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算账了
新皇在心里,默默给他点了个赞:没错,他就是故意的,存心的,成心的! 凉国的人都知道,雨荷公主与娉婷公主二人针锋相对,雨荷公主的母妃是良贵妃,娉婷公主的母妃是楼贵妃,良贵妃与楼贵妃,是凉国最得宠的两个贵妃,她们的母族也势均力敌,所以,她们的关系,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好。 呵呵,真没想到,娉婷公主与雨荷公主,这两个冤家,倒是嫁给了一个男人呢。 新皇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成心要给卫子悦,添堵的。 雨荷公主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让她给卫子悦做侧妃,一定会很有意思的,他,还有吃瓜群众们,擦亮双眼,等待吧。 夜色渐深,这一日的新皇寿宴,终于结束了。 当然,宴会上,有人笑,有人哭。 笑得么,比如雨荷公主,哭得么,比如娉婷公主啊,比如罗柔啊。 说真的,娉婷公主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就是这个雨荷公主了。 从小到大,雨荷公主的母妃就与她的母妃对着干,两个女人只喜欢她们的父皇,日日斗得死去活来的,雨荷与娉婷两人,也不知道,是如何在这两个女人的各种谋害中,怎么生存下来的呢。 更过分的是,那个雨荷公主,似乎生来就是她娉婷公主的克星,什么都要跟她争夺!娉婷公主喜欢的衣服,雨荷要争。娉婷公主喜欢的白兔,雨荷要争。娉婷公主喜欢过的男人,雨荷要争。反正就是,娉婷公主喜欢什么,雨荷公主都要,要,要! 而且,这还不是她们两个公主之间的争斗了,她们两人的母妃,怎么不会来掺和一脚呢?她们母妃的母族,怎么能不掺和一脚呢? 这可是关乎多少人的争斗啊! 啧啧,所以,娉婷公主当初,就是想要摆脱那个癞皮狗雨荷公主,才答应远嫁蛊国的! 可她哪里知道,她不光嫁给了卫子悦,她还一眼就闭上了他! 天知道,当时她就在想:上天保佑,那个雨荷公主,不要再来缠着她了! 不过,她哪里能猜到,打从她答应嫁给卫子悦的那刻开始,雨荷公主,就算计上了她呢。 雨荷公主是这么度思的:楼贵妃有的,良贵妃是一定要有的。娉婷公主有的,她雨荷公主也要有啊。 啧啧,这是什么道理?果然,这好凶斗狠的个性,是遗传啊。 所以,这一次蛊国新皇的寿宴,她是用了多少计谋,才把这个参加寿宴的名额,给拿过来的啊! 果然,当她见到卫子悦的时候,她在心里暗暗笑了:哼,娉婷你个猪头,你想吃独食?没门儿!从小到大,你可别忘了,就算是开裆裤,你跟雨荷都是轮流穿的! 更何况,是卫子悦这个男人呢?哼,娉婷,雨荷过来陪你了啊! 雨荷公主差一点,就要跟着娉婷,来到了悦王府,后来,还是算了。唉呀,她急什么呀?婚礼,在三日后呢。 哼,怎么这么久啊?她等不及了。 雨荷公主临走的时候,故意看了看雨荷公主,那意思是:娉婷啊,你甩不掉她的啊。 娉婷公主对着她,比了一个手势,意思是:癞皮狗,来啊,互相伤害啊! 她暗暗捏上了她的手指,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她又不得不承认:是的,良贵妃与楼贵妃之间的争斗,马上就要在悦王府,上演了。只是,争斗的两个女人,变成了娉婷公主与雨荷公主。不对,还有一个螺丝rou呢。 正这么想着,她忽然瞥见了罗柔。 罗柔的目光,在娉婷公主与雨荷公主之间,不停穿梭,她的神色晦暗,让人捉摸不定,不过,娉婷公主与雨荷公主,还是觉得,她们的脊背,莫名地发凉。 罗柔在思考:这两头母猪,不知道卫子悦,打算怎么办? 两头母猪呢?也就是娉婷与雨荷,双双给了她一个眼神:哼!你瞅啥!你瞅啥!你瞅啥! 卫子悦看了看罗柔,娉婷公主,雨荷公主这三个女人,他的腿,都有些发麻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再加上他一个男人,呵呵,真是够够的了!
四个人之间的互动很有意思,当然有吃瓜群众,刻意在一旁观看了。 卫子悦冷哼一声,直接走开了。 罗柔,娉婷公主,雨荷公主,三个女人也用鼻孔互动一番,提步走开了。吃瓜群众,当然也就不再吃瓜了。 宴会结束么,当然是各回各家,各算各账了。 澜王府,冉罗院,澜孟冉弱弱地躺在床上,一声都不敢吭。 荣太君,澜王爷,澜王妃如三座山,直把她的头顶,都压垮了。 方侧妃,红娇等侍妾,当然不在这里。 澜羽儿小姐,澜熏儿小姐,也不在这里。 不过,她们的内应,当然在冉罗院了。 澜孟冉的脸色,比蜡纸,还要可怖,可是,荣太君几人,根本对她,生不出一点怜惜。 澜王爷走到她的身边,猛地抬手,对准她的脸,就是狠辣的一耳光:“澜孟冉,说,你怀的是不是王科的野种!” 澜孟冉只能任由他打,真的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刚刚流产,她能说话,就很不错了。 不过,既然能说话,她就得否认:“父王,饶命啊!孟冉是被逼的,孟冉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啊!都是王科一个人的错!” 寿宴上澜孟冉的事,澜王妃心里当然不痛快,可是,她也不能看着澜孟冉被打,急忙拦住了澜王爷,帮着澜孟冉说谎:“是啊,王爷,孟冉一介弱质女流,才会被王科那小人,给糟蹋了啊!” 澜王爷一看是澜王妃,那个郁闷呀!所以,他一脚,就狠狠踹开了她:“贱人,你闭嘴!澜孟冉这个死丫头,都要被你惯坏了!” 寿宴上,澜王妃与翠微公主两个人撕逼的话,他可记着呢。林潇雨,等收拾了澜孟冉,马上,就轮到你了! 澜孟冉见状不妙,急忙做可怜状:“父王,你不要怪母妃,都是孟冉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