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破军戟法
脑海之中,一道道漆黑的身影不断在萧天宸眼前闪烁而出,狂烈的戟法不断呼啸,似有破灭千军之势,令得萧天宸的眼睛也是为之一亮。 虽然他也擅长使用这些方天画戟,不过大部分都是一些基本的运用罢了,而且对于戟法只是一种偏执的喜欢,如是真的比起来的话,也无 法真正将这些战戟的威力彻底发挥出来。 戟的用法,有冲铲、回砍、横刺、下劈刺、斜勒,也有横砍、截割、平勾、钉壁、翻刺,但是对于萧天宸来说,他以往的攻击便是直接使 用战技,或是利用战戟的优势对对手的神兵进行反扑,对这些手法一点都不懂。 而这眼前的身影,则是将战戟的所有使用方法发挥地淋漓尽致,每一招一式,若是能够配合真气一同爆发的话,甚至不亚于萧天宸使出的 月牙如勾,相比之下,他以前的战荒戟法,根本就没办法比。 “破军戟法,乃是将战戟的力量发挥到极致!虽然为地阶中级战技,但若能修炼到最强的地步,也可以与一些地阶高级战技稍作抗衡!破 军戟法,共有三式!第一式——破军杀将!” 话刚落音,那人影顿时爆发出一股极为恐怖的杀戮铁血的气息,当即令得萧天宸的神色猛然一肃,要知道这般气息可不是普通人便能够模 仿出来的,铁血杀气即便是一些常年在刀头上舔血的士兵,也未必能行! 至今为止,萧天宸也未见识到有多少人能够拥有这般铁血的气息! 漆黑的战戟,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明亮起来,霸道的威势立刻迎面而来,仿佛带着千军咆哮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看着眼前那不断接近的战戟,萧天宸的瞳孔也在无形之中放大开来,就在这一瞬间,他分明感觉到自己仿佛已经是被敌人的力量给彻底锁 住了,就好似即将在对手战戟下丧命的军士一般,无法动弹! 整个人好似一汪海洋之中,那恐怖的海啸水浪之下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在这恐怖的压迫力量之下,彻底覆灭去,永无翻身之日。 寒光凌厉,如同半月一般的勾刃直接便是在萧天宸的眼前一掠而过,那明亮的光芒令得萧天宸睁不开眼来,虽知这破军戟法的威力强悍无 比,却也没想到,单单这第一式的威力怕是就已经足以媲美战荒戟法的第三式,甚至犹有超越! 锐利的锋芒,当即便使得那脚下的地面彻底化作粉碎,看到这一式,萧天宸的眸子也渐渐荡起了剧烈的波荡,如果他能够使出这一招的话 ,估计这一招即便是天罡境的武者也不敢强接下来! “第二式!破釜沉舟!” 就在萧天宸将心神尽数放在这第一式时,那飘渺的身影也赫然闪掠而出,手中的战戟猛然暴掠而出,犹如旋风一般席卷开来,那狂烈的力 量当即令得他有些睁不开眼来,恐怖的锋芒,直接便是借由那旋风的力量不断暴射而出,顷刻间便在地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痕迹! 威猛的戟芒轰射而出,仿佛带着灭天之威不断涌动着,剧烈的雷霆不断交织在那战戟之上肆虐开来,直接划过地面,连同地面都一起劈开 ,令得萧天宸仿若有一种置身末日的感觉,时时刻刻都有着一种致命的威胁。 这般威能,已经远远超过了第一式的力量了! 撼天动地的力量,直接便是撕开了一切,令得萧天宸的双目都渐渐变得怔神起来,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想到战戟竟然能够被运用到这般程 度,已经远远超乎了他现在的想象力量。 不管是第一式还是第二式,都将这战戟的优势和力量发挥出来,完全颠覆了萧天宸以往使用战戟的方法,若是真的要打个形容的话,萧天 宸所使用的战戟就等于只是拿起一把大刀随便舞动罢了,没办法杀人,也没办法掌控,而这人,却是能够将这大刀彻底发挥,举手投足之间便 可夺人首级! 看到这里,萧天宸的心神也不由一阵激荡,手掌一抓,一柄漆黑如墨的战戟立刻在手中形成,直接便是按照那身影的方式开始挥动手中的兵器,一遍又一遍地让自己的戟法从青涩渐渐变得熟练起来。 “第三式!横扫千军!” 伴随着一阵冷喝之声,那道身影俨然抓住那战戟的戟尾部分,整个人在顷刻间仿佛化作一尊巨大的战神一般,带着一股无法言明的猛烈之势呼啸而出,狂烈的力量不断喷涌着,好似飞龙一般的吼叫,声势异常骇然。 明亮的光芒,一闪而过,令得萧天宸整个视觉立刻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一股冰冷的杀戮气息爆发而出,当即便使得萧天宸的头脑一阵晃动,仿佛快要被这一击给彻底覆灭一般。 “这种力量,即便是天罡境第一重的武者,也会在顷刻间被秒杀了去吧……”看着那不断扑杀而来的绝强斩击,萧天宸不由有些失神地说道,在这一击面前,所谓的千军万马,根本就不可能幸免下来。 轰隆隆! 剧烈的疼痛令得萧天宸不由吃痛了一声,整个头脑立刻感觉到一阵无法言明的眩晕,使得眼前的一切顿时消失不见,整个人猛然在那大殿之中醒悟过来,那挂在墙角边沿的燃灵灯,不由使得萧天宸的眼睛有着些许的刺痛感。 “看来……被最后一式给打出来了。”萧天宸似有所悟地说道,用手背轻轻地挡在自己双眼前,借以阻挡那燃灵灯的灯光,嘴角的边沿渐渐显现出些许的笑容。 “没想到这么快就从那状态当中摆脱出来了。” 身旁传来了郑峰那冰冷的问候之声,萧天宸微微笑道:“看来你也已经将那生死诀给记住了嘛……” “从现在开始,你是不可能追的上我的脚步了,有了这生死诀,我也可以朝着更高的巅峰攀爬着。”郑峰微微笑道,似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不过任谁也能够察觉地到那语气之中隐隐夹带着的些许激动。 “你还高兴地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