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难道是你?
“惊艳?”谷俊卿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她竟然会用这个形容词来形容他,不过听着倒还挺舒服的,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他。13579246810ggggggggggd“那两件衣服拿过来。” 玉娇娇依言把昨晚带过去今早又带过来的那两件衣服拿给谷俊卿,然后就又看着他捣鼓。 谷俊卿看了看那两件衣服,最后决定把那件红色的毛衣拆了,因为毛衣破的比较严重,而且毛衣上面的毛线更能发挥用处。 他把毛衣拆开之后拿给玉娇娇说:“把毛线缠到这跟树枝上,以备不时之需。” 玉娇娇点头,然后就开始忙活了,而谷俊卿则是把另外那件衣服,一件男人的长大衣,袖子断开了,领子也掉出来,扣子只剩下两颗,他用毛线慢慢的把袖子跟领子缝好,虽然只是用树枝开洞然后穿来穿去就几下缠绕起来而已,但是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大衣现在能穿在身上了,看起来还很‘灰神。’ 天已经很晚了,今天是第二个晚上,他们两个依然轮流着睡觉,但是这**很安静,也许是因为没有藏一些不知来历的蛋在身边的原因吧! 第二天玉娇娇醒来时,谷俊卿已经煮好了几只螃蟹汤,玉娇娇吃了一些,喝了一些汤,心满意足的给谷俊卿打下手搭木屋。 谷俊卿把那些大的跟小的棍子用藤条紧紧的绑成了架子,然后把昨天编好的棕桐树叶放到架子上,再紧紧的固定起来,这样,就成了他们木屋的屋顶了。 弄好之后,谷俊卿抬头望着礁石上的那几棵树,想了想之后,跟玉娇娇两个把做好的屋顶竖着先靠在一棵树上。 谷俊卿爬到树上,先把架子的一头跟一边的其中两棵树松松地帮在一起,然后地上的那边,他用长长的藤条拴住,然后人爬到刚刚对面的树上,用力尽浑身力气一拉,这一头完美地搭在树上。 这样一来,木屋的屋顶算初步定位成功,他在几棵树之间攀爬,固定了一遍又一遍,几乎把整个架子都缠绕在周围几棵树上,才满意地站在地上看着上面满意地点头微笑。 玉娇娇痴迷的看着这样的谷俊卿,如果不是这次的经历,她绝对不可能知道,谷俊卿还有这样的本事,就靠一双手,可以做到任何想做的事。 搭好了屋顶,就要开始搭地板,因为不想睡地上,所以离地三十公分左右搭地板,这样可以避开一些危险,还能防止因为地上的湿气把人给渗坏了。 木地板,纯手工木地板,其实就是跟屋顶的那个架子差不多,只不过地板没有用棕桐树叶,直接用细细的树枝密集地绑起来,看起来真不错,这个只有三米宽三米长的房间,就这样横空出世了。 谷俊卿把叠好的那**棉被放在上面,还真有点像模像样的,就是四面还漏着空,她昨天编织的那些棕桐树叶终于起作用了吧! 左右后面都围起来了,前面没有围起来,因为谷俊卿说如果遇上危险的时候,能最快的速度逃跑。 做完这些,已经中午了,玉娇娇烧水,谷俊卿又去抓螃蟹,因为抓螃蟹是最有保障跟最快的方法,所以这几天他们几乎三餐都有螃蟹,只不过从烧烤变成螃蟹汤,味道也是好极了。 吃过午饭,两人又把木屋旁边的杂草什么的清楚干净,玉娇娇想起以前小时候跟mama一起在花园里给花圃除草的记忆,嘴角微微上扬。 发了一下呆,再回过神时,突然看到在后面三四米的地方有好几棵看起来很特别的草,有点像芋头,这让她很兴奋,急忙冲谷俊卿问:“俊卿,你看看那些是不是芋头?” 谷俊卿顺着玉娇娇的手看过去,果然在水路旁边看到了好几棵芋头,心里说不出的激动,起身走过去确认之后点头说:“看起来是芋头,而且地下肯定长了芋头。” 玉娇娇站在谷俊卿身旁,激动地伸手抱住他,说:“我都忘记有多久没吃过这样的主食了!” 谷俊卿也很兴奋,看眼前的芋头,数量还挺多。“我们先挖一棵试试看里面有没有芋头,如果有的话,我们就可以饱餐一顿了。” 芋头是粗粮,非常能填饱肚子,谷俊卿挖了好久,才把整个芋头挖出来,因为芋头实在太大了,也许是因为长了很多年的关系,除了中间那棵大的,旁边还衍生了很多小的。 玉娇娇看着中间那棵大的,跟两个足球加起来差不大,还有那些小的,大小不一,他们两个分两次才全部搬到他们的木屋旁边。 坐在火堆旁边,看着这一堆芋头,再看看那些还没有挖出来的还有十几棵,玉娇娇心里说不尽的开心。 谷俊卿却很居安思危,因为这个岛不大,而且岛上的食物有限,他想了想,说:“我们应该把这些小个的埋回去,过段时间应该会重新长出来,这样的话,如果我们一时半会找不到出去的办法,也还有一点东西可以吃。” 玉娇娇看着那么多的芋头,心想也是,便跟谷俊卿一起把个头小的长出一点点嫩芽的小芋头挑出来,数了数有十几个,然后回到原来挖的那个位置,隔二三十厘米埋一个进去。 t5n2(';鎷ηoio^w:4埋好了之后,玉娇娇还装了一桶水,给那些种子浇了水。 谷俊卿在木屋底下挖了一个坑,然后把芋头放进去,用几根树枝绑成盖子盖上,然后剩下的几个没放进去直接让他丢进火堆里了。 玉娇娇不解地看着谷俊卿,问:“你这是干嘛?” “这样烤很好吃,不信你等一下试试看。”谷俊卿神秘地挑挑眉,说完,还用树枝搅了搅火堆里的碳火。 玉娇娇半信半疑,不过心里却暗示应该信他,所以她就坐着休息,现在离晚餐还有点早,所以这会儿吃这个芋头,纯属点心了。 那边芋头在碳火里烤着,这边谷俊卿又开始弄起别的,玉娇娇索性站起来,到沙滩边寻找可以吃的晚餐。 现在似乎就剩下找东西吃这件事情可以做了,也许是她身边有谷俊卿一直在未雨绸缪,所以她不曾自己开动脑筋去想如何生存。 她发现,自己在谷俊卿的呵护下,真是越来越失去自己了,可是,自己又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好像有他,一切就都是好的。 抓螃蟹是她这几天学到的本事,而且这里的螃蟹似乎是抓不完的,今天把这石头翻开,明天再来翻里面还是有螃蟹。 所以没一会儿,就抓了好几只螃蟹,带回去用水坑里的水清洗一下,就放进桶里煮汤。 谷俊卿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手里抱了好大一把树叶,见玉娇娇在那里,说道:“快点过来帮忙,这可是我们的**垫。” 玉娇娇连忙跑过去,帮谷俊卿一起把树叶抱到木屋上面,然后就坐在木屋上面看着谷俊卿忙活。 谷俊卿把树叶平放在木屋地面上,一层一层错开了铺,刚刚搬回来的那么多树叶,只不过铺了一个角落。 玉娇娇见状,嘿嘿笑了两声,很自觉的就跑去帮忙摘树叶了。 到黄昏时,那个木屋才被铺满厚厚一层树叶,现在坐在上面,软软的一点都不会磕到,只是风一吹树叶难免飘几片下来。 吃过晚饭,玉娇娇摸着竟然有点饱的肚子有点不可置信,感觉一个世纪不曾吃饱了一样,每次吃完就饿得特别快,从来都是饥饿感随身。 天快黑了,玉娇娇感觉浑身不自在,从海上被捞起来后,她一直没有洗过澡,虽然这个水坑里面有水,但是真心不多,所以她犹豫着要不要弄点水洗一下澡。 谷俊卿见她犹豫,笑着把洗干净之后重新烧热的水提到水坑旁边,说:“过来我帮你擦背。” 玉娇娇一听,心里不禁暖暖的,虽然没有那么多的水可以洗澡,但是浑身擦一擦就很不错了,这几天又是被盐水泡过,又是走路干活,身上的味道别提有多奇怪了,当然,还有头发。 玉娇娇走过去之后,谷俊卿递给她一块布,是他从一件破衣服上扯下来的,他自己手上也拿了一块。 犹豫了一下,玉娇娇还是开口说:“我自己擦就行了……”
“布这么小,你能擦到后背吗?”谷俊卿好笑地看着玉娇娇扭捏的样子,说:“我帮你擦背,然后就走开。” 玉娇娇这才点点头,坐在一块石头上,把那件穿得已经变黑的短裙慢慢脱下来。 谷俊卿用布沾了水之后,给玉娇娇擦背,很温柔,很轻,生怕一用力就会把她弄疼。 玉娇娇又犹豫了一下,自己手上那块布沾了水之后,慢慢的把脸擦一下,然后是脖子,然后是胸口……“你背擦好了吗?” 谷俊卿狡黠地笑着说了句:“别的……不用我帮你擦了吗?” 玉娇娇老脸一红,奈何自己短裙已经脱了背对着他,羞愧地连连摇头说:“不用不用,你回去吧!” 天有点凉,谷俊卿也不想再逗玉娇娇了,于是把布拿给她之后,就回火堆旁坐着了,怕玉娇娇尴尬,还特意背对着她坐。“放在你旁边的那件衣服你可以穿,是洗过的,很干净。” 玉娇娇这才放心的把身上该擦的擦该洗的洗,天黑之后终于弄完了,感觉整个人轻了之前两斤,穿上谷俊卿给自己准备的那件长长的单薄的裙子,其实那应该只是一件拖地长的半身裙,她给当及膝的抹胸裙穿。 焕然一新的站在谷俊卿面前,玉娇娇扭捏地问:“你……要不要也去洗一下,真的会舒服很多。” 谷俊卿看着玉娇娇,喉结动了动,然后轻声说:“好。”说完起身往水坑走去。 玉娇娇坐在火堆旁边的石头上,头发披在肩膀上任海风吹干,第一次想把头发剪成短发,这样就容易打理多了。 没多久,谷俊卿就来了,走到玉娇娇身边坐下,问她:“你换下来的衣服呢?” “洗了。”玉娇娇说着指向一旁的树,她就那条短裙跟**,弄湿了拿在手里就一点,所以她顺手就洗了。“你的衣服呢?” 谷俊卿指了指旁边的那棵树,说:“明天再洗,没水了。” 这时,玉娇娇才注意到谷俊卿身上就用一块布围着,那块布边角还都不齐全,看起来就像原始部落的人一样,就是身上的皮肤有点白。 t5n2(';鎷ηoio^w:4浑身忽然一阵燥热,又想起自己所顾虑的那件事,玉娇娇移开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手随意在地上捡了一片树叶,当扇子用。 谷俊卿见她明明动了心,却又逃避已经内心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自从南非回来之后,为什么,你就一直躲避着我。” 玉娇娇心跳漏了一拍,沉默着低下头,看着烧的啪啪响的火,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说。 谷俊卿见她没出声,心里却没想放过她,因为这个问题迟早要解决,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太微妙,如果不及时解决的话,只怕会越积压越难解开。 “这个问题你不能再逃避。”谷俊卿伸手轻轻地握着玉娇娇的手,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有什么问题,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不能解决的?” 玉娇娇轻轻摇头,叹息说:“这件事情,还真不是我们两个能解决的。”说完,她噘着嘴又沉默了一下,才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说:“还记得你爸爸出事在医院做手术的事情吗?” 谷俊卿点头,皱着眉问:“这件事跟我爸有什么关系,那时候他昏迷了,而我妈那么喜欢你,绝对不会对你说什么的!” 玉娇娇再摇头,然后继续说:“跟他们两个的态度什么的没关系,而是那天,你把手术中途出现危险急需用血,医院血库没有存血。” “我知道我爸似乎血型比较特殊,可是这个过程我不知道……”谷俊卿说着说着,沉默了,眉头皱得更紧,问道:“那天给我爸爸献血的人,难道是你?” 玉娇娇看着谷俊卿很严肃地点头说:“对。” t5n2(';鎷ηoio^w: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