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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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没办法,急忙赶回了下四坝,一会去果然看见了王三江的尸体。 王三江死的很惨,也死的很怪,他一个矿厂的主任,根本就用不着下矿,那么他怎么会死到矿洞里面呢? 张启山想不通,他觉得自己好累,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此刻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之前在山顶出尘给他施法的时候,后面有恶鬼在不停的追着要吃掉他,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周围也有一些他看不见的恶鬼在围绕周围。 他突然想起了出尘给他说的话,他能勉强逃过一劫,可是他身边的人会跟着遭殃,看着王三江的死状,他不由得心里一跳,或许王三江真的是被鬼给还是的? 他不敢再去想了,因为他越想越的觉怕,这几天下来他觉的自己确实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不然他不会这么不顺的。 可是现在怎么办呢?说实话要是就这么走了,他还有点舍不得,别看这个矿厂不大,可是这里的储煤量还算不少,对张启山来说就像是一个金矿一样,可以源源不断的给他生产人民币。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果张启山就这样离开矿厂,离开了下四坝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故事了。 可是偏偏张启山舍不得离开,就算他自己的心里已经开始害怕了,而且已经相信这个矿井里面确实可能有冤鬼出来报仇,可是在他的心里总觉得事情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张启山这个人,在冷静下来的时候也算是一个极其精明的人,抛开他自己内心恐惧先不说,他也要先堵住下四坝村民的嘴。 所以花了一大笔钱,请了云台观的道士下山,给他办了一场规模特别大的法事。 先不说云台观的道士到底有没有真本事,至少在当地云台观算是非常出名的一个道观,有这么一个招牌在,一场法事坐下来,不管有没有除掉矿井里面的冤鬼,至少人们的心里对煤矿没有那么谈虎色变了。 而张启山的心里也得到了不少的安慰,其实他后来仔细一想,当时他被出尘的那一taonong的确实有些晕头转向,事后一想,说不定这个出尘也是唬他的,当然有些事情他还没想通也不好下结论。 当然这是后话,张启山找青云道士买了一大堆辟邪驱鬼的法器,虽然这些东西不一定有效果,可是也给了他不少的心理安慰。 王三江是他的兄弟,而且这些年也给他做了不少的事,他不知道王三江到底是这么死的,但绝不想王三江死的不明不白。 所以在青云道士给他做完法事之后,又请他给王三江主持了丧事,丧事办的很风光,可是张启山却有了一股莫名的暗恨。 他恨什么呢?他恨他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那个来历不明的出尘道士,跑到什么荒山上去除业债。 他最恨的是自己为什么要把手机扔出去,不是因为没有了手机,让他回来的时候吃了多少苦,而是他在王三江遗留的手机上看到了几十条给自己手机号码拨打的记录。 而这些拨打记录上,居然没有一个是打通了的,按照上面的时间记录,最早的一个电话,就是他把手机送给那个乞丐没过几个小时的时候打的。 他的手机号不可能欠费,如果说按照正常的情况,手机在乞丐的手上,他也不可在短时间内把手机换卡,而且对方如果真是一个乞丐,为什么要换电话卡,按道理说也会把里面的话费用完之后,才会考虑换卡的事才对。 而且他自己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相信那个出尘道士,他自己平时并不是那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 所以他在法事做完了之后,特意找到了云台观的青云道士请教一番。 青云道士那里听说过什么出尘道士,不过同行是冤家,虽然没有明说,也暗里贬低了一下出尘,弄的张启山心里忍不住更起了一丝怀疑。 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知道出尘的消息了,他特意托人去找过几次,可是都没有找到过出尘这么一个人,甚至连当初他施舍过的那个乞丐也不见了踪影。 张启山和王三江不同,他是一个谨慎的人,他在一开始被鬼神灵异吓住之后,反而渐渐地开始理智了起来。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好像显得特别蹊跷,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应该是被骗了,而最大的破绽就是他的那个手机,不管出尘的手法多么高明,弄的他一开始深信不疑,可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把手机扔掉,仔细一推敲就知道那个乞丐和出尘应该是一伙的。 而出尘对他的身份来历这么了解,说明人家对他已经是图谋很久了,至少应该不会只是为了骗他身上的那一点钱和一部手机。 而这一部手机还和王三江的死扯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张启山暗暗发誓,如果王三江的死确实是有人设计暗害的,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矿厂关闭了,里面基本了没有其他人,特别是晚上安全确实也存在一个问题,而且他总觉得王三江的死也不是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一回事。 所以他花钱特意在外省的安保公司里请了七八个保安,对方的服务也确实好,当天下午这些人就找到了张启山,这些人个个都是业内精英,不但长的威猛精壮,而且双目都透着精光。 有了这一批人,张启山一下觉得心里又踏实了不少。 当然这一批人,张启山没有告诉别人他们是保安,而是让他们打扮成普通的矿工,准备来下四坝煤矿讨生活的,因为煤矿现在被封停了,所以这些人就暂时住在矿厂,等矿厂恢复生产。 这一天下来,从一回来,接连处理这么多事,他再一次透支了自己的精力,张启山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李传一的酒楼,点了三盘小菜两瓶啤酒,一个人喝了起来。 李传一这个人和张启山关系还算不错,当时张启山离开矿厂的时候,李传一恰好有事也跟着他出去了一趟,不过到县城的时候,两人就分开了。 王三江死之前,李传一就回来了,后来矿厂停工,没有了矿工吃饭,李传一的酒楼也没有关门,因为偶尔也有那么几个人去吃饭,所以也就一直开着门。 李传一看张启山一个在那里喝酒,也拿一个杯子,端一盘卤鸭坐到了他的桌子对面。 “张总,节哀顺变!” 说着李传一拿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和张启山碰了一下。 张启山苦笑了一下,喝了一大口啤酒,对李传一说道:“传一,我这个矿厂都垮了,你这么还在这里做生意,不怕亏本吗?” 李传一微微一笑,开口道:“那里会亏本,有张总在这里,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张启山一下奇怪了起来,问道:“我在这里,你就放心,这话怎么说?” 李传一又喝一口酒,凑近张启山笑着说道:“以张总的本事,想必只要稍微打点一下,让矿厂恢复生产应该不是难事吧?我看今天还有外地矿工赶来打工呢,现在都住在矿厂没走,想必是他们也知道矿厂不久之后会开工,所以才没有走。”
张启山脸上一动,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别有意味的说道:“你的消息蛮灵通的,这都知道。” 李传一连忙说道:“那里,只是他们在我这个酒楼里来吃饭,我看他们是以前没见过的,就多嘴问了两句。” 李传一说完了之后,张启山没有接话,只是低头自顾自的吃菜喝酒,李传一干笑了两下,看张启山一杯喝完,立即上去给他倒酒,随即开口问道:“看来张总果然是有门路的,不知道是县里的那位领导,说出来,以后我也去拜拜山头呗!” 张启山正准备开口,突然面色一僵,对李传一说道:“不好意思,我先去一趟厕所。” 说完就好像很急一样,丢下筷子就冲到了酒楼的洗手间里去了。 一进洗手间,张启山立刻打开水轮头,放了满满一池子冷水,然后一头扎进了水里。 此时的张启山突然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感觉,这种感觉又不像喝醉了酒那种迷糊,而是思维开始有些单一了起来。 本来他今天已经很累了,而且加上王三江的死,他本来是一句都不想说的,可是一遇上李传一,他差点就和他长聊了起来。 而且他的心里还产生了一种想和他聊天的冲动,等他发现自己的这种异常后,试着努力克制自己不说话,把注意力都转移到喝酒吃菜上面去,可是他只克制住一下,李传一第二次开口问他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开口要说了出来。 他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的时候,立刻冲了这个洗手间里面,目的就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经过冷水一冲之后,他果然感觉清醒了不少,说来也奇怪,他突然觉得这个感觉似曾相识,他之前遇到出尘的时候,好像也有过这个类似的感觉。 张启山深吸了一口气,想不通着到底是这么一回事,或许是他太累了,神经开始紊乱? 李传一这个人,以前也是很喜欢向他打听,每次来吃饭他都是会和李传一聊几句,说实话他对李传一并不反感,只是现在张启山给自己设了一道戒心。 经过出尘那件事后,虽然还不完全确定出尘就是骗子,可是他很害怕别人完全知道他的底细,所以刚刚李传一打听他和县里那位领导有关系的时候,突然一阵害怕。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张启山这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一走出来,正遇到李传一迎了上来,李传一十分关心的问道:“张总,没事吧!” 张启山摇摇头,冲李传一说道:“没事,就是胃有点不舒服。” 说完,就要结账走人,没想到李传一却突然拦住了他,开口对张启山说道:“张总,我这里有两盒消食片,要不你拿去吃一下。” 张启山推辞不过,只好接了过来,老实说他突然感觉特别困,非常想找个地方睡一觉。 所以像是在逃一样,急忙冲出了酒楼,一路上脚步越来越沉重,眼皮子也越来越重,他的住处和李传一的酒楼并不远,这个时候他却感觉半天走不回去。 走了半天,他突然后脑勺一沉,整个人一下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