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零章 阴晴不定
亲爱的们,新书男主就要出场了,是目前我写的最深情的男主哦,新书期间数据非常重要,大家手里如果有推荐票帮忙投一下,如果方便的话,麻烦也收藏一下,可以养肥了在看,但是也要给作者一点小小爱的鼓励,是不是,给大家道谢了,么么哒! 这几个人也是蠢,如果慕容桓是看重他们,想用他们的,早就给他们要紧的位置了,不说别人,看今年才中状元的宁淏,天子近臣,一直是被重用的,不说他,就是张玉友也一样是重要的职位。 就他们现在这位置,本来就不具有什么话语权的,不出现的话慕容桓估计也不会记得他们,今天偏偏来找茬,慕容桓挥挥手,撸到底了。 “陛下!”徐庆元出来说话,他倒不是为了这几个人,而是觉得如果今日这般让慕容桓随意处置了,整个局势他们就没有了主动权了。 慕容桓看着他“徐阁老有话说,朕怎么不记得徐阁老和寒门也这般熟悉?” 这话说的简单,内里的含义就太深了,徐庆元也是了解慕容桓的,一看这慕容桓的表情,就知道这一次又让嘉善郡主抓住了缝隙,显然这几个人怕是也不得陛下喜欢的,所以嘉善郡主才拿着他们出来杀鸡儆猴,偏陛下还纵着,一副配合的样子。 “臣没有,只是毕竟是朝廷命官,这般无缘无故就降了品级,是不是不大好!”徐庆元就是知道了也得说一句,只是态度就不坚决了。 “理由,也是,你们这些人便是最喜欢和朕讲理的,朕做点什么都得有原因有道理才可以,朕看着他们跟嘉善郡主一样恶心想吐,这个理由可以吗,徐阁老能同意朕的处理了吗?”慕容桓突然冷笑,这般说道。 徐庆元以听着慕容桓这个态度,立即弓着身子,一下子快把这老迈的躯体折了对折一样“微臣不敢!” “徐阁老这是做什么,你岁数大了,朕这年纪轻轻的,还得仰仗徐阁老指点朕做得对不对呢!”慕容桓却不让徐庆元起来,淡淡的说道。 “臣不敢,陛下英明,陛下说的是!”徐庆元完全不敢搭话了,只能这么说。 这一来一往之间,静斋先生这几个弟子就已经被夺了帽子,这样被陛下在朝上突然的贬官的,以后也别想有什么出头了。 这其实还好,毕竟几个小官而已,三年一次的科举,总能补充上人的,也不重要,但华锦和慕容这么一唱一和的配合,还有慕容桓这根本阴晴不定的态度,也让更多人都谨慎起来。 连徐阁老这岁数和资历的都已经是被这么对待了,他们就要更小心一点了。 秦尚任昨日被宁淏驳了面子,今日都不好意思看华锦和宁淏了,而且他是首辅,现在又是大家都知道的嘉善郡主的师兄,所以有时候多沉默,关键的时候说话才好,此时看着慕容桓这样不客气的态度,也是忍不住的皱眉。 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整天和陛下接触的久的,都觉得最近陛下的状态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了,有时候就是开心快乐的不行,还会和他们开玩笑,有时候又这样阴阳怪气的,讽刺噎人,这些日子就有好几个宫女太监被打死了。 这和以前的陛下的做事习惯完全不同,以前的慕容桓虽然是小心眼多疑,但总的来说也是个沉得住的,有追求的皇帝,不会随便就有这么外泄的情绪的,他现在觉得好像有点怪怪的,今日徐庆元这样突然插话自然不对,可是这么不给面子的处理,也有些过度了。 华锦也看到了秦尚任的表情,心里叹息,又看着慕容桓,阴晴不定,癫狂,宁嫔果然是爱得深,恨的真,也下的狠手呀。 “臣觉得臣一个人吐就可以了,陛下如果跟着一起,臣会觉得有点愧疚的!”谁都想不到,在这个不上不下的时候,出来给台阶的居然是华锦。 她不是为了徐庆元,而是慕容桓现在这个情绪需要的不是顺着,也不是反对,就是岔开,这里所有的人当中,也只有她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能力了。 果然,慕容桓本来一直压着徐庆元的,听着华锦说话之后,又笑了“就你是个灵巧的,话都给你说了,朕怎么不记得你这般有良心的?” “陛下可别冤枉臣了,臣一向是个心软又善良的小仙女,陛下不能诋毁臣啊!”华锦捧心搞怪。
“你这丫头,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搞怪,人都已经来了,那你来说说什么叫不否认躯壳的关系?”一来一往,之前的危机瞬间接触,连徐庆元都忍不住的想,不说别的,就嘉善郡主这个能耐,也难怪被陛下这么看重了。 华家的人从上殿以来就是糊涂的,他们不明白,这周围的大官们,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他们似乎都在说着话,可是那些话到了他们的耳朵里,就怎么也不明白到底说的是什么了。 这期间慕容桓和华锦之间的故意杀鸡儆猴,慕容桓和徐庆元的一来一往,还有华锦无声无息之间的化解了慕容桓的情绪,看着不过几句话而已,可是这其中又哪里是这么简单的。 他们就像是突然闯入不该是自己世界的人,然后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超过了他们的理解。 好歹现在慕容桓说的话他们是听得懂的,想要说什么,想到之前还被训斥过不能随便说话,可是又看着华锦居然可以和皇帝这般玩笑,哪怕有人糊涂,那一向聪明算计的华玞和江氏已经是心里面明白了。 这一次他们要把华锦拉下来,真的是他们想太多,也是糊涂了,可惜他们居然已经没有了退路。 华锦看着慕容桓的情绪好了一点了,才说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臣作为一个普通人,自然是有爹娘的,爹娘也是有爹娘的,而这两位老人家,也的确是臣爹娘的爹娘,从血缘来说的,没错。” “不过,现在臣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华锦都不等别人质问了,直接就说了“臣在八岁那年,距离九岁生辰只有三四个月的冬天,爹娘就去世离开了,那时候臣的弟弟只有四岁,这一点,华家的人,你们应该也不会否认吧?” 这个的确不错,只是他们不敢真的回答,而且没得到同意他们也不能说话的,华锦本来也没想着他们能回答。布衣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