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沈莫的铭牌
绿萝也看了眼那金属片,那是个比硬币大不了多少的金色质地的圆片,中间刻着一个奇怪的标志。中间标志与圆片的边缘之间有一圈圈细密的纹路,那些纹路像极了迷宫,有些断开有些和其他的连在一起,总之做的极其的精美。 “沈大哥,你也有一个的啊!”绿萝忽然叫起来,“我在无尽城的时候见过,是凌大哥拿着的。” “是吗。”沈莫惊讶地看着绿萝,他从来也没有注意和在乎过这些东西。 “呵呵。”大长老笑着看着他们。 “老…大长老,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手里会有?”沈莫急不可耐地向大长老问。 “这是一个身份的证明。”大长老缓缓地说,他一招手,沈莫手里的圆片就瞬间消失了。他再抬手时,沈莫惊奇地看到大长老正拿着它。 “别惊讶,这是我的精神世界。在这里,我做的这些和魔法没什么两样。”大长老说着举起那个圆圆的金属片,对着光亮眯起眼看着上面的纹路解释,“这是一个身份铭牌,它上面每一个纹路都代表着一个信息,只要你知道了它的排列顺序与方法就能解读出庞大的信息,是专属于能力者的标志。” “专属于能力者?”沈莫惊讶不已,“这东西我也有,难道我也是能力者吗?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超能力啊,还有如果我是能力者,我被扔到地球是因为…我是个失败品?” 沈莫说到这里,心中竟然有些小小的沮丧。 没有人能接受自己是个“垃圾”的现实,而且更可怕的是自己难道是被“催化”成长的婴儿?或许自己才五岁,顶多十岁,而现在却是三十岁的外表和思想,真这样的话亏大了!沈莫看了眼绿萝,心里更不好受,难道以后还要叫她绿萝大jiejie不成? 绿萝也是能力者啊,或许也是五岁十岁。那更糟糕,我们还是未成年,搞暧昧都嫌早了点。 沈莫心里胡思乱想,绿萝看他表情阴晴不定愈发奇怪。 “你在乱想些什么啊。”大长老看着沈莫,忍俊不禁,“你以为是每一个能力者都能拥有这个东西吗?你搞错了,我还没有说完。” “那就快点解释!” “年轻人,咳。单就这个东西的质地来说,它是采用月球表面一种极其稀有的元素溶于合金做出的,而必须在一定强度的伽马射线照射下才能熔炼,一次成型之后,要经过特殊手段消除辐射,整个过程要五百六十道工序。它的成品可以说是永远不会被毁灭,也永远不会磨损,带着它不论在极寒冻结、岩浆中,或者更残酷的条件中上面的信息都不会有一丝改变。你觉得这么重要的东西,难道是每个人都能有的吗?” 沈莫惊愕地听着,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最起码,自己不是个废物,听起来还是让人宽慰不少。 “这么说,沈大哥是很重要的人了。”绿萝先是惊讶,继而懦懦地补充,“可是,怎么会被丢到地表呢。” 一句话,沈莫宽慰的心顿时一沉。对呀,这老头把这个东西说的“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吹得好像戴着这玩意就是高V(高级vip),现在一想,怎么还是被“扔了”,这和垃圾也没什么区别呃。 “你之所以会在这里,也许完全是个错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当这些都成了巧合,偶然也成了必然。”大长老不紧不慢地说。 沈莫愕然半天,还是不懂他说的什么玩意。 “大长老,我知道您很睿智,理论讲得好,哲学也说得好。”绿萝钦佩地说,“但您能不能说点我们听得懂的?” “时候未到。”大长老笑呵呵对沈莫说,“除此之外,对这件事,我还有一点不能说的理由。” “是什么?”沈莫皱着眉问,大长老连那么机密的事情都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得。 “我之所以不能说的原因。”大长老慢吞吞地讲,“是因为,我也不知道。”
沈莫绿萝听了,好悬没给他跪下。 这真是一点也不牵强却很理由的理由。 “但是我知道,有哪些能力者才能带着这东西。”大长老忽然郑重其事起来,“在那两批自然成长下的实验体,他们中的优秀分子都会拥有这东西,因为他们是极其珍贵的存在。喏,你还记不记得,你最初醒来衣服上的编号?” “编号?”沈莫一愣,想了又想,隐约觉得似乎确实记得一个编号,但实在想不起是什么? “我记得!”绿萝忽然肯定地说,她看了看沈莫,“我当时拿着你换下的衣服,一直没有丢掉,上面胸口的地方是有编号的。” “是什么?”沈莫急忙问。 “XX_01。”绿萝肯定地说。 “什么!”大长老忽然瞪大眼,身子一飘到了绿萝面前,“你在说一遍,他的编号是多少?” “X、XX_01。” 绿萝被大长老突如其来的表现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遍。 这编号让沈莫一震,原来自己竟然是“X”的试管婴儿?那“X”,岂不成了自己未曾谋面的父亲。沈莫心里乱糟糟的,他记忆中的父母另有其人,他们在他成年那年死于车祸,难道这些都是假的? 不会!他们是我的父母,怎么会是假的! 大长老似乎另有隐情,他眼睛一眯身子就飘到沈莫身前,上下地打量着这个小伙子,似乎要看出他的真实出身。 “竟然真的是你!”大长老情绪激动的看着沈莫,就连他置身的球体也明显波动,“哈哈,我真的等到了!”他仰天长笑,声音沙哑哽咽。绿萝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个老头。 “那你怎么会知道沈大哥有那个牌子的,还跟我们讲了那么多秘密的事情。”绿萝不解地问。 “那完全是因为你们身上……”大长老忽然把眼睛一眯,瞪着绿萝,“你的编号,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