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月,垂柳紫陌洛城东
“不用了,一个人我也可以的,这些年不都是这样吗?” 于是凌悦掀开轿帘,大步向前走,可是太冲动了,竟忘了头顶着火红的盖头,脚下是高跟木屐,不过是两步的潇洒,脚便扭到了。本以为会结结实实的摔了个马大哈,然后再次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可就在这一刻,她的腰被一双温暖的手给承住了。 是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了?五年了吧!五年的暴力,五年的冷漠,早已让她的心死了,想到这里,凌悦的双眼朦胧了,是泪模糊了双眼,还是那种温暖,如日光般的穿透了我黑暗的世界。 一个人真的可以吗?可以的话,自己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但为什么总是要勉强自己,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啊!有谁会说什么吗?想哭就哭出来啊! 凌悦的泪水就这样滴落着,一滴又一滴的打在地上,散成了朵朵泪花。她想:人不如死了好,不如不出生好,不如压根没有这个世界好。啜泣变成了呐喊:“为什么我连死都做不到?” 身边的众下人跪倒在地大喊:“王妃,万万不可啊!” 凌悦大喊:“王妃?”随后一把扯下红盖头,狠狠地甩在地上,用手大力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两个眼眶都擦得红红。 渐渐的哭泣声停了,凌悦缓缓的抬起了头,打量着眼前这陌生的男子。他的瞳孔带着略微的蓝,眼神干净舒展,如同暖暖的轻柔聚合的云,又仿佛是暗藏编钟余韵的飞鸟,带着对自由的渴望与凉凉的清苦气息。 与此同时,凌悦感到身边有无数的目光投射在自己的脸上,当然也包括那位陌生的男子。 “我怎么了吗?怎么都怪怪的?“话音未落,一老嬷嬷上前:“王妃,使不得,使不得呀,那盖头是等洞房是王爷掀的呀....” 周边的人议论纷纷,老嬷嬷见状,连忙和着几个丫头把凌悦往一间屋子里推,然后唤人拿来清水。 凌悦看着这宽敞繁华的房子,和满眼的红色,就想起了21世纪的种种,于是她便要求到;“把这些给我拆了!” 众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没人敢动手。许久,一家丁抖索的走上前说道:“王妃,不可啊!” “我是王妃吗? “是” 凌悦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家丁,说道:“那就拆”凌悦摇了摇头,怪不得人人想当皇帝,权力真的太吸引了。 众人不敢抗命,立马动手了。那清水也到了,之前的那个小丫鬟和老嬷嬷帮着凌悦洗梳。还拿来铜镜,看着镜子里那张清秀的脸,凌悦笑了。
那小丫鬟看着凌悦,说道:“小姐,你这样真美。” 毫无心情可言的凌悦出于礼貌回到:“谢谢,你叫什么名?” 那丫鬟急了,“小姐,你怎么不知道凝儿啊!” 凌悦想了想,“冰泉冷涩弦凝绝,凝儿,不错”凌悦指了一下那位老嬷嬷,“你呢?” “回王妃,大伙都叫老奴李嬷嬷” “嗯,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把!” 里屋的陌钒早已吩咐佐羽遣散那些来参加宴会的宾客。独自离开了。 于是,佐羽出来张罗着:“各位,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们家王妃身子不适,无法进行宴会了,王爷说了,改日万花楼,好吃好喝,向各位赔罪。” 众宾客纷纷离开,还窃窃的说:“我是王爷的话,我也不拜堂,那王妃听闻是叶相的傻女儿” “是啊!十八王爷,哪有那么好糊弄,这叶相也真是” “对啊!看来,那位王府千金日子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