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六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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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他的作品严宋很感动,所有人都很感动,却依然逃不掉他要去擦橡皮艇的惩罚。于是在严宋带头鼓掌,表扬了他的动手能力以及想法之后,成功地在金乐童要提出换惩罚之前,拦住了他的话头。 “好了,既然你的灵感这么好,就说明泥巴对于你,还是很能够刺激你的神经的一种方式,所以咱们还是要给你一定的空间去消化没有来得及完成的灵感。所有人解散,你就留在这里擦橡皮艇吧!” 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一方面是希望严宋可以改变主意,换一种惩罚,另一方面,也希望能有几个战友留下来帮帮他,要是只有他自己来完成的话,肯定要擦到猴年马月去啊! 可是因为大家都讨厌干这种杂活,所以没人愿意留下来帮他,尤其是他回来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来的幸福的笑容,他们就知道肯定是和好了,所以,有家室的人一向会受到排挤,所以更没人愿意留下来共苦了。 而严宋呢,她就是故意的,好不容易找了个他不愿意做的活,怎么可能轻易松口,所以在让他继续留在这里之后,就脚下生风的溜走了,生怕陈旭尧又给他求情,总是求情,她也是受不了的啊! 于是,金乐童只好自己可怜兮兮的去擦橡皮艇了。 晚上,他们体能训练回来之后,路过严宋的寝室楼发现她屋里的灯还亮着,孟正上前一步搂住陈旭尧的肩,调笑的说道。 “她这是知道你还在外面训练,所以也跟着不睡的吗?” 虽然孟正说的话挺让他高兴的,但是事实是怎样他是知道的,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笑了一下后就向他解释。 “她不睡觉,完全不是因为我啊,她每天晚上都会把之前记过的笔记拿出来重新看一遍,她说这是熟能生巧,害怕时间长不用就给忘记了。” 孟正听过之后咂咂舌,这姑娘也太拼了点啊!“这姑娘是条汉子。” 陈旭尧就没把这句话当做是夸奖,他笑笑后就撇下孟正继续向前走了,严宋不睡,他可是得睡了,一天的训练不算,还得带半宿,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不过因为提出这个要求的人是严宋,所以他心里是丝毫都没有怨念的,其他人,就说不准了。 不过以严宋除了陈旭尧,谁都不顾忌的态度,他们的想法,显然和她没什么关系。 看着看着笔记,她又想起了今天邱闯和她说的话,大意就是,他的那个很仰慕雾的师父要过来,就在明天,希望她可以满足老人家的心愿,而那个心愿就是和她比试。 严宋的心里是拒绝的,先不说她已经好久都没有摸过自己的枪了,她就纳闷了,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赢了她?为什么所有知道她是特种兵的人都想要和她比试,难不成自己的脸上已经写上了八个大字? 欢迎来打,随时陪练? 这个世界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已经是和谐社会了好不好,怎么还要随便的打打杀杀,就不能用文明的方式解决一切矛盾吗? 再说了,她跟本就不认识他师父好不好,和一个陌生人一见面,没等自我介绍相互了解呢,就被人下了挑战书,这个是不是也太让人不爽了点? 不过不管严宋是怎么想的,第二天上午,邱闯和景记的师父也是准时到达了,所以当天的训练不是严宋负责的,而是另一个人。 严宋就这样的被邱闯给调走了,场地都准备好了,就希望严宋能够和他的老师比一场,不仅是如了老人家的心愿,也是让他们长长见识的一个难得的机会啊,所以他们谁都不想就这么错过。 严宋见到他们的老师,代号为“六耳”的人时,她是很吃惊的,没办法,谁让邱闯劝她的时候,用的词还是他老人家,她就觉得,能用老人家这个词来形容的,一定不是一个年轻的人。 当见到“六耳”的时候,严宋的猜想狠狠地摔了地,如果这都能叫做是老人家的话,那她的爷爷、奶奶、外公都能被称作老祖宗了! 他只是一个中年男人,长相很普通,放在人堆里也不扎眼的那种,年纪看起来大约和她的师父差不多。可是,就是一个和她师父差不多大岁数的人,逼着她这个小辈要比试。 严宋觉得,即便是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还可以,也依旧理解不了好胜心强到这种程度的人,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严宋顺理成章的,就这么被赶鸭子上架的,逼着她和那个人比了一下。只是比试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简单的狙击手训练项目,结果虽然是严宋赢了,但是也赢得很是吃力。 比试结束后,“六耳”笑着对严宋说,“你的功夫还真是名不虚传啊,当初我和你师父比的时候,有输有赢,没想到第一次见到他这个小徒弟,就被人家打输了。” 何星宇也是在场的,对六耳逼迫严宋和他比是看在眼里的,他也是不满的,什么时候能有人用辈分压着严宋了。 听到六耳的这话,他不满的冷哼出声:“哼,什么叫小徒弟啊,我们雾可是师父的大弟子,我们都要叫她一声大师姐的。” 六耳闻言笑了笑,他刚才的做法确实有点不符合他的辈分,这种逼迫小辈的事,也就他能做的出来啊! 他当然知道何星宇的不满在什么地方,不过如今他的愿望已经实现,所以被小辈顶嘴的事情,他就不计较了。 “你们师父那个老家伙,倒是收了几个好徒弟啊。”感叹性的说道,不过话语中虽有感叹,却没有遗憾,显然是觉得自己收的徒弟也是不差的,他又想起了什么,问严宋。 “你退伍的这么多年,是不是一直都没有摸过狙击枪?” 严宋低头笑笑,这掉的是满眼的怀念与不舍,那把枪也陪伴了她两年的时光,虽然说是能随时回来看看,但到底不是能随便拿起来摆弄的时候了。 她回答道:“前辈这话说错了,我退伍之后也回过老部队,老师特地把我的枪保存了起来,不让别人碰。所以这个枪摸倒是摸过,就是没有打过罢了。”
听出了她话语中的不舍与遗憾,六耳这才有了前辈的样子,拍拍她的肩膀,动作是怜惜的,语气却一点都不温柔。 “无论你是多么的不舍,都要记住,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当时你还很年轻,就已经是特种部队的成员了,这真的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不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不要怀疑自己做过的决定啊!” 严宋收下他的好意,这位前辈除了一门心思的和她比试之外,也没有地方得罪她。甚至还因为他的不依不饶,让她有机会重新摸了回自己的枪,她挺满足的。 “你们师父是不是也转业了啊?” 比试了半天,又回过身和他的徒弟说了好一会子的话,他才想起来问他的老对手。 以前童正没退伍,他也没退伍的时候,两个人只要是一遇到了,就回来一场比赛,根本不分时间地点,两个人都到了如痴如醉的状态了,而他们下面收的几个徒弟,都没有到达他们的状态。 这也是他们俩凑到一起时常遗憾的事情。六耳就想,人家童正好歹的,还收了一个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徒弟,可是他呢,一个有这样天分的徒弟也没有。以前他还是计较的,不过现在,可能是人老了吧,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他现在还总是标榜自己很老,是个老人家,这样人家秉持着尊老爱幼的原则,就会对他有所退让,因为这个他也没少占别人的便宜,所以他特别喜欢别人叫他老前辈、老人家之类的称呼。 只有严宋是个例外,她实在是不能对着一张和自己父亲一样年纪的脸,称呼对方老前辈,她叫不出来啊! 听到六耳打听自家师父的消息,韦承彬说道:“我们师父已经退伍了,现在是在做武警。” 六耳看着韦承彬和何星宇两个人一副敷衍的状态,也没觉得什么,心里反而是笑着的,他想,就让这几个小家伙蒙在鼓里吧,这样的话以后来见他们师父的时候,还能给他们一个惊喜。 对于他们说童正的消息还要遮遮掩掩的,六耳心中哼笑:还能有人比自己更加熟悉那个老伙计的现状吗?没有! 他又笑眯眯的对严宋说:“你在这也待不了多久了,回去之后会不会去看看你师父啊?” 严宋虽然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却也端端正正的回答了他。 “当然会,我和师父也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正好师父也转业了,见面都很方便,等我有空了就会过去的。” “我也怪想念他的,到时候你别忘了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让他也听个新鲜。” 严宋更觉得奇怪了,为什么自己被人家赶鸭子上架的事要告诉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