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艾米莉亚
经过各种走道回廊,各种折转之后,罗文终于在精灵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安佳利尔城堡的大殿处,只见此时的大殿之内仅摆着一张大小适中的圆桌,圆桌四周被以五边形的样式,分别摆放了五张间距相等的王座椅。 而其中两张王座椅旁边则分别多摆放了木椅,其中一张王座椅旁边拜访了一张木椅,另外一张王座椅旁边则摆放了两张王座椅。 此时,威登,艾隆,圣.方洛,哈克奥罗都已经按照大陆会议时的座次,分别坐在了自己的王座椅上,奥内斯特和阿尔托莉雅也都各自坐在了威登和艾米莉亚的王座椅旁边,但属于艾米莉亚的王座椅上却空空如也。 罗文不禁一愣,他四处环视了一圈后,发现大殿内无论各处都没有艾米莉亚的身影,这让他不禁有些疑惑。 而这时,精灵侍女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罗文说道:“守护者阁下,请你入席吧,我就先离开了。” “嗯,麻烦你了。”罗文从疑惑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在精灵侍女离开后,罗文立刻快步走入了大殿之中,接着走到了艾米莉亚那空空如也的王座椅边上,在木椅上缓缓坐下,然后他迅速地悄声向阿尔托莉雅询问道:“阿尔托莉雅,艾米莉亚人呢?” 而阿尔托莉雅似乎也早就料到罗文会这么问,她立刻小声地回答道:“陛下说她身体不太舒服,无法出席晚宴了。” “身体不太舒服吗。。。唉。”听到阿尔托莉雅的话语,罗文转念便明白了艾米莉亚为何这么做,她明显是因为还无法接受自己要离开她如此长的时间,而且还是在自己承诺完会娶她这个时候离开,所以她才不想要出席晚宴。 阿尔托莉雅也同样明白艾米莉亚为什么这么做,但她也不想为艾米莉亚解释太多,因为她自己也同样十分不想要出席晚宴,毕竟说道不想让罗文离开的念头,她相信自己在这方面的情感绝对不会弱于艾米莉亚。 这时,精灵王艾隆开口说道:“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经到了,那么我宣布今天的众王宴会正式开始,诸位就好好品尝一下我精灵族的食物,欣赏一下我精灵族登峰造极的优雅乐曲和美丽舞姿吧。”说完,他轻轻拍了拍手。 站在大殿四处角落里,手拿各种独特乐器的精灵们立刻开始了演奏。悠扬的乐曲瞬间在整个大殿之中回荡,圣洁柔和的精灵颂歌声也由四位站在大殿角落处的美丽女性精灵,用极其悦耳的嗓音传唱出来。 伴随着这带着这圣洁的精灵颂歌,二十位身穿精灵舞服的精灵少女从大殿两旁的小门中鱼贯而入。 那清丽脱俗的容貌配上极具美感的舞姿,瞬间抓住了在场众人的眼睛,所有人都沉醉于这美丽的舞姿和颂歌之中,除了阿尔托莉雅和罗文。 阿尔托莉雅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才没有去关注精灵的舞姿,而罗文则是因为对艾米莉亚的愧疚和担忧,所以同样没有关注大殿内的精灵。 就这样,在这整个泽塔大陆最顶级的舞乐之中,一场泽塔大陆上最具权力的人的晚宴拉开了帷幕。众人边欣赏边品尝精灵的食物,整个晚宴的气氛也都一直处于十分和睦和愉快的气氛之中。 在时间一直走到了晚上九精灵时的时候,才因为威登有些困了,而且明天还要早点出发赶回斩瞳帝国,奥内斯特才向艾隆提出告辞的请求。 艾隆也当即点头,同时宣布晚宴就此结束,这一场众王宴会才就此闭幕。 随后,众人也都各自在精灵侍女的带领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罗文也不例外。 在重新回到房间后,罗文先是好好洗了个澡,然后关闭了房间内的魔法灯,缓缓走到房间内唯一的窗户边,坐在椅子上,沐浴在那清冷的白色月光下,凝视着今晚的月亮。 他不知道此时艾米莉亚是不是也会因为睡不着而同样凝视着月亮,但他知道此时他的心中充满离别的思绪。 时间就这样缓缓流过,在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罗文的房门突然被人轻轻敲响。 他微微一愣,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我?抱着这个疑问,他缓缓站起身,来到房门前,说道:“谁?” “是,是我,艾米莉亚。”艾米莉亚用有些颤抖的语气回答道。 听到是艾米莉亚的声音,罗文立刻打开房门,然后就看到了全身披着一件紫白色的巨大斗篷,将整个身子全都严严实实地藏在斗篷里,脸色有些泛红的艾米莉亚。 “晚,晚上好,罗文,我有些事想要和你说。”艾米莉亚蓝紫色的双眸紧紧盯着罗文,轻声说道。 “这。。好吧,屋子里有些暗,我先去打开魔法灯,不过你为什么披着个斗篷啊?”罗文点了点头,然后边说边走向魔法灯的位置。 “等一下!别打开魔法灯!”艾米莉亚走入房间关好房门就听到了罗文的话语,她立刻来到罗文身边,抓住了罗文的右手说道。 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微微有些颤抖的力道,罗文不禁一愣,不过他还是按照艾米莉亚的意思没有打开魔法灯,他转过身看向艾米莉亚说道:“好吧,好吧,那就不开灯了,先坐下再说吧。” 说完,罗文便走到了窗户边的椅子上坐下,而艾米莉亚并没有选择罗文身边的椅子坐下,她反而走到了罗文的床上缓缓坐下。 待艾米莉亚坐好之后,她立刻向罗文说道:“罗,罗文,我,我今晚来着,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认真回答这个问题!你以后真的真的会娶我,真的真的不会抛弃我,永远爱着我吗?一定要认真回答!” 说完,艾米莉亚红着脸用极其认真的神色注视着罗文说道。 “呃,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我当然会娶你,绝不会抛弃你,永远爱着你啊。”听到艾米莉亚的询问,罗文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听到罗文如此回答,艾米莉亚明显地小小松了口气,她点了点头,然后脸色变得更加通红地说道:“嗯,我,我知道了,那么现在,请你,请你转过身去,我有些,有些东西想要给你看。” “。。。好吧。”虽然对于艾米莉亚这奇怪的请求相当疑惑,但罗文还是照着她说的话做了,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不相信谁,他也不能不相信艾米莉亚。 待罗文站起身并且转过去之后,艾米莉亚微颤着身子,缓缓从罗文的床上站起来,她轻轻抬起双手解开了身上的斗篷。 柔顺的紫白色斗篷直接从艾米莉亚的身上滑下,露出了她内部的身姿。 只见她的一头银色长发的披散部分已经被细心地梳理成了一条及膝的辫子,额前还有两鬓的银发则依然保持着平常的样式,散落在肩上。 纯白色的花瓣头饰被粉色的丝带用蝴蝶结的方式绑在了右侧的银发上,左侧鬓角前和额前的银发备用白紫色的蝴蝶发卡收束着。 一身粉色的露肩吊带睡裙,裙子的长度似乎被特意改到了刚刚及臀的长度,两条葱白般的纤细双腿套着纯白色的吊带袜,吊带袜的长度刚刚过膝,刚好与短裙及臀的长度相隔了一小段距离,形成了一部分极具诱惑性的绝对领域。 她通红着脸,双手紧紧握在胸前,紧张地小声说道:“好,好了,转,转过身来吧。” 听到艾米莉亚的声音,罗文直接转过身来,然后就看到了艾米莉亚此时的样子,他的神情瞬间愣住,直到过了好几秒之后,他才立刻转过身,慌乱地喊道:“艾,艾米莉亚!你,你这是什么衣服啊!” 看到罗文刚刚双眼紧盯着自己愣住,然后又快速转过身的样子,艾米莉亚的眼中明显地浮现出一抹喜色,她知道罗文虽然这么说,但是绝对不是不喜欢自己这套精挑细选了一个晚上的睡衣。 她用着夹杂羞涩和喜悦语气的话语说道:“罗文难道,难道不喜欢吗。”
“这,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啊!你这穿的太,太那什么了啊!我可是男性,男性!看到你那身衣服再加上你的表情,绝对会,绝对会那什么的啊!” 想到刚刚艾米莉亚那身极具诱惑却又富有少女气息的粉色睡裙,再配上刚刚艾米莉亚含羞带怯,眼中泛着水润光泽的蓝紫色眼眸,以及那泛红的脸颊,罗文只感觉到自己的血脉一阵扩张。 “是,是罗文的话,可以哦,也只有罗文你,才可以对我。。对我做那种事哦。”艾米莉亚强忍着内心的羞意,轻声说道。 “什么!艾米莉亚你说。。。”听到艾米莉亚的话语,罗文的神情再次愣住。而就在他愣住的这个时候,一具温暖而柔软的躯体突然靠在了他的背上。 两只娇柔纤细的双手紧紧抱住了他,只听到艾米莉亚那压抑着羞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我明白的,在罗文你的心里,这种事只会在我们成婚的那一天才能开始做。” “但是,但是现在你就要离开我,而且还是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你,我真的,真的好爱你,罗文,除了你之外,我谁都不想要,谁都不向嫁。” “如果要是失去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存在!所以,所以我想在今晚,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你,束缚住你,让你永远记得有一个人在龙裔王国等你,让你永远重视自己的生命!” “罗文,求求你,要了我吧。” 听着身后传来的话语,感受着背上被泪水打湿的湿润,罗文原本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他轻轻握住环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柔声说道: “如果真的做了那种事,就永远都不能后悔了哦,艾米莉亚,这种事可不是儿戏。” 见罗文没有立即拒绝,艾米莉亚的眼中立刻变得更加明亮,她更加紧抱住罗文,有些激动地说道:“不!我绝对不会后悔!而且我也说过了,我一生只会爱一人,也只会愿意把自己交给这一个人!” 听到艾米莉亚那坚定的话语,罗文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艾米莉亚的手说道:“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先放开我吧,不然我怎么转过身来。” 听着罗文说的话语,艾米莉亚微微一愣,然后瞬间明白了罗文的意思,她立刻将手臂从罗文身上松开,然后再次紧握在胸前。 而罗文此时也转过身来,重新看向了艾米莉亚,在看到艾米莉亚这娇媚与纯净完美融于一体的美丽身姿,他不禁也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他走近艾米莉亚轻轻抱住她,双眼直视着她的蓝紫色双眸说道:“虽然我很想说‘今晚就算了,等我们成婚那晚再做这种事。’但是看到你现在的模样,我真的。。真的很难说出这句话。” “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我爱你,艾米莉亚。” 原本被罗文抱住,身体有些僵硬的艾米莉亚听到这句话之后,全身瞬间软了下来,她那双泛着水色的蓝紫色双眸,紧紧地和罗文的视线相交,心中瞬间被幸福和喜悦的情绪所充斥。 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内心的爱意,猛地踮起脚尖,问上了罗文的双唇。而罗文也没有在回避,而是同样紧紧抱住了艾米莉亚,两人瞬间陷入了热烈的湿吻之中。 吻着吻着,两人便倒在了房间唯一的那张大床上,罗文一伸手,将被子盖住自己和艾米莉亚,然后只见到一件件或大或小的衣服从杯子中散落到地面上,被子的形状也各种蠕动和变化。 随着一声艾米莉亚的痛呼声之后,房间内的声音便仅剩下了或徐或疾,富有节奏感的喘息和某些特别的声音。 这一夜,一抹紫白色的清丽花朵,在她的生命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被完全染上了另一个人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