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8简直是戏精
谷明安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败家媳妇,一时无言以对。虽说他不是贪财的人,可是五彩魂珠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到了,他也有个儿子在外地神殿游历修行,这五彩魂珠对他的修为提升大有好处,哪知道竟被这败家媳妇当玻璃珠子一样扔还回去。 这事要是传出去,估计能让人笑掉大牙。 “不行不行,太可惜了,我得想想办法!”祝玉兰说着就朝外走去。 “你干什么?”谷明安拉住了她。 “那可是五彩魂珠啊,这么扔了太可惜了,我得想想办法。”祝玉兰说道。 “你就消停点吧,真要气得老爷子下令让我休了你啊,老老实实在院子里呆着。”谷明安拍着额头说道。 “我是在院子里待着啊,又没违反老爷子的命令,放心吧没事,我知道该怎么做。”祝玉兰不由分说,快步出了院子。 谷明安拿她没办法,生怕她闯祸,只好跟了上去。原本还想跟她隐晦的提提凤涅丹的事,免得她又拿龙家来说事,看这样子倒是不用了,一知道五彩魂珠的价值,她哪还顾得上以后的事啊,她的见识也就这样了。 谷家的宴厅灯火通明,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虽然是初次见面,不过因为沈雨荷的缘故,众人倒并不生分,席间谈笑风声,倒是份外的亲近。 听谷家主等人聊着些神之大陆的趣事逸闻风土人情,沐寒烟对神之大陆的了解又深了几分。虽然此前从叶易安等人口中她已经多少有了些了解,可是叶易安年纪虽大,为了隐藏身份基本就是窝在木家村,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对神之大陆的了解非常有限,司空清岚等人又太过年轻,没怎么经过历练,要说到见识,还远不如在座的几位家主。 酒过三巡,祝玉兰出现在院子门口,惴惴不安的向里张望。 这时的祝玉兰穿着围裙,一脸烟熏火燎的痕迹,神情也跟个下人似的诚惶诚恐,哪里还有半分嚣张刁钻泼辣的气势。 “不是让你好好在院子里呆着吗,又跑来干什么?”谷清阳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来看看还要加点什么不,刚才做了雨荷最爱吃的红烧rou,猪肘子,也不知道合不合她胃口。”祝玉兰惴惴不安的答道。 沈雨荷跟沐寒烟等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才多久啊,先前泼辣的恶毒的谷家二少奶奶就变得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那一身脏兮兮的围裙,那一脸的烟熏火燎,那怯懦卑微的模样,连她们都看不下去了。 “算了,过来一起吃吧。”谷清阳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怎么说也是自家儿媳妇,像个下人一样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谢谢家主大人。”祝玉兰迈着小碎步走进院子,别说,还真有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 “雨荷,先前二婶鬼迷心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二婶对不起你,给你陪个不是。”祝玉兰走到沈雨荷的面前,一边说,一边鞠躬行礼,两只眼睛瞬间通红,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啊的,仿佛随时就要一泄绝堤。 “二婶别这样,先前的事我都不忘了,你也别放在心上。”沈雨荷赶紧扶起了祝玉兰。虽然心里还有些怨恨,不过哪有长辈向晚辈行大礼道歉的道理,再说了,外公都已经处罚过她了,她也不想揪着这事不放。 “雨荷,我知道你心里怨我,因为你小时候我对你不好,先前又那么说你,你怨恨二婶也是应该的。不过你不知道,二婶其实从来没把你当外人,你小时候性子跳脱,没个女孩子家家的样子,家主大人和你大伯二伯又宠着你,不愿意管你,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 生怕你长大了不好管教,二婶才对你严了点,你不知道,每次骂了你,我都于心不忍啊,回去不知道要掉多少眼泪,你也不知道,当初你跟着父母走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多舍不得你,回来以后眼睛都哭肿了。 二婶一个妇道人家,是没什么见识,所以先前你拿那枚五彩魂珠出来,二婶才会那么生气,只以为自己一番苦心全白费了,以后你长大了还是那么调皮不懂事,说到底,二婶还是太在意你了,二婶是真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啊,哪个当娘亲的愿意看到自己女儿这么没大没小,呜……”祝玉兰握着沈雨荷的手,眼泪终于而出,哭得稀里哗啦惊天动地。
沐寒烟和沈雨荷等人面面相觑,听这意思,她的所作所为怎么全是为了沈雨荷好,虽然觉得她说的应该没几个字是真的,可是看到祝玉兰那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却又令人不由自主心生同情。 旁边,谷明安脸色漆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算了。 太不要脸了,这种话她都说得出口。她以前哪次训了沈雨荷不是得意洋洋,什么时候看她哭过,沈雨荷一家离开的时候,她眼睛没肿,倒是脸有点肿,笑肿的。偏偏现在哭得惊天动地那个情真意切,估计说谎话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二婶,你别说了,我都知道,都知道。”沈雨荷一阵头大的扶起祝玉兰,就算明知道她说的话不能信,可是受其感染,还是鼻子有点发酸。 “雨荷,这些菜还合你胃口吗,知道你的口味,二婶这些年有空就做做,就等着哪天你回来好做给你吃,来尝尝。”祝玉兰从到沈雨荷的身边,擦着眼泪,一边“强颜欢笑”给沈雨荷夹菜,很快,她面前的碗里就堆得跟座小山一样。 谷明安扭过头去,不忍心再听下去了。成亲几十年了,他可从来没见祝雨兰做这些菜。 “二婶不用麻烦,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吃不下了。”沈雨荷赶紧客气的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我是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的,你多吃一点,二婶比谁都开心,这么多年没坐在一起吃顿饭,也不知道你在外面受了多少苦,二婶想想就揪心啊。”祝玉兰说着说着又抹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