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并州战事

    匈奴人可以说并没有轻敌，派出一万铁骑剿灭这股汉军，可他们五万大军尚被三千屠杀殆尽，这一万人要面对却是有充分准备四千人，结果可想而知，不到两个时辰就步入了五万大军的后尘，死的极为憋屈，而神威营只折损了三十几人而已。

    大获全胜的庞德四人立刻回军匈奴王庭，四千大军在傍晚时分到达了距王庭只有五十里处的月亮泡边上，却不急于进攻，而是休整待命，其目的就是诱敌主动出击，以达到逐个击破的目的。

    此刻在王庭坐镇的便是胡部反羌渠者的首脑人物之一左贤王，以及前匈奴单于羌渠的二儿子，现任的傀儡单于须卜骨。二人先是得到一万大军被全歼的消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噩耗又来，突各呼的五万大军全军覆没，左谷蠡王突各呼战死，汉军正在原地休整，随时准备开拔增援攻打王庭的汉军。

    左贤王闻得这一连串的噩耗，立刻瘫坐在胡床之上，脸色惨白。一旁的傀儡单于须卜骨则满脸幸灾乐祸，忍不住讽刺道：“左贤王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吧？当初你们若拥戴我父王，安安分分享受荣华富贵，我匈奴何来今日之祸？现今六万大军被灭，听闻这股汉军凶狠异常，几乎见人就杀，见牲畜就抢，我匈奴人向来得天神眷顾，今日却召来如此大祸，实乃尔等之过也。”

    “住嘴！”左贤王大怒，猛地抽出腰间短刀，大喝道：“大汉经历黄巾之乱早已元气大伤，再无力征讨我匈奴，汉军不过侥幸胜的一两场而已。我匈奴还有十万铁骑进攻并州，并且杀了并州刺史张懿，攻陷了雁门，掠其钱粮无数，若不是西凉马腾忽然出兵，怎会落到如此地步？黄口小儿若再敢胡说八道，本王立刻斩了你，立于乃弟田呼康为单于。”

    须卜骨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左贤王又向那名探子问清了汉军的数量和战斗方式以后，满脸不信之色，喃喃道：“怎么可能？这......这......我匈奴骑兵尚且难以做到，汉狗怎么能做到？难道天要亡我匈奴不成？”

    须卜骨也是大惊失色，如果探子所说的事情都是真的，那匈奴骑兵就真的只有被宰割的份了，除非准备大量的弓箭手原地和他们对射拼消耗，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生死存亡之际两人也顾不得恩怨，仔细商量了一番过后决定让仅剩的近一万骑兵准备弓箭，拒马等物固守王庭大寨，然后又派人去向攻打并州的十万大军首领右谷蠡王白马铜求救。

    当庞德四人带军次日赶到王庭跟前的时候，发现向来嚣张的匈奴人竟然在家门口当起了缩头乌龟，任你百般辱骂也无一人肯出寨迎战。试图佯攻了几次都被乱箭射退，为了避免伤亡过大，庞德果断下令扎营，同时派人向小马哥请示。

    次日，小马哥正在进军王庭的路上就碰到传递消息的斥候，了结情况后不禁一阵冷笑，自言自语道：“想做缩头乌龟吗？老子非让你自动跳出乌龟壳不可！”接着大吼道：“传令下去，大军全速前进，务必在天黑前和庞将军等人汇合，明日大杀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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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正在攻打并州的白马铜忽然得到后院着火的消息后也是大惊，前方战事顺利，已经攻下了雁门，新兴两郡之地，并州刺史张懿战死。若不是新任并州刺史丁原麾下猛将如云的话，恐怕并州早已经易主了。

    待问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不仅白马铜不信，其他胡部酋也都不信，但左贤王亲笔信在此，由不得他们不信。众酋商议了一番决定分兵救援王庭，毕竟那里可是南匈奴的大本营，匈奴多年掠来的珠宝，金银等贵重物品都留在王庭，绝对不容有失。

    当下白马铜率领五万大军继续进攻并州，胡酋呼韩率领四万骑兵回援王庭，大军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奔向王庭。

    要知道匈奴虽来势汹汹并攻下两郡之地，但张懿也不是吃素的，果断的实行了坚壁清野战术，除了开战之初被匈奴烧杀yin掠了三县之地外，其他各县百姓都已经撤进了太原郡，晋阳郡等腹地之内。所带粮草不多的匈奴人只能以战养战，只有不断的进攻才能获取钱粮维持大军的消耗，此时七万铁骑正在太原郡下屯兵，几次攻打太原郡而未果。

    这四万大军刚刚一走，新任并州刺史丁原就得到了消息，再结合这两日来的传言，丁原立刻就断定南匈奴后院起火了。很可能入侵匈奴的西凉军取得了大胜，甚至威胁到匈奴王庭，让白马铜不得不救。

    丁原与麾下文武官员商议了一番后，决定趁匈奴军心不稳之际出兵袭营。当下派吕布，张辽，侯成三人各带五千并州狼骑攻打匈奴大营，又亲自带领高顺，曹性，魏续带三万步卒攻打雁门，新兴郡。

    匈奴四万大军前脚刚走不远，当天夜里吕布，张辽，侯成三人就带兵前来袭营。双方兵力此刻已然相当，但白马铜准备不足而又军心不稳，结果大败在吕布手中，自己都险些丧命在方天画戟之下，折损了五千骑后果断下令退往新兴坚守。

    吕布随后掩杀至追到新兴城下，白马铜会合了城里守城的三千骑兵，关闭城门据坚而守。吕布所部都是骑兵，骑兵不擅长攻城，故此一时也拿白马铜也无可奈何。好在不久后丁原，高顺等人率领三万步军赶到。

    大军休整了一番就开始攻城，新兴本就是小城，城墙低矮不说连护城河都快被泥沙填满了。擅于野战和长途奔袭的匈奴骑兵根本不懂守城之法，只坚持了半日不到就弃城而去。大军随后掩杀，几番交战下来互有死伤。而失去兵力优势的白马铜见无法攻克吕布的并州狼骑，又没有粮草补给，只能放弃已得之地，决定退兵全力回援王庭。

    要是没有小马哥带来的蝴蝶效应，恐怕并州之战也就和原来的历史一样到此为止了。可如今有西凉铁骑在草原上逞凶，甚至打得匈奴人不得不回救，丁原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复仇机会。当下命高顺，魏续等人收复失地，安抚百姓，自己则带着吕布，张辽，侯成三将率领一万多并州狼骑趁胜追杀匈奴骑兵，直奔匈奴王庭杀来。誓要与在草原上逞凶的西凉军合击匈奴铁骑，伤其根本，使其再无力侵犯并州。

    却说小马哥率军赶到王庭与庞德，王双四人会合后并没有进攻王庭，因为匈奴人以弓箭据守大寨，强攻的话，即便能拿下也会折损大半，这种对耗的傻事小马哥怎么会干？

    认真思考了一番，小马哥决定围点打援，一方面派出大量斥候注意并州方向的匈奴骑兵，另一方面派出马岱，孟达，王双，马铁四人带本部人马继续在大草原烧杀抢掠，尽最大可能伤匈奴人的元气。而自己则带着庞德，马休以及三千骑兵围困匈奴王庭大寨，既不进攻，也不撤退。

    这样一来就爽了，并州的匈奴骑兵距王庭足有千里以上，骑兵全力赶路的话也得两到三天，加上信使在路上的时间，匈奴回援的骑兵直到第五天才赶到王庭四百里附近。而这五天时间里小马哥的神威营把王庭周围五百里之内的匈奴人杀了一个遍，马腾派出一万接应部队也赶了过来，没有后顾之忧的神威营杀得愈加疯狂。

    其实也难怪，当时南匈奴人口最多不超过一百五十万，除了进攻并州的十万骑兵和被神威营歼灭的六万骑兵。剩下的分散在草原各地的部落基本上都是老幼妇孺组成的，精壮骑兵尚且敌不过神威营，这些老幼妇孺自然只有被宰割的份。

    结果成千上万的牲畜和汉人奴隶、匈奴妇女被一批一批的押往西凉之地，保守估计死在神威营屠刀下的匈奴人至少有三十万之多。当然，为了缓解将士杀人带来的负面影响，小马哥还是非常人道的，从俘虏当中挑出不少年轻而又有几分姿色的匈奴女人组成了一支千人的临时军妓营（小马哥之所以敢这么做也是有根据的，因为中国历史上军妓出现在西汉汉武帝时期，一曰，“古未有妓，至汉武始置营妓，以待军士之无妻室者”——《汉武外史》。到了东汉末虽不算太盛行，但也绝算不上什么奇事！）。将士们在出战的时候绝对不能jian.yin匈奴妇女，但晚上回来后收获最多的那支队伍可以去军妓营尽情释放。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神威营将士们的欢呼，神威营每日都要留下三千人坐镇王庭，剩下的四千人出去烧杀抢掠。自有了军妓营以后，将士们都抢着出去作战，几个千夫长也只好抓阄决定，抓到的兴高采烈，抓不到的则垂头丧气。

    当然也有士卒不顾军令，在出征的过程中扒光了匈奴女人的衣服，干了不该干的事。结果小马哥大怒，几十个士兵都挨了军棍，被打的血rou模糊，然后随后续部队回西凉大营养伤。

    为此小马哥还专门把士兵集中到一起，当着被打军棍的几十人的面声情并茂的说道：“神威营的兄弟们，不是我马孟起不讲情面，不通情理，实乃我们是军人，是大汉的官军，我们不是贼，更不是土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们烧杀抢掠是奉令而行，问心无愧，即便有骂名也由吾一人承担，可你们jian.yin妇女就不对了，出兵匈奴只是我们的第一步，日后我们还要在大汉境内平乱，你们今日能抗命jian.yin匈奴女人，来日就能在大汉jian.yin大汉女子，如此一来我马孟起岂不是成了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