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百鸟号
那水手所在的船叫做白鸟号,水手把零号带上了白鸟号,这几日,零号受尽了折磨。 当看最后一个水手满意的出了门,原本麻木的她立刻精神了起来。 那个水手把她带到,可不仅仅只是满足个人的私欲,他把零号当成妓女一样锁在了床上,让她陪着一个又一个的其他的水手。 这几日地狱般的生活彻底的消磨了零号的骄傲,尽管力量还未恢复到巅峰的状态,但这时候的她才是最为可怕的,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底线,为了强大的实力和复仇,她能够做任何事。 消化了那个水手注入她体内的精华,身上的那些淤青快的淡去,她舔了舔嘴唇,喃喃自语道:“这就是生命魔法吗?” 她不仅仅拥有自身的力量,还继承了一部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力量,并且两股力量相互融合,生了非同一般的变化。 “圣徒冕下,等着吧!等着妾身回来,到时候,妾身所有的耻辱都会一干二净的报答你的。”零号脸色狰狞,双目充血。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零号的脸迅恢复了麻木的神色。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两个水手有说有笑地结伴进来,闭上了眼睛,任由两个水手嘻嘻哈哈的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然而这两个水手却不知道,零号之所以闭上眼睛,不再是因为羞愤的原因了,而是因为她要掩盖眼中的杀意。 经过这么多天,她的实力虽然说还未完全恢复,但是绝对不是几天前的那个弱女子了,杀掉这两个人还是不成问题。 等到这两个水手离开后,零号又重新睁开了眼睛。 事实上,如果她想要逃跑的话,确实不成问题,但是现在,她跟本就没有想过想要逃跑的问题,她是要这白鸟号所有的都成为她的食物,不过在此之前,她还需要编织一张网,一张大网。 卡卡! 骨头在摩擦,只见零号手掌骨头在变形,整个手掌手卷在,然后她就这样轻松的把手从镣铐住取了出来,如此施为,她依次把手脚从镣铐中取了出来,这个过程花了三分钟。 零号满头大汗,这种痛苦不亚于把手指一根根的剁下来。 又花了五分钟,她终于把手脚恢复了正常。 算了算时间,应该还够。零号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得还多谢聪明的水手先生,一方面是考虑到细水长流,害怕零号的身体支撑不住。 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物以稀为贵,为了提高价格。 当然,其中还有零号以死威胁。 聪明的水手先生让零号每天只用接受2o个客人,为了这2o个名额,其余的水手们不得不竞价,获得一亲芳泽的机会。 这样,水手先生获利了,也给了零号一个独处的机会。 水手先生自然不知道,他这个聪明又救了他一命,要不然,零号绝对会拼着被现的危机把水手先生变成傀儡的。 这个房间中有一扇窗户,透过窗户就能够看到波澜起伏的大海。 零号轻轻地推开了窗,翻身出去,像蜘蛛一样在白鸟号的外壁上快的行动。 白鸟号是一艘客船,主要运输来往的旅客,以甲板为分割线,甲板之上的房间是上等客房,想要住进去,需要挥非常昂贵的价格,住的一般就是那些尊贵的客人。 而甲板之下的,还有窗户的客房就是普通客房,住在这里面的人虽然算不上尊贵,但也是颇有资产的,自然也不便宜。 而零号能够住到这里,第一是因为她给那个聪明的水手先生赚了很钱,第二个就是因为除去这两种房间,剩下的就是底层仓库了。 这里堆放着杂物,还有各式各样的底层的人,或者在那个岛上因为各种原因生活不下去逃亡的人,他们很多都是没有多少钱,还有的是因为不能见光,因此才堆在底舱,这里终日不见阳光,连床都没有。 他们就要在这里渡过半个月,甚至一个月。 因此,这里鱼龙混杂,人心混乱。 再聪明的水手先生心中,如果把零号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扔到那里,恐怕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他可舍不得把这么一棵摇钱树就这样丢了,因此,这才忍着rou痛给零号安排了这么一个普通客房。 这也给了零号机会,让她够溜出房间。 她熟练的爬到了一个窗户外面,看着里面的这个正在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的的年轻人。 她这样在外面已经逛了好几次了,最终选定了这个年轻人。 她曾经趁着这个年轻人出门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翻出了这个年轻人的日记,知道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世。 这个年轻人出生于贵族家庭,可惜他们的家庭早已落幕,到现在,可以说只能勉强维持住一个贵族的脸面。 这个年轻人是次子,只要他大哥还在,就永远没有继承权。 在他18岁成年后,他的父亲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远走他乡。 贵族毕竟是贵族,贵族培养出来的后代即便没有了贵族的身份,只要不懒,也不是太笨,总会活的比一般人好。 这个年轻人也是这样,他靠着一张竖琴,随着船只四处漂泊,成为了一名吟游诗人。 赚的钱不多,但那也只是相比贵族而言,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每餐都有白面包,偶尔出席宴会,时不时勾搭一个饥渴的贵族夫人小姐,的是他们可望不可即的。 年轻人的身份让零号欣喜,虽然薄有资产,出身贵族。 但是他已经脱离了家,四处漂泊,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死了,也没有任何人会在意。 当当! 零号敲了敲窗子,然后迅的躲到了一边。 年轻人疑惑的朝这边看了,站了起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一只手突然,捏住的他的喉咙。 在年轻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跌碎了他的喉骨,咔嚓一声,掰断了他的颈椎,年轻人登时断气。 零号松开的手,任由他滑落在地,一翻身,轻盈的穿过窗户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