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第三章狮城热恋，携手求学描绘青春壮丽画卷 好人也告状：S爸“贪污”了 2015年7月18日星期六 S从他爸那里学到了平日沟通“金口玉言”或“惜墨如金”。有了QQ之后，两个郭家领导人这样一惯的作派，我就再也不怕了。 因为QQ贴心，我和QQ，随时随地，有事有话都能即时沟通，充分地交流，沟通到位，达到四心合一。我们两边再有什么事，就都好办了。 SQ搬到他俩租来的爱巢之后，每一天都在抓紧时间，紧锣密鼓地收拾、清理、添置新的家什。 今天，S儿忙里偷闲，给他爸传了几张他与QQ正在进行中的收拾安家的照片。我看到后，求他爸传给我，等了他好半天都不见动作。 我心中愤愤不平，迅即用开玩笑的语言直接给我的QQ宝贝发微信：“我要告一状啊！S爸将S传的照片都贪污了，还不给我看呢！” QQ立马回应：“Smama等着，我肯定让您收到的比S爸的还要多！” 紧接着，QQ将他俩拍的所有收拾家居的照片，有的是S先传给他爸了的，更多的是还没传他爸的，全都传给了我。这一下，我收到的照片可比S儿传他爸的还要多很多……我的心里一阵狂喜。 我心满意足地欣赏着QQ传来照片：有他俩正在收拾新居的照片，有S拿着一把取子，正在鼓捣抽屉的，还有他拼接安装新购的大床的，还有QQ收拾一堆的衣架、厨卫杂物的…… QQ说，S爸S妈莫急哟，我俩抓紧收拾好，就等过几天你俩来检阅。我俩争取能够得到你们的好评。 这时，只见S爸却不满了。他边笑边说，“S儿也就今天先传了我几张照片，平时他都是‘要么只给你一人，要么先给你’，我又何时有过什么意见了呢？” 我顿时愣住。平心而论，S爸仅这一回，收到了S儿传来的精彩照片，我就告他“贪污”，还真冤枉了他。 我仔细回顾，平时还真是，与他俩聊天时间长的是我，有时他爸讲两三句话，就说“好晚了，你俩也辛苦，早点睡吧”，就将视频交给我，往往我们聊到S爸的鼾声从隔壁房间传来，我们娘儿仨还在聊。后来我给他爸解释说：我的确知道都要早点休息，但是，我们有聊的，说明双方有需要；他俩有回应的事，说明我问得还比较及时。再说了，我也只有与他俩反复交流、沟通、确认，才知道帮助他俩解决应急问题的最佳途径和方法，这些年，我们不都是这样走过来的么？ S爸笑了。他说：“这两个孩子，的确很让我们欣慰。QQ对你，真贴心！” 是的，我的Q宝贝对我真是太好了！ 我想起，有一次，QQ单独与我微信交流，提到S在日本S大学与她一起练书法时，两人互写对方的名字。S却无心之中将Q的名字多写了一横，自己却没发现，还很认真地将这墨宝送给了Q，原指望赢得Q的夸赞，没想到Q并不开心。这是他俩之间的笑话。QQ让我千万不能告诉S。我想，QQ真聪明，她这样做的好处有二：一来显得我俩的亲密，二来保护了S作为男人的尊严。 我和QQ无话不谈。因为同时爱着S而彼此倾吐着自己的心声，既相互分享，又相互保密，并因为各自敞开了心扉，两个人变得更加亲密。 就这样，我俩与他俩、四个人、两地之间的信息沟通和联系，慢慢地静静地悄悄地变成了我与QQ的单线联系。到后来，S总会很自觉地到QQ的手机微信里，与QQ一起给我俩道晚安；S爸有什么话要给两宝贝说了，总会要求我先联系QQ。 有一天，懂事的QQ，在S爸参加他亲侄儿的婚礼因为高兴喝多了，既为S爸喝酒伤身惋惜，又悄悄地劝慰我，让我尽心照顾，说，等S爸酒醒后，他会加倍回报我的。 我谢天谢地、谢Q爸Q妈Q姥爷Q姥姥！我何德何能，你们却将聪明好学、善解人意、体贴人心的QQ送到了我的面前。她就是我第一次看她的珍贵家书时就认准的女儿啊！ 什么是亲情？我曾读到这样一段话：真正的亲情，并非血缘的简单联系，而是某种精神的共鸣与传承。真正的亲情，是一群常年厮守的人，以类似的人生观、价值观面对世界，发现并实现自我，从而产生的一种休戚与共、深刻而持久的情感。一旦拥有这种亲情，就如同人生打牢了坚实的地基，其上兴建的楼宇再高，也不易坍塌。 什么是爱？台湾词人许常德说：爱是没谈好条件前就放心地彼此靠近。我与QQ就是这样。QQ就等同我亲生的女儿啊！我相信，我俩的关系，不是大众常说的婆媳关系难相处，而是视如己出的母女关系心贴心。我的余生，一定会好好地珍爱她。 我经常这样给SQ宝贝这样微信：“S儿，mama爱你；QQ，mama更爱你。么么哒！” 有一回，心爱之至，我称她为我家的Q格格。她马上回应：“皇额娘金安！问候皇阿玛早点休息！做个好梦！” 今天，我收到QQ传我的照片，发现有几张是S爸手机里没有的，我很开心地给QQ微信：“这几张收拾家居的好照片，差点又让你皇阿玛贪污了。谢谢Q格格！” 翻阅我的手机微信，QQ与我还有这样的交流：“皇额娘有事尽管吩咐！哈哈！工作愉快！”“托Q格格的福，今天武汉天气晴朗，空气质量良好。”“我和胖王子在新加坡给皇阿玛和皇额娘请安！” 一天晚上，S爸依然在班上加班。我用微信语音给QQ和S谈到我的家里好难收拾时，我曾对S爸说过，我也想让家里整洁、干净，我也想随时能将亲朋好友带到家里。可是、然而、但是、不过、无奈，家里房子偏小，我和S爸的心爱之物太多，天天还要上班，堆起来的图书报刊资料，总想留到有时间再清理，却又总是没有时间清理。若让我做到日本作家写的收拾家居的三个字“断”“舍”“离，”我只好套用里的皇后向皇上哭诉的一样，对S爸说：“臣妾做不到啊！” 听完我如此说笑，两个孩子在微信中给我留言：他俩正在清扫、整理的新居里，笑翻了天，笑岔了气，笑到肚子疼。 其实，我和S爸，越到老来，越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我俩每天早上一起出门，晚上先后回家，却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和“相看两不厌”的感觉。而且，有几次，我上午才为某事与S爸交换过意见，下午刚巧就碰上了。晚上回家，我就会说：“多亏上午我俩有交流。有您真好！”老伴老伴，原来是“老了，说话，要有个伴。”还有，我俩发现，有些事，有些话，一不说就忘了。人过五十岁，这种情况更是常见。 “如果我不能给孩子财富，那就给他寻找财富的信心;如果我不能给孩子智慧，那就给他获得智慧的信心;如果我不能代替孩子生活，那就给他生活的信心。我们确实无法代替孩子生活，那就让我们用智慧的语言给孩子生活的信心吧！”这是我俩常常挂在嘴上、自我激励的话。 “我没有靠山，自己就是山！我没有天下，自己打天下！我没有资本，自己赚资本！这世界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我弱了，所有困难就强了。我强了，所有阻碍就弱了！活着就该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生活，你给我压力，我还你奇迹！”这是我俩给SQ宝贝加油鼓劲的话。 来到日思夜盼了五年的新加坡 2015年7月29日星期三 2010年12月13日，S来新加坡之前，我的潘塘老乡加部门领导喻修顺主任就曾对我说过，S若是他的孩子，他一定先到新加坡，去给孩子打前站。孩子一到，他已在樟宜机场等着接站。 一晃至今，喻主任说的这话已过去五年了。这五年间，S回了七次家，几乎没有给我和他爸去新加坡探亲的机会。另外，因为要上班，我俩也没有时间去探亲。 这次，若不是提前三个月接到邀请信，S爸作为国家公务员和党员领导干部，是很难得到批准成行的。 2015年7月25日星期六 10：00，S爸正在办公室加班，传我qq留言：“人生一条路：走自己的路；人生两件宝：身体好、心不老；人生三种朋友：肯借钱给你、参加你的婚礼、参加你的葬礼；人生有四苦：看不透、舍不得、输不起、放不下。人生五句话：再难要坚持，再好要淡泊，再差要自信，再多要节省，再冷要热情。人生六财富：身体、知识、梦想、信念、自信、骨气！” 16:45，S二舅伯来车送我俩到天河机场。 17:00，从我家小区出发。 18:50，出示S儿在网上帮我俩订的机票和颜博士帮我俩申请的电子签证。来到4号登机口候机。遇见宜昌的一位中年女子，她在新加坡中医保健馆打工10余年，月薪5000余新币，折合人民币2万余元。 19:30，上摆渡车。登上新加坡国际航班。我和S爸数了数，经济舱28排，商务舱3排，每排6人，机务人员大约8人。共计180人左右。 20:00，准时起飞。S爸说，借这次赴新加坡参加S儿本科毕业典礼之机，顺带补回我俩27年前结婚的蜜月之旅！ 飞机低空飞行，能够清楚地看见，海面上，渔船航船灯光若明若暗地闪烁。 途中，新航空姐让我俩填写。我俩拿出贴心到极致的QQ早就帮我俩一一填写好的的打印件，各自对照着填好即可。 26日00:05，飞机开始下降、下降、再下降。 00:10，飞机遇到气流，抖动，颠簸摇晃。 00:25，看到岛屿。灯光闪烁。 2015年7月26日星期日 凌晨01：20。新加坡樟宜机场。新加坡海关收走我俩的一半，另一半仍在我俩手上。 我俩好不容易在特型行李堆放处才取到我们带来的一件特别行李——按SQ租的新居餐桌尺寸，我俩在水果湖中百仓储定购的加厚透明塑料桌布。 两宝贝一直在玻璃门外等候。接到我俩后，QQ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后，递给我一个一张A3纸的见面礼，说，上面是她和S刚在这里免费拓印的樟宜机场的灯塔图案，叮嘱我小心收好。 我们带来了大小共6件行李。S叫了一辆大号的出租车，我们到两宝贝的新居已是02：10。 草草洗漱完毕。两宝贝让我俩睡他俩的卧室，他俩在客厅打地铺。 09:00，S爸第一个醒来，见我们仨都不想起床，他一人出门到小区转悠。 10:00，吃完S和QQ共同制作的由牛奶、鸡蛋、面条和面包组合的早餐。 整理和交待完我俩带来的所有行李。擦净那块加厚透明的塑料桌布，铺在餐桌已有的一层花格棉桌布上，刚刚好。 11:00，出门。门外，艳阳高照，蓝天白云。 11:10，湖畔站坐地铁。 11:38，波斯维达那站。 11:55，到达终点站港湾站。这里是名叫“怡丰城”的大型商场。 12:50，在这里的“大时代”美食城吃午餐。从餐厅出来，乘坐电梯时，遇见一位70来岁的老人，扶着轮椅上同龄左右的妇人。他微笑着主动与我们打招呼，说一看就知道你们是中国人，我们的祖先也是中国人，中国好，中国现在发展起来了。他以自己也是中国人为骄傲。 13:00，S和QQ买来海南鸡饭、印度薄饼等特色美食。 13:20，午餐后，到怡丰城楼顶大阳台参观。只见高高的单杠上，一个雕塑的男生正做着引体向上的动作。QQ悄悄告诉我，S带她第一次来这里时，骗她，说那是真人。她当时还真的相信了呢。我哈哈大笑。 14:00，来到圣淘沙岛上。一路上我们相互为对方照了许多漂亮的合影留念。有几次，这里的游客主动为我和S爸照合影。S爸说，类似蜜月照。 15:00，在新加坡最大的狮身鱼尾座雕塑前合影。 16:00，怡丰城购物中心购物。 17:00，乘坐公交车30路双层车二层中间。从怡丰城公交站出发。 沿途看到宽敞顺畅的交通大道、高楼大厦和街头花园式的异域风景。 15:40，到达湖景丽园站。S爸忘了下车也要刷卡。S说，卡里将自动扣掉此行的全程路费，需多交几元新币。这就是新加坡坐车的规矩。S爸说，他再也难忘。 18:00，回到家。 18:30，儿子和QQ配合着弄好一家四口的晚餐。两个孩子用爱心、孝心和耐心做着饭菜，让我俩感动。 趁此间隙，S爸和我来到小区花园里到处走走看看。路过富人楼一楼，一位中年男人，**着上身，给松柏盆景补充营养。他主动和我们打招呼。在得知我们是来参加孩子的大学毕业典礼时，问我俩有几个孩子。我们回答“一个！”他说：“一个孩子太少了，没有伙伴，没有商量，没有帮助……”我们问：“您有几个孩子？”他自豪地说：“两儿两女。三个孩子工作了，一个还在念书。” 他越聊越开心，说，他是马来西亚本土人，新加坡建国后，属于新加坡人。爸妈生下他们兄弟姐妹五六个，多子多孙，后人兴旺发达，他们老有所养、老有所乐…… 他一边给盆景补充营养水，一边回望着我，说道，中国发展很快，从***改革开放，到***反腐败，最近抓了很多贪官…… 他说，他开了一家酒吧歌厅，经营了很多年，养活了一家人，花60多万元买了现在这套复式楼。 他还说，他到过中国的北京、上海、深圳、苏州、武汉，中国大了，游览过故宫、黄山、武当山、三峡等很多漂亮的地方…… 他还说，中国有人想引进他去投资，他曾去上海、深圳考察过，因审批手续太多、人际关系太复杂，只好放弃了…… 19:50，眼看时间不早了，担心两孩子着急，在同他告别时，S爸特意在他家门口拍照。 20:15，两孩子端上饭菜。 20:50，四个人将饭菜一扫而光。两孩子非常高兴，说，这样就是对他俩最大的夸赞。 21:00，饭后，S儿和QQ让我俩歇息。他俩收拾碗筷和厨房。 22:30，我对QQ和S说，这次我俩的新加坡之行，与2010年12月我俩送S到北京一样，S爸说是第二次补度我俩的蜜月，他的行动表示就是带我到北京几个著名的景点看了看，还亲自给我剪了双手双脚的指甲，以示爱。QQ也幽默，立马惊讶地说道：“哎呀！不算不算！你俩说是补度蜜月呀，怎么不早说啊!不能偷偷地啊，要大大方方地，也让我们分享啊！” 看到QQ如此喜悦，我们仨都非常高兴。我接着说：“S爸的幽默，由来已久。我俩结婚27年，两人一直都在忙碌，圆梦。屈指算来，就因为裸婚至今，除了补照了结婚10年、20周年、25周年和27周年的婚纱照，以聊补当年的遗憾外，我俩还从未一起去外出旅游过。你们知道S爸说什么吗？他说：‘你莫昧良心，我每年不都是几次带你到麻城，以及中驿、铁门、河畈，还有武汉市新洲区潘塘，回程还要路过红安，或黄陂、阳逻……’他说的是，我俩几乎每个重大的节日都要回到麻城乡下，去看望S奶奶等亲人。我简直无语！其实，我也仅只是与他打一下嘴仗而已，我的内心是欢喜的。我这辈子，拥有了S爸，也就拥有了全世界。无论在哪里，只要是与我心爱的人在一起。在哪里都好！世界再大、再精彩，一辈子哪里都不去，也好！” 我还与他们仨分享了上次北京之行“补度蜜月”的一段稀奇事：就在S和H一批赴坡留学生行前培训的空档，S和H与他们的同学约会去了。S爸带着我逛完了天安门广场和故宫之后，说是要带我去看看他工作了半辈子的省委政法委上级领导机关中央政法委的大门开在哪里。他在带着我在天安门城楼右边的南池子大街转悠了半个小时后，又带着我往北池子大街方向寻找，终于在北池子大街×××号找到了。原因是，他以前跟着省领导来北京开会，每次都是坐车从这里进出。印象中，这里离天安门城楼很近。前面我说的这些都是铺垫。当我俩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开中央政法委大门时，我对S爸说：“您让我想起了一件事。”S爸一秒钟都没停顿，说：“是爸爸当年在汉口街道上探究，顺道街与自治街到底从哪里分段吧！”我惊奇！我兴奋！我欣喜！什么叫爱人同心同德？什么叫夫妻配合默契？什么叫伴侣心有灵犀？我和S爸就是啊！你俩想想看，2010年，我亲爱的爸爸已离开我们7年了。他老人家闲来无事，去弄清我所在单位附近的两个街道名称的分段，还是S出生之前的事。事隔20多年，其间，我俩从未提起，也无人提及。就在那天那地那时那刻，在S爸说的“补度蜜月”期间，我俩碰出了如此惊人“火花”。那天，我俩的脚都走疼了，人也走累了，肚也走饿了，口也走渴了。可是，我俩都没有嫌疼、嫌累、嫌饿和嫌渴，而是两人的手紧紧地紧紧地握在一起，一直都不愿松开。 SQ听后，双双都为我说的我与S爸的爱情婚姻故事鼓掌，为我俩两次都是因为“S和新加坡”而“补度蜜月”鼓掌。 就这样，S爸和我来到原只是在电视里看到的异国花园城市新加坡，再次“补度蜜月”。 放眼瞭望，眼前蓝天白云，明媚灿烂的阳光里，树木繁盛，草坪郁绿，鲜花盛开。 处处是公园，独特的南洋风情，精美，惊艳。地铁、公交、游园，秩序井然。这里排队与预约已成为国民的自觉素养。圣淘沙、牛车水、乌节路、滨海湾，让人流连忘返。 裕廊东商城，是我俩陪S去得最多的地方。我们在这里为S和Q配齐了厨房的一应设备及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