这是最好地选择了,先,媛不代表任何势力,人缘也好,其次,只有她有着丰富的领队比赛经验,最后,由美女带队还可以积累人气,使对手放松警惕。 媛痛快地说:“行啊。” 我说:“到了新加坡以后注意自己的举止礼仪,我听说那个国家还保留着打**的刑罚,具体的,会有人对你们进行短时间的培训,还有什么问题吗?” 方镇江忽然站起来道:“可以带家属吗?” 众人一愣,现在在育才几乎没人不知道他和媛的事,两人每天腻在一起卿卿我我的。 我诧异道:“媛不就是领队吗,你还想带谁?” 众人都嘿嘿笑着看向他,媛已经眯缝起了眼睛…… 方镇江讷讷道:“我……是替老王问的。” 我这才恍然,说:“想带家属地跟我这说一声,咱们看情况。”我看了一眼花荣,不动声色地说,“家属里有会说英语的就带上,咱还缺个翻译。”花荣冲我感激地点了点头——秀秀就是英语老师。
后来是直到出那天我才现我们育才真是人才济济,从队长到队员都精神饱满不说,连翻译、队医、司机都是自给自足,特别是方腊,以育才一个木工的身份领着老婆到新加坡公费旅游了一趟。 处理完这件事我才现一直没见项羽,我拉住从我身边经过的方镇江低声问:“羽哥呢?” 方镇江道:“你开会之前刚去我那屋躺下。” 我吃惊道:“昨天他真在花坛边上看了一夜?” 方镇江点头:“我说我跟他换着看他都没让。” “那他现在怎么不看了?” 方镇江道:“那花——哦不,是那草自己掉了,安神医说那是因为成熟了,羽哥这才放了心。” 我急忙跑到方镇江的屋子,项羽在他床上倒着,大概一直没睡实,听到有人开门一骨碌爬了起来,神色颇为警惕。 我直接伸手说:“那草呢,我看看。” 项羽见是我才放松下来,在枕头边上把那片形似仙人掌的“诱惑草”小心地放在我手里,那股好闻的清香顿时又充塞了整个屋子。 项羽道:“这东西确实有古怪,只放在枕头边上睡了一会,就做了老半天的怪梦,梦地全是我很小时候的事。” 我说:“看来它真的能让人苏醒记忆,可是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直接拿给张冰吃吧?” 项羽一摊手:“那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不会死人吧?” “安道全检查过了,说没有毒素,但是有没有别的副作用就很难说了。” 看得出,项羽还在犹豫,我把那草举在眼前端详着,说:“这东西好象已经开始脱水了,你想好没有?” 项羽一把把诱惑草抢在手里,毅然道:“只能这么办了,阿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大不了我陪她一起死——走,跟我找她去!” 我身子一抖.项羽道:“你怎么了?” 我说:“我想起一个成语来。” “什么?” “……草菅人命!” 就在我和项羽刚上车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匆忙地接起来问:“谁?” 对面一个声音笑呵呵地问:“小强吗?” “我是,你是?” 对方笑意不减:“我姓何,何天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