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6章 前世今生之青蛇
“轰!”黑发俊男的十字剑芒顿时被打散,化为无数小光点散落风中,而兽皮男人的虎头虽然光彩上弱了几分,但去势不变,冲向黑发俊男。 “十字罗杀!”黑发俊男的长剑在胸前幻舞,又一个十字剑芒****而出,吞噬了兽皮男人的虎头,威力几乎不减地飞向兽皮男人。 “虎王出击!”兽皮男人又使出他的独门金黄色的虎头! 他们开始了远距离攻防,顿时他们身边的桑树一倒就是一片,场面十分混乱而震撼。 林狂十分庆幸自己离他们挺远的,否则被劈成两块不是那颗桑树,而是自己? 但他此时更多的是惊骇!他表面没有表情,内心早已惊涛骇浪!这等惊骇只比在北海所见的翱翔天上的庞然巨物弱一点而已。 剑怎么会幻出威力凶猛的光芒,似乎能劈开天地间的一切! 人的手臂怎么会化出犹如实质的金色虎头,它一咆哮,似乎就能把一切轰碎成渣一样。 虽然对此十分不解,但林狂可以肯定,黑发俊男和兽皮男人是怎么样的强大的存在,快要比上在他心目中有无比崇高地位的两位师父了。 “起!”打到林热化阶段,兽皮男人击出的虎头突然一张大嘴,咬住黑发俊男的猛劈过来的剑,用力一摔,把黑发俊男连人带剑,扔飞上天空。 黑发俊男在半空双手向后一挥,击出无形的气浪,止住被击飞的败势,凌空飘着,他居高临下,面色冷峻地盯着地上的兽皮男人。 “站的高,不代表你就胜过我!”兽皮男人同是刻着彩色图腾的左手臂向黑发俊男一挥,一束青光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射向黑发俊男。 黑发俊男挥剑一挡,正好挡下青光,就在他正要轻蔑地反驳兽皮男人的时候,击中他的剑的青光根本没散去,化为一条粗大的光之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五花大绑,动弹不得,他越动,青蛇就勒得越紧。 “给我下来吧!”兽皮男人大笑一声,黑发俊男身上的青蛇长叫一声,一个重力下坠。 “轰!”黑发俊男被狠狠地砸在地上,砸出了一个两丈大的坑,然后灰头土脸的他被青蛇“竖”了起来,之所以称为被“竖”,是因为他的双脚是离地,站立的支点是青蛇的尾巴。 “尔居然吸食娃儿的血,祸害之极。实不能轻饶。”兽皮男人右拳一挥,犹如实质的泛着金色的虎头再次出现,一次又一次砸向黑发俊男。 “呯呯呯!”每砸在他身上一次,虎头就发出震耳的声音,并带起一阵血雨。 “咿呀呜啊……”黑发俊男被砸到英俊的脸容早已扭曲不成人样,污血满面,状若疯癫,正暴躁如雷地发出极其难听的怪叫。 “连人话都说不全。果然是妖孽!哈哈哈!”兽皮男人继续一拳拳狠砸,十分痛快。 林狂从头到尾,看得目瞪口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轻易就能捏死自己的黑发俊男,居然被兽皮男人狂虐。他心里不禁升起一个疑问:难道这个兽皮男人就是师傅口中提到的异人?云游四海,神力无边的异人吗? 突然他心里有很强的预知,似乎自己将来会遇到更多的这样的强大的人物! “啊……”就在林狂想得出神的时候,黑发俊男突然一声大叫,全身诡异地如水泡般鼓胀收缩。 “嗯?”兽皮男人看得一愣神,突然暗叫不好。 在他动手之前,黑发俊男停止鼓动,整个人化为一团血雾,向远方逃遁,一眨眼的功夫已遁到数丈之外,兽皮男人反应过来,哪里还有它的踪影。 “甚惜,让他逃跑了。”兽皮男人看着它逃遁的方向摸了摸下巴。 这时他走到林狂的身前,查看了一下林狂的伤势,突然皱眉道:“如此吸血之术前所未闻,而且还在伤口留下怪异的毒。” “先别说话。”兽皮男人制止了想开口的林狂,用骨质的细针轻请挑弄他手臂上的伤口,林狂立即痛得咧嘴不已。 “我身怀之术,本不外传,不过救你的方法只有一个,也不算违反族规了,你忍着点。”兽皮男人对林狂和蔼道。
林狂咬着牙,对兽皮男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兽皮男人也不含糊,立即从背着包里掏出四根骨针,和一个装着七种彩色粉末的木盒,拨开他的上衣,露出他瘦小但挺林嫩的腹部。 兽皮男人把自己的上衣也脱掉,露出了刻满彩色图腾的胸膛,他开始念念有词,接着他胸膛的图腾绽放异光,他立马开始用骨针在林狂的腹部开始刻画。 好痛!腹部传来钻心的痛,林狂差点把牙都全部咬碎了,不过他强忍着没叫出声来,怕打扰兽皮男人的施术。 兽皮男人的骨针在林狂的腹部和装着彩色粉末的木盒间来回穿梭,每一次来回都能激起一轮光圈,好一阵的功夫,他才大呼一口气,停止施术。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兽皮男人道。 “恩人,我不打紧,我刚一直想说的是,那个黑发男人逃跑的方向,是北海郡的方向!他会不会像吸食我的血一样,吸北海郡的郡民呢?”林狂感觉自己身上的痛楚和疲劳感顿消不少,再说出从黑发俊男一逃遁,就产生的疑问。 “北海郡是什么地方?你记得那么清楚,那边一定是北海郡?”兽皮男人不禁怀疑道,毕竟林狂怎么看,也只是个七岁的小孩。 “北海郡是一个海边郡地,住了很多的人呢,我没记错的,我就是从北海郡出来,走到这里来的。”林狂肯定地朝他点头道。 “糟糕!他受了重伤,急需恢复伤势,极有可能吸食更多的像你一样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啊!我们要赶去阻止他!”兽皮男人闻言面色一沉,背起林狂,向黑发俊男逃跑的方向追去,他健步如飞地穿梭在桑林中。 林狂只感觉他跑得太快了,自己目不能睁,只能默默地聆听呼啸而过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