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提纯
秦cao看向袁方,诧异问:“我们也可以学?” 袁方翻了个白眼:“当然了,不然我张罗来这干啥,来,大家都来。”众人对视一眼,笑着走了过去,尤其是十几个最近才加入的大夫,看向袁方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同时,心中回想起叶大夫他们经常说的那句话‘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无分彼此,没有界限。’ 青霉素的提纯并不复杂,但现在没有足够的青霉素溶液,袁方只能用清水来演示,反正只要教会叶大夫他们方法就行了,等以后有了足够的青霉素再从实践中印证就好了。袁方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提纯的步骤,首先将之前做的青霉素用刷子以一指宽横向涂在长纸上,将其风干。 然后在将挂着长纸的画轴挂在足够高度的木架上,并与地面保持平行,再讲风干青霉素的地方浸入以酸二碱八的比例调制的溶液中,酸二碱八的溶液会通过毛细管现象渗透到纸上,向上蔓延。 干燥了的青霉素和青霉素溶液中的不纯物质会分离出来,物质都有各自的RF值,就是各自都有各自能够达到的固定高度。比如不纯的物质A能达到五寸高度,不纯的物质B能达到七寸高度,高度是固定的,青霉素也有固定的高度,利用这个特性,把不需要的物质分离出去。 然后把聚集青霉素的那一部分的纸剪下来,裁成一指宽的长条,再剪成小的方形,放入带有病菌的培养基中间,检查药效。将药效较强的青霉素纸浸泡在蒸馏水中,就能精炼出比之前更纯的青霉素。 小梅依旧保持着记录的良好习惯,将袁方的话一字不差的记在小本子上留作日后参考,在袁方讲解完后,小露和吕灵立刻找到小梅希望能够借阅翻抄一份,小梅当然不会拒绝,痛快的答应。 留下叶大夫等人琢磨提纯的流程,袁方带着小露又去看了看江程佳和辛慧兰,和辛墨渊、南宫文进聊了一会,留下小露照看,和雨晴她们去看望桑柔和结月。 桑柔和结月身体素质非常好,恢复的很快,加上叶大夫他们用的都是难得的好药,估计用不了多久她们就能痊愈,应该能赶得上和袁方一起出征。 雨晴和桑柔她们凑在一起又是一番畅谈,说说笑笑,气氛极为欢愉,袁方也趁着这段时间混了顿病号饭填饱肚子,吃饱喝足才带着接班的林梦涵和霍冰燕离开,去城外新军驻地找陈信要人,顺便请教一些行军打仗方面的事宜。 因为路程稍远,袁方一行人全都带着马匹,出了城门便策马而行,至于袁方这个半残也不得不忍受颠簸一同赶路。 新军的驻地距离都城不是很远,大概只有二十几里的路程,一行人的速度不急不缓,保持在袁方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能够承受的范围。 一路无话,袁方一行来到新军驻扎的大营外,警戒的士兵远远的看到他们便上前盘查,虽然袁方他们的旗号鲜明,大老远就能看得清楚,可是最近帝都不怎么太平,陈信交代部下一定要小心,士兵们也生怕有人冒充所以才会不惜得罪这些皇家亲卫的女兵上前盘查。 营门外,得到通报的陈信迎了出来,等袁方一行过来,翻身下马,笑呵呵的说:“袁大夫,雨晴将军,你们怎么跑到我这来了?” 袁方使劲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用袖子抹了把脸抱怨说:“这灰也太大了,我说你们就不能修修路?” 陈信翻着白眼说:“修路?拿什么修?没材料没人手,最主要的是没钱,再说了,都是当兵的谁在乎这些。行了,你小子就别抱怨了,走,咱们进去说话。”陈信引着众人进入大营,沿途指指点点训练场上那些新兵,表情很是自得。 袁方也经历过这些看似简单却很困难的新兵训练,看着场中的新兵卖力的按照军官的指挥完成各种动作,不由一阵感慨,当初,他和杨兴可是被雷华折腾得够呛,但袁方却很感激,如果不是当初那些高强度的训练,以袁方和杨兴之前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在之后那么多场大战中存活下来。
陈信撇了袁方一眼问:“袁大夫,雨晴将军,你们觉得怎么样?” 雨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这些新兵训练多长时间了?” 陈信笑着说:“一个月多一点。” 雨晴佩服说:“才一个月这些新兵就已经基本掌握了几种战阵,陈将军真是带兵有道啊。”陈信越发得意的看向袁方。 袁方对于那些并不太了解,但还是赞叹说:“嗯,确实不错,比我们那时候强多了,最少他们手里都是真家伙,不像我们一人一根木棍乱比划。”当初因为后勤运输的问题袁方他们没有装备,训练也只能找跟差不多的木棍练手而已。 陈信笑着说:“那些都是过去了,现在咱们的军工厂效率极高,这段时间已经储备了不少军械,过几天军装就送到了,到时候等这些新兵换上军装那就和正规军团没什么区别了。” 陈信现在可以说是意气风发,和以往不同,现在他可以随心所欲的用自己的方法训练新兵,而且,这支部队对于他来说有着重大的意义,所以陈信真的很用心,几乎每天都会亲力亲为的参与训练,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军团形成战斗力,这样他这个将军才能有用武之地,而不是作为一个军事参谋帮着杨兴出谋划策,那不是他的风格,他更喜欢冲锋陷阵的激情热血,和敌人面对面的搏杀,而不是连敌人都见不到的棋局般平淡的博弈。 陈信的大帐内,众人落座,勤务兵送上茶水,袁方喝了一口眼睛一亮说:“这茶不错啊,比我那的强多了。”说着,满是期待的看向陈信,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