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墓中栈道
女粽子虽穿着厚重的铠甲,但那一张脸美艳得不可方物,但若姚家姐妹两在场,也会为这美丽的女人不由得称赞。 “要是老秃驴在这里,想必这艳尸就成了我师娘了。” 不知不觉中,我想起了方德来,他对古尸有一定的研究,甚至有一段时间,抑制我体内剧毒的药物都是从一些粽子身上取下来的。 事后,师父才告诉我,那是人rou,可是已经被我消化吸收的东西,再怎么吐也吐不出来了。 在HN那小山村里时,师父封印那活粽子时,发现了一个秘密。 古书《墨庄漫录》记载: 宋代有盗墓以取犀带、玉带的史例。 有人因此不惜发掘自己父亲的墓葬。 宋徽宗喜好古青铜器,于是地方官纷纷发掘冢墓求其器以献上。 陶弘景墓被盗掘,据说是为了劫取其中的“丹砂异书”。 盗墓者分割“僵尸人rou”以为药,以及盗窃枯骨“以之合药饵”,则是盗墓史中的奇闻。 师父聪慧过人,得此此秘密之后,夺取死玉的同时,也一步步了解了能够抑制我身上剧毒的药。 那一次,他将死玉碾磨成粉,加上我受伤之前龙鳞刺进粽子心脏时残留的尸rou,做成丹药配合之前食用的野山参功效,让我渡过最艰难的一劫。 若是现在他看到眼前这个女人,估摸着他最先想到的是把这女人带出去先泻火一番,然后…… 在人事方面,师父几乎每天都在女人堆里渡过,虽然已经八十好几了,身体不减当年。 还有就是,师父倒斗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活着的粽子,更别说身穿这么高贵的女粽子。 以他的脾气,定然先研究一下,这粽子千年来某些机能还似乎存在,然后顺藤摸瓜研究他的药,让他强壮如牛的药,也是到现在我唯一猜测他还那么年轻的秘密。 不过现在我看到这女粽子,心里很是复杂,有一丝澎湃,一抹心动,还有更多的是恐惧。 我的口味没有师父那么重,但看到如此美艳的女粽子,作为男人说不有点邪念,那是骗人的。 “这么美,要是个活的现代人就好了,老子定然把你掳去给师父当压寨夫人。” 不知为何,总觉得欠缺师父什么东西,想来想去,若是可以,把这女粽子掳去孝敬他也不错。 原本只是自言自语的玩笑话,没想到女粽子听到后,眉头微皱,张嘴便要说话。 随即,我赶紧捂住耳朵。 熟话说的好,鬼话连篇,听多了务必会被迷惑。 不过,我很快把手放了下来。按理说她是活死人,不是看不见影子的邪物,还有最为重要的,她既然跟这群血尸混在一起,说的话想来都是咯咯声而已。 于是乎,我把祥叔那里得来的银针准备好,若是事态不对,得赶紧撤。 “无耻,小儿,竟然对本公主无礼。” 什么,公主? 原以为她能够穿这么高贵的铠甲,想必都是皇帝的妃嫔,没想到竟然是皇帝的女儿。 这可有意思了,但是不对啊,历史上并未记载马希萼有带兵打仗的女儿。 当她向前走过来的时候,她身后跟着几个宫女似的粽子,神情木讷,但目光里隐藏着一股nongnong的杀气。 “马希萼那个无耻皇帝是你老爹?” 看着眼前阴冷的女粽子,我心里一阵发寒,也不能现在就逃,得趁这些家伙不注意才行。 门外有陷阱,他们身手矫健,都要助跑,想来应是悬崖之内的东西。 但在逃跑之前,得摸清这女粽子的底细。 “大胆狂徒,竟然直呼父皇之名,我灭你九族。” 按理说这公主啥的都是温柔之辈,没想到竟然脾气都这么火爆,但转念一想,人家可是带兵打仗的主儿,温柔怎么能够管理跑路都扯着蛋的爷们。 说话之间,她左手一挥,她面前三个血尸冲了过来,紧急之下,我一个快速的移步斩掉三具血尸的头颅。 在斩掉血尸的时候,我随手将手中的十几根银针射向公主粽子。 只见她一动也不动,当十几根银针射向她的额头命脉时,她抽出一柄长剑哗啦一下,把所有的银针挡向别处。
十几根银针有的射进石壁之中,而有的射在她旁边血尸头颅上,血尸顿时倒地挣扎几秒。 在她抽剑的瞬间,我隐隐感觉到这家伙不好惹。 想来这会儿他们已经走好远了,也是我逃走的最好时机,像这样凶狠的角色,我定不是她的对手。 我一个助跑了过去,手臂摆动幅度过大,手电掉了在门沿上,而此时的我笔直的奔向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前方。 为了明确没有跑错方向,在紧急时刻,我打开头顶的狼灯。 在开灯的瞬间,看到前方的一切,我暗叹不妙。 在我开灯不到三秒的时候,前方高耸的石壁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惯性,无论怎么挣扎,我的脸和身体还是重重的撞在石壁上。 还在我的下方一米的距离便是宽三米的栈道,滚落在栈道上疼得我眼泪花子滚了下来。 晕乎了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来看到门边手电,栈道里门沿边不是很远,大概两米左右。 原本这栈道一直连通石门,但在石门的位置被什么东西给炸开了,石壁之上只留下几块残缺的木块。 看那破坏的程度,应该是有人在此遇到不妙的大事,为了保命所以砸掉眼前这一断距离。 在我抬头的瞬间,我看到栈道边上的石壁上有一个梅花的标志。 梅花鲜如绽放,蕊如滴血释放清香。 红梅暗香,这是家族的标志,但凡是熊姓摸金者都会这样的标志,下斗遇险的标志,也就是说,父亲曾经来过这里 红梅暗香,每一片花瓣都代表着不同的意思,也就是说是方位,花蕊的颜色和浓度则是代表着危险的程度。 这花纹路精致,呈东西走向,代表着当时父亲留下的标志预示着要走东西方位,但这个方位上布满了重重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