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七章 荒器
天问境强者的攻击速度有多快? 只是瞬息之间,一个呼吸都不到,华星辰等七人的狂猛攻击以及大衍宗弟子的玄法洪流已经降临到了古仙门弟子眼前。 如果不能阻挡,那么结果毫无悬念,古仙门八万弟子绝对会被灭杀大半。 但是古仙门如果这么无能的话,又岂会被称之为仙道九巨头。 眼看攻击即将凑效,却就在这紧要关头,一道巨大的门,如同从苍穹垂下的巨门挡在了古仙门弟子面前,所有的攻击直接轰向了巨门,却如同一粒微尘投入了湖海,无声无息。 “天公万古门,古仙门的镇派荒器!”冷阳云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也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道巨门到底是什么东西。 十道身影十分突兀的出现在天公万古门旁,其中一人正是前不久刚刚来过大衍宗的西门狂风。 能和西门狂风站在一起的,自然也是太上长老,为了对付大衍宗,古仙门这次竟然一次性出动了十名太上长老,明显是打定主意吃定了大衍宗。 双方对决,顶层力量至关重要,一名太上长老就能左右战局,更何况,现在是一下子多出了三位。 “哼,冷阳云,真以为小小一个护宗大阵就能抵挡得住我们?我就破开给你看看!”西门狂风一声轻蔑的冷笑,一把剑出现在手中,挥手间斩出一道长达万丈的恐怖剑芒,斩向了大衍宗的护宗大阵。 ——八九断天剑 至尊玄法,在西门狂风的手中施展了出来,天问境强者施展出来的至尊玄法,而且又是八九断天剑这种至刚至猛的攻击玄法,会有怎样的威力? 而且,西门狂风手中的法宝还是上品界器,以西门狂风的修为,天问六重境,已经能够完全发挥出上品界器的全部威力。 至尊玄法,天问六重,上品界器,如此强力组合释放出来的攻击,以一种无比狂野的气势落在了护宗大阵上。 ——轰 护宗大阵晃动了一下,即使是加持了“仙月道花神绝大法”,防御增强不了数倍,但是面对一名天问六重境的强者全力一击,仍然不能完全抵消,小小的晃动了一下。 古仙门的天公万古仙一现身,所有大衍宗弟子的攻击自发的停止,因为所有人都亲眼所见,所有的攻击都被天公万古门吸收,再怎么攻击也毫无意义。 华星辰等七位太上长老也没有再出手,荒器的强大他们都心知肚明,正因为如此,他们面对古仙门的攻打,才会如此镇定。 因为大衍宗,同样有着荒器的存在,而且在品级上,还要高于天公万古门。 虽然同样是荒器,但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天公万古门不过是下品荒器,而红尘国度则是中品。作为曾经领袖仙道的大衍宗,这就是最强大的底蕴,而古仙门之所以攻打大衍宗,其实最真实的目的也就是为了红尘国度这件中品荒器。 要知道,整个仙道,荒器就那么几件,但是除了大衍宗的红尘国度外,所有荒器全是下品。 万年前,天道宫算计成功,一举取代了大衍宗的领袖位置,当时也曾试图将红尘国度据为己有,一旦成功,那么从此以后,拥有两件镇派荒器的天道宫,其仙道领袖位的置就真正的不可动摇。 但是最终却没能成功,失败的原因属于最高秘辛,除了天道宫的最高层外,其他人不可能知晓。 “诸位,一起动手吧,一个护宗大阵竟然将我们挡在门外,也太让人笑话了!”西门狂风冰冷的声音说道,说话的同时已经出手,又一道万丈剑芒斩向了护宗大阵。 而与此同时,其他九名古仙门太上长老也已经出手,一出手全是至尊玄法,八九断天剑,而且手中法宝最低也是中品界器。 十道长达万丈的恐怖剑芒遮盖住了整片天地,一闪即逝,几乎同一时间落在了护宗大阵上。 没有丝毫的声响,仿佛护宗大阵在这样恐怖的攻击下被瞬间湮灭一般,又仿佛刚刚的攻击不过只是一幅幻像,根本就没有发生。 一片绿色的树叶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静静的悬浮在大衍宗上空,长达千丈,树叶上的脉络无比的清晰,如同一片真正的树叶被放大了无数倍一般。
大衍宗的护宗大阵的确消失了,不过不是被破灭,而是冷阳云在西门狂风等人的攻击放出之时就主动撤消了所有的防护。 因为这样的攻击已经彻底超出了护宗大阵的防护值,替代护宗大阵的自然是红尘国度,中品荒器,大衍宗的镇派法宝。 西门狂风等人的恐怖攻击一接触到红尘国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沙一世界,一叶一仙国,这就是红尘国度吗?” 即便是西门卓,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红尘国度的真正面目,看着眼前这片巨大的绿色树叶,他的眼中不自觉的展露出贪婪的目光。 红尘国度一出现,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无论是古仙门中人,还是大衍宗弟子,此时的目光都是紧紧锁定在这片巨大绿叶上,同样是荒器,天公万古门远远没有红尘国度来得让人震撼。 “终于现身了!”西门卓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静! “恭请先驱!” 一声恭敬无比的声音竟然从西门卓口中传了出来,而他更是对着虚空郑重的行了一礼,比之一般晚辈在前辈面前的行礼还要郑重严肃的多。 西门卓位居古仙门门主之位,竟然会对人如此郑重行礼?此人的身份可想而知! “红尘国度,时隔万载,终于又见识到了真正面目!” 虚空突然间空缺了一大块,露出了一个漆黑的空洞,一名一身素白的老者从中缓缓走了出来,在他的身边,可以明显见到狂暴可以割裂一切的空间风暴,但是所有的空间风暴经过他的身体时却自动绕开,造成不了一丁点的伤害。 老者缓缓从虚空中走了出来,身后的空间也如同纸张般折了起来,恢复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