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诡道摩央
“父亲的这招一气化三清,是以自身道法配合三清化身符。先用自身内力将目标束缚,再以三清之威镇压,号称是一气道盟第一控!只要是目标妖力比父亲低,除非父亲自己解开招式,否则目标就会被一直镇压,永远也出不来了。” 王富贵得意的说道:“以前很多成名的大妖怪都是被这招擒获,锁在王府镇妖塔内,摩央姑娘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待会儿可以陪你去看看。” 摩央轻轻点了点头:“大妖怪?这倒很有意思的样子。” 王富贵一喜,刚欲再说下去,却听她指着场中,道:“可那个小子,似乎只是个人类。” “喝!”场中,王家主已经发力到了最后的阶段。 嘴一张,一口仿佛扭曲着空间内力从他口中喷出,一分为三,化作蓝、紫、青,三道锁链向涂山幽玄缠绕过去。 涂山幽玄哪知道什么叫闪避,邦琅琅一声响,被捆了个结实。 他仰天咆哮一声,双臂用力一挣,之前无往不利的他竟然也未能挣开着内力锁链。 王家主冷哼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三道分别是蓝、紫、青三色的符咒,按等边三角形的形状甩在了涂山幽玄周身。 这符落地生根,越长越大,转瞬之间,化为玉清、上清、太清三尊正神光影。 “这是……” 远远的感受着那股强大无比的威压,摩央瞪圆了眼睛:“价值万金的三清正神化身?!” 王富贵微微一笑:“对我王家来说,这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啊!” 摩央隔着百米尚且能感受到的惊天威压,身处其中的涂山幽玄自然感觉更强烈,他奋力挣扎着,想要从这里挣脱出去。 王家主哪会给他这机会?两手印法一合,竟然凭空参拜了下去。 那三清光影面部似乎隐隐约约有了一些表情,齐齐向内一合,贴在了涂山幽玄周身。 可以看到,从他的头顶开始,一层透明的固态物质开始凝结,最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进去,化为一块人形石头。 涂山幽玄此刻就像是被包裹在一块钻石中,动弹不得。 “搞定!”王富贵打了个响指,呵呵笑道。 “这招虽然厉害,不过竟然要向着自己的对手下跪,未免有失体面。”摩央淡淡的评价道。 王富贵面色转为凝重,道:“只要是能降妖伏魔,使生灵免遭涂炭,我一气道盟在所不惜。” 摩央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虽然成功的封印了涂山幽玄,但王家主并未松懈,他心中始终有种怪异的感觉。这招他以前用过,今日再用,总觉得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 微微闭目,王富贵和摩央已经跃下,来到了他的身后。 “父亲,这货应该怎么处置……父亲?” 摩央忽然瞳孔一缩,大声道:“不好!”与此同时,她手一拂,连带着王家主将身旁的两人推出数十米外。 与此同时,“钻石”内的涂山幽玄忽然摆动了一下头,然后,在王家父子震惊的目光中,他做出了大吃大嚼的动作。 “竟然敢吃掉三清化身,也不怕撑着!”摩央娇喝一声,抬头望天,她的眼睛中,黑瞳竟然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没有一点杂质的白色。 “咦,天怎么暗下来了?”王富贵奇怪的道。 “喂,下面的人,要下雨了,快去收被子!” “是的,少爷!” 王家主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怎么了父亲?” 王家主面色凝重,道:“今日真是多事之秋啊!初雪朝露,夜霜天雨,竟然能求来无根之水!” 王富贵嘴角一抽:“这就是求雨之术吗?我记得只有传说中的龙族和那只猴子会用这招……” “喀拉拉”一阵碎裂的响动,苏幽玄从三清化身中挣脱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扒下来的“钻石”,边走边吃着。 “咔擦!”一道雷霆划破天际,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落下。 “无论你多强,泡在压抑万物的无根之水里,也使不出超过一成的实力!”
那些雨水竟然像是有灵性似的,落下的方向竟然齐齐的指向涂山幽玄,而且,附着在他身上的雨水抖而不落,就像是一个个带着吸盘的小虫子。 很快,涂山幽玄身体的表面就包上了一层雨水,他就像是个沉在水中的人,一举一动明显慢了不少。 王家主瞪大了眼睛,喃喃说道:“不愧是东夷道界第一天才,诡道摩央!儿啊,你要能争取把她娶过门,一气道盟下一届的仪事家族也非我王家莫属了。” 王富贵被雨淋的湿漉漉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道:“可是爹啊,我打不过她啊!” 王家主恨铁不成钢的道:“你笨啊!她虽然说同辈人中谁打赢她就嫁给谁,可要是一直没人能赢,她还终身不嫁了?不要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哦。” 王家主眼珠一转,道:“她刚刚好像对我的三清符很感兴趣,你回头到仓库里取一千套去送给她,要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 “是!” 王家主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场中摩央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儿媳妇似的。 “妖人,这次看你怎么吃!”摩央冷然道。 涂山幽玄挥了挥手臂,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附着一层壁障,动起来无比的费劲。 不过,雨水的冰凉也使他冷静了不少,至少神智恢复了一些,他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围,一时有些不明所以,只是呆呆的站着不动。 摩央飞步一跃,一拳向他击来。 涂山幽玄下意识的一抬手,呯的一声,这次换他被打得倒飞而出,倒撞在地。 “哼!” 摩央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形状奇怪的扇子,扇面像是个葫芦的形状,闪动着金属光泽,显然是一柄利器。 她用扇子指着涂山幽玄,冷声道:“妖人,你输了!” 涂山幽玄却被这一拳打得越发的清醒了,他强撑着站起身,手扶着额头,喃喃道:“老大,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