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落泪的美人鱼
虽然“鹿公子”不会说话，但是它心里明白，小主人贞孝公主已经被劫持了，劫持小主人的人一定是歹人。利用表演赚钱是假，扣留小主人是真，如何才能把小主人救出呢？只有去六顶山，把主人带来才能把她救出来，我记住这个地方。于是，它趁没人注意逃出后，用了三天三夜长途跋涉，饿了啃点青草，渴了小溪边饮水，这一天半夜来到六顶山寺院的山门前，见大门紧闭，用嘴唝了唝大门，没有动静？它知道，师傅们在睡觉。于是，它睡卧在门前。 清晨，一位小师傅出门，准备清扫门前卫生。刚推开房门，只见“鹿公子”一个高穿进寺院大门，径直奔向悟缘主持房间，这位小师傅看见它回来了，感到奇怪，也跟了进来。 梅花鹿来到悟缘主人们前，撞开房门，来到主人面前。 “‘鹿公子’你没死？”见它鹿角上绑扎贞孝公主的流星球，悟缘忙向门外看问道：“贞孝公主呢？小主人呢？” 梅花鹿急得前蹄直在地上抛，刚才门口的那个师傅也跟了进来，对悟缘师傅说：“‘鹿公子’怎么回来了？那贞孝公主她们呢？‘渤海’号船上的其他人呢？” “‘鹿公子’怎么回来的？”悟缘主持急切地问道：“说明……起码说明……贞孝公主还活着？对不对？” 梅花鹿点头示意，是！悟缘主持看了看那位小师傅说道：“我已经算到我的贞孝还活着。”又对“鹿公子”说：“只有贞孝和你活着？其他人都死了？”梅花鹿还是点头示意。 “贞孝小主人在那呢？” “鹿公子”往外跑，跑出门外，见主人没跟出来，又进屋，向主人幌着脑袋，示意主人：跟我走呀？ 那位师傅说：“你知道贞孝公主在哪？” 梅花鹿还是点头示意：是！ 悟缘主持说：“看来我的贞孝真的还活着”此时，已流出激动泪花。对那位师傅说：“看来‘鹿公子’知道贞孝在哪，只要我跟它走就能找到贞孝。这样，我准备准备，跟它下一趟山，找回我的贞孝。你去把玄空师傅叫来？” “是！主持？”答应着，这位小师傅去找玄空师傅。 玄空师傅来到悟缘主持面前问到：“悟缘主持，您找我？” “是呀！你看谁回来了？” “大角梅花鹿？它没死？” “卢公子没死，说明什么？” “说明贞孝公主还活着？”玄空师傅猜测到，看到“卢公子”她继续说道：“悟缘主持您看？贞孝公主的这对流星球还在大角梅花鹿的鹿角上系着呢，这一定是贞孝公主亲自给它系上的？这分明就是贞孝公主告诉您她还活着？” “你分析的十分正确”悟缘主持肯定地说道：“‘卢公子’还告诉我，我的贞孝公主还活着，它要带我去找她。所以，我要离开寺院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寺院的一切事物由你主持”。 “阿弥陀佛！善哉呀善哉！我们的寻缘还活着，太好了！悟缘主持您尽管放心、您赶紧跟着‘卢公子’去找。寺院里的一切事物由我们打点，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有你在我还能不放心？只是辛苦你了？” “有什么辛苦的，找回寻缘小师傅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悟缘主持简单收拾行装，骑上“鹿公子”一路化缘，经数日兼程，按梅花鹿的记忆来到上京程经演出过的地方。梅花鹿一看人、“美人鱼”表演的场地一切都没了，急的它直打转，并不亭地嗅着周围的空气。心想：奇怪！小主人哪去了？又由于贞孝公主是在人群的包围之中，所以不管这只梅花鹿怎么嗅也嗅不到小主人的味道。 悟缘师傅看到“鹿公子”的表现，见它在此场地直打转，嗅着周围的空气，知道贞孝曾经来过此地。她环视四周，好像在此搞过什么卖艺、杂耍之类的活动？她以化缘名义来到一家住户见有一个女主人便说道：“阿弥托福，善斋！善斋！我是六顶山王家寺院主持悟缘云游至此……” “师傅请！” “女施主行行好、请帮帮忙，可否施舍些斋饭？”说着话把手中钵盂伸到女施主面前。 “我去过你们寺院祈福，我见过您，请等等。”女施主转身去了储房，拿出两个窝头、一块咸菜嘎达放到钵盂内。 “善斋！善斋！”悟缘师傅：“看你面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有福之人，与佛有缘。”梅花鹿也跟了过来，嗅着钵盂中的斋饭，心想：这个斋饭无毒，并向主人点头示意…… “是阿！上次去六顶山您也这么说。” “女施主乃行善之人，佛主会保佑您的” “谢师傅吉言”当女施主她看见梅花鹿时问悟缘主持道：“这只梅花鹿是您带来的？” “是！” “这只梅花鹿与前几天在这进行‘美人鱼’表演的哪只梅花鹿一模一样，后来听说那只梅花鹿丢了，也有的说：不知道为什么逃跑了，它好像就是哪只梅花鹿？” 听到此，悟缘主持听出点名堂，急忙问道：“女施主，你说什么？什么‘美人鱼’表演？” “您不知道呀？”女事主说道：“您一路化缘没见到有个无名船队在进行‘美人鱼’表演” “我刚刚从六顶山寺院出来，一路上没有见到过什么‘美人鱼’表演？” “那您这只梅花鹿是……” “它叫‘鹿公子’‘美人鱼’表演与它有什么关系？能不能把此事再详细地跟我说说？” “这只梅花鹿就是表演的那只吗？它真懂事。”女施主抚摸着梅花鹿的头问道： “快跟我说说‘美人鱼’的事？这个‘美人鱼’长什么样？” “‘美人鱼’真漂亮，和人一模一样，只是……。”施主细细地描述自己所见到的表演过程。有时，还添油加醋。 “她们现在怎么不表演了？” “他们赚老鼻子钱了，大概是钱赚足了？去别的地方了。” “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去中京了。”女施主问道：“您也想看一看‘美人鱼’？一般老爷们愿意看。” 悟缘主持问到：“他们中间有没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姑娘、大高个？”这才是她要找的人。 “十分漂亮的姑娘？大高个？”施主想了想：“伴舞的姑娘个个都很漂亮，身高都不矮。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个？您说的不能是‘美人鱼’吧？” “对呀？‘美人鱼’长什么样？” 她自言自语到：“您要问的人不可能是‘美人鱼’”女施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悟缘主持：“她确实十分漂亮。但是，她身上长满毛发……” 悟缘主持说：“那就不是‘美人鱼’了？” “指定不是‘美人鱼’，它上半身像人，可下半身像鱼？” “他们是从哪弄来的‘美人鱼’？” “听说是从宇衲国来渤海国时路过一个小岛，‘美人鱼’在她的窝里睡觉时让他们用鱼网扑获的” 悟缘主持心想，按岛的位子从宇衲国到渤海国来看是正确却的，可是从“美人鱼”似人似鱼来看又不像是贞孝，于是她又进一步问到：“不是在海里扑获的？” “不是，是在岛上抓的” “‘美人鱼’有几个？” “就这一个” “无名船队都是些什么人？” “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正经人？说法可多了？” “都怎么说？” “大多数人说他们是商人，也有的说是海盗？” “海盗？” “听起来都害怕” “这些人是从哪来的呢？” “不知道？” “船上没有标记或者国旗？” “没有！船都没有名字，所以叫‘无名’船？” “阿弥托福！善斋！善斋！贫尼告辞。”骑上梅花鹿奔向中京而去…… 再说，无名号船野耶律船长的船队改成了“美人鱼”表演队以来收获颇丰，每场表演、广告宣传的工作都交给了大副秋显、二副秋鸣、三副水手长。 野耶律的工作就是每天数钱，给手下发放工资、各项支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表演收入的碎散银兑换成大额银票，或珠宝、古董等值钱的物品；这项工作看视简单，涉及到珠宝、古董鉴定和评估；每天跑当铺、古董字画店和银庄。离开上京来到渤海国首都中京，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一家叫做“渤海钱庄”对手下抬着碎散银子的两跟班说到：“你门两个在门口看好银子等我一会，我叫你们进来时你们再进来？” “是！船长” “掌柜的？” “来了！”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掌柜在吗？” “在，您有多大的业务？如果不大我就可以应承了？” “那好！我要兑换碎银子” “请问你要对换多少，我可以过一下目吗？”店小二的意思是你有多少碎银子拿出来让我瞧瞧，啥也没带，兜里能揣多少碎银子？ 野耶律船长冲着门外的跟班喊到：“把银子抬进来？” “来了野耶律船长”两个跟班抬着一大箱碎散银子进了“渤海钱庄”之前堂。 “把箱子大开？” “是！船长” 箱子一抬进来，店小二就知道这是个大主顾，等把箱子一大开，小二就傻了眼，赶紧赔礼说道：“您等一等，您是大主顾我去喊掌柜的？” “多大的主顾呀？”掌柜的心想，渤海国多大的主顾没见过，显得俯王宫里面的人来了都给我几分面子，何况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外乡之人？ 按理，掌柜的出面，野耶律船长应该马上站起来，可是，他根本没动地方，只是说了一句：“您自己看？” 掌柜走到根前一看是有不少碎银子，里面还有不少碎黄金子，看箱子大小，一估计得有六十多万两，于是赶紧赔笑到：“慢待了？” “不客气” “小二？拿称过来当这位顾主的面，把银子和金子分开，过天之平，检验数量” “是！掌柜的” “渤海钱庄”掌柜与店小二忙活一阵子之后，拿着银票说道：“这是您的银票，一共是六十二万五千八百两，请您过目？” “不必了”说着，野耶律船长只拿了六十二万五千银票，零头八百两还给掌柜的说到：“这些掌柜的您喝茶？” “谢谢！” 野耶律船长把之前的碎散银子兑换成大额银票后，带着两位伙计来到当铺，看看有没有低价钱的好货，也就是便宜货？在中京城找到一家“王府珠宝古玩字画典当”，野耶律走了进去，说道：“掌柜的，有什么好货吗？” “老板，里面请！”店小二一面往里面请一面介绍说道：“珠宝、古玩、字画要什么有什么？” “都什么价位？” “珠宝有珍珠、玛瑙、翡翠、钻石、水晶。有项链、耳环、手镯、戒指” “都有谁的字画？” “画有大唐才子之首唐伯虎唐寅的小扇面；大的有唐寅之‘艳阳高照’山水图；人物有美女‘秋香醉酒’、‘秋香思春图’；还有百兽之王‘虎虎声威’” “这边是谁的画？” “这边是别具一格的米氏父子的‘深山之处有人家’” “还有什么？” “还不够，这边有‘大四王’、‘小四王’的有字、有画” “有什么代表作？” “‘大四王’之中的‘万绿丛中一点红’” “‘小四王’中的代表作？” “‘小四王’之中的代表作‘润雨细无声’” “多少两银子一幅？” “您看，别提钱，太俗。这是艺术，以懂得欣赏为主” 实际上，野耶律船长根本不懂什么叫做艺术，只知道不择手段的赚钱，为什么今天他这么耐心地听店小二介绍这些名人绘画呢？他是想：到了渤海国首都中京，安排的第一场演出，首先必须邀请渤海国国王大钦茂及王室成员观看，这些王室不一定请得动，所以必须给他们送点礼物，送什么好呢？珍珠、玛瑙、翡翠、钻石、水晶王室成员不稀罕。项链、耳环、手镯、戒指他们是应有尽有。送金钱、美女人家更是不计其数，送什么好呢？只有送名人字画，但必须是真迹，这些东西是独一无二的，于是他特别用心地挑选这些字画。野耶律船长对店小二问道：“你的这些字画能保证是真迹？” “当然是真迹？” “如果有假怎么办？” “假一赔十？” “我有的是钱，假一赔百我也不需要？” “那您要什么？” “如果发现有一件赝品，我就把你的店给拆它？” “这……” “这什么？不敢卖了？” “这样，我把我们掌柜的请出来？” “早就应该把你们掌柜请出来了” 掌柜一直在门口听着呢，他听到这，自己再不出来也不行了，于是从后堂走了出来，说道：“看来您是我们这最大的一个大主顾？幸会呀幸会！” “大不敢说，把你这的东西都买下来还不成问题？” “请坐！小二看茶” “掌柜的，上什么茶？” “最好的碧螺春” 片刻之后，店小二说道：“碧螺春来了” “老板，请喝茶！您今天大算买几副画？” “您墙上挂的那几幅画我都要了” “您都要了？” “是的，只要是真迹？” “你要送人？” “是的，我要送人” “你要送什么人？” “送渤海国国王大钦茂及王室成员” “原来如此！” “怎么样，有真迹吗？” “有，但不全是真迹” “那好，你说那个是真迹我就买那个，如果有一件是赝品，我就把你这店拆了？” “您送给国王和王室成员的我还敢有假，我有几个脑袋？他们可都是行家” “好！你现在就给我拿出真迹吧？” “好！我现在就给您拿” 在渤海国中京显得俯太极殿上，丞相突地稽说道：“启禀国王大钦茂陛下，无名船船长野耶律求见？” “无名船船长野耶律求见，他有什么事情？” “无名船队有一只‘美人鱼’表演队，在我们中京的第一场演出，想邀请咱们王室的所有人参加，观看表演？” “什么‘美人鱼’表演，都是一些无聊的玩意，不见！” 丞相突地稽又说道：“启禀国王陛下，听说‘美人鱼’表演的还是挺新颖，你不感兴趣，看看其他人是否感兴趣？” 国王大钦茂问道：“各位爱卿，你们愿意看吗？” 国王大钦茂说不愿意看，想看也没有人敢回答，也没有人敢吱声？都眼巴巴地看着丞相突地稽。 丞相突地稽心里明白，有人想看又不敢说，所以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而不敢说话。于是说道：“启禀国王陛下，船长野耶律还给您带来一些字画，您看……” 一听有字画，立马来了兴趣，说道：“都有谁的字画？” “听说有唐伯虎之真迹？” “是吗？叫上来看看？” 宦官喊到：“传无名号船长野耶律觐见！” 传无名号船长野耶律上得太极殿跪拜、叩首到：“无名号船长野耶律叩见渤海国国王陛下！” “起来说话” “谢国王陛下” “你有何事需要觐见本王？” “来渤海国中京显得俯的路上，偶见几幅唐伯虎之墨宝，不知其真伪，拿来烦国王陛下给鉴定一下，不知可否？” “呈上来，本王看看，如鉴定不实，还有各位爱卿？” 丞相突地稽小心小心翼翼地从野耶律手里接过字画，呈到国王大钦茂面前，展开在龙案之上，国王大钦茂细心地仔细观看，一边看一边不住地点头说道：“不错！果真是唐寅之真迹” “启禀国王陛下”无名号船长野耶律禀报到：“臣还有一事相邀？” 国王大钦茂看到这幅画后简直是爱不释手，头也不抬地说道：“你还有什么之邀尽管说？” “我们是无名号船队之‘美人鱼’表演队，从上京来到渤海国首都中京，安排的第一场演出，首先邀请了渤海国国王大钦茂及王室成员观看不知国王陛下、各位王室、个位大人能否赏光？” 国王大钦茂眼睛还是没有离开这幅画，但是嘴里说道：“你们是怎么弄到这个‘美人鱼’的？” “启禀国王陛下”无名号船长野耶律禀报到：“我无名号商船在驶入渤海国一孤岛时，趁黑夜，将睡梦中的‘美人鱼’捕获。这只‘美人鱼’其外貌酷似于人类。”船长看到国王还在欣赏那幅唐寅的画，根本无心听他说话，但满朝文武百官兴趣正浓地听他说话，于是开始缜密地说：“为加强文化交流，欣赏不同物种的美貌，共同进行研究人类与动物的进化关系，特邀请国王陛下及文武百官参观、欣赏、参与研究、鉴别‘美人鱼’之种类和性别？观看我们在渤海国中京的首场表演？” 渤海国国王大钦茂荏苒心不在焉的说到：“卢泰瑜都督，你代替朕观看吧？”这时他才抬起头来，他看了看郎雅、胡雅二位公主，意思是：你们两愿不愿意一起去？两公主高兴地点头同意后，国王继续说道：“郎雅、胡雅二位公主，一起陪同卢泰瑜都督观看，你们两个意下如何？” 郎雅、胡雅二位公主异口同声回答道：“臣妹领旨”。 贞惠公主说：“王兄，臣妹贞惠愿一同前往？” “贞惠公主，先让他们去看看，”国王说到：“如果，真像船长说的那么好，你就陪朕去观看。如果不实，野耶律船长？定杀不饶。”贞惠公主不情愿地退到一边。 野耶律船长说道：“如有不实，臣愿领罪”。 卢泰瑜都督回答道：“臣护卫二位公主前去观看，并把‘美人鱼’演出情况如实禀报国王陛下”。 国王大钦茂对船长：“野耶律船长，你过来，我有话说。”国王在船长耳边耳语几句。 郎雅、胡雅公主、卢泰瑜都督和野耶律船长一同退出渤海国王宫，去观看“美人鱼”中京城首场、特场表演…..。当他们走进演出场时，场内座无虚席，船长给他们安排在第二排中间，安排卢统领做中间，郎雅公主在左，胡雅公主在右。 卢泰瑜都督站起来对船长说：“不行！不行！两位公主在中间，我只能站在边上保卫”。 这个坐席顺序是大钦茂国王在跟野耶律船长耳语时安排的，他走南闯北多年，马上明白国王用意。更改座次，借他几个胆也不敢随便更改！所以，船长说：“演出马上开始了，这是国王准许的，请大人顾全小人的性命？”船长往下按，两公主一边一个拉着胳膊往座位上拉，使他不得不坐在那。 为了这场‘美人鱼’表演，取悦于渤海国国王大钦茂及王室成员野耶律船长可谓是煞费苦心。 首先，在舞台上方之处增加八个天窗，是光线直射到‘美人鱼’表演的无台上。使观众能够清晰地看到‘美人鱼’的表演。而台上的人很难看到三排之内的观众，基本上看不到三排以外的观众。 其次，‘美人鱼’表演的水池的前面花了大代价，修建了水晶透明体，使观众清晰地看到水池内‘美人鱼’优美的表演。 美女报幕上台说道：“野生‘美人鱼’表演现在开始……。勇敢的无名船野耶律船长在孤岛上扑捉到一条类似人类的‘美人鱼’，其美貌胜过同台伴舞美女。首先，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勇敢的野耶律船长上台……”台下掌声不断。 野耶律船长上台，彬彬有礼说道：“我们无名船队，在茫茫大海有一个孤岛上‘美人鱼’老窝，在她睡觉时把她扑获……。由于，有公主在场，船长的语言文明许多。台下，也没有杂七杂八的口哨声，喊叫声和不堪入耳的污秽语言。 报幕美女上台：“最后一个节目：‘美人鱼’表演”台下掌声一片，这是观众期待已久节目。在“渤海颂”音乐的伴奏声中，贞孝公主装扮的“美人鱼”，在八名美貌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的舞女的簇拥下绚丽、在两位男演员交接伴舞下出场。 渤海国卢泰瑜都督见到“美人鱼”第一眼就觉得在她身上有许多熟悉的地方与贞孝公主相似，心脏产生莫名其妙异动，她已经不在了，不可能？她已经葬入大海。在他脑海里浮现出卢银花……、贞孝公主……，不同时期，不同生长阶段的身影……与眼前的这个“美人鱼”进行在对比。他晃了晃脑袋，心想：我太想贞孝公主，难道这是我的错觉？不是，“美人鱼”脸上、胳膊上还有毛发呢？再说，“美人鱼”只有鱼尾，也没有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