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药王谷
悟缘看到寻缘的美丽，又看到此时她的心情、想法大有改观，心里特别高兴，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于是问寻缘她们道：“你们知道这天池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这也有故事？” “您知道，您就给我们讲讲吧！” “据说，天池原是太白金星的一面宝镜。西王母娘娘有两个花容月貌的女儿，谁也难辨姐妹俩究竟谁更美丽。在一次蟠桃盛会上，太白金星掏出宝镜说，只要用它一照，就能看到谁更美”。 悟缘看了看寻缘继续说道：“小女儿先接过镜子一照，便羞涩地递给了jiejie。jiejie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越看越觉得自己漂亮。 这时，宝镜说话了：“我看，还是meimei更漂亮。”jiejie一气之下，当即将宝镜抛下瑶池，落到人间变成了天池……。 所以，年轻的女孩子上天池洗脸才漂亮，一个女人漂亮与否只有在长白山天池才能看出。寻缘，还有你们俩，我们都要在天池水洗洗脸，这样才会越长越漂亮”。 忘记一切烦恼的寻缘说道：“那我就试试？” “寻缘小师傅不用洗了，她已经够漂亮的了……”一位尼姑师傅说道。 另一个说则说：“寻缘小师傅不用洗了，是应为她够漂亮的了，我们两个也不用洗了”。 寻缘不解地问：“那是为什么呢？” 她回答道：“因为，我们要终身侍奉佛主，没必要变得那么漂亮，而你是俗家弟子，养好身体，有朝一日你还……” 寻缘回答道：“那我也不用洗了，我也不要离开寺院，我也要终身侍奉佛主”。 寻缘师傅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上来一趟不容易，都洗一洗，它不仅能漂亮，也能明目。变漂亮也没什么不好的，佛主也讲究完美，漂亮就说明你的长相完美”。这两位师傅一听，二话没说，赶紧洗了脸，寻缘只好按师傅的要求洗了脸。 用长白山天池水洗过脸之后，她们又用它洗了眼睛。寻缘说道：“师傅？” “寻缘怎么了？” “用这天池之水洗过眼睛之后真觉得眼睛明亮许多？”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天池之水洗就是好”。 “我觉的这水洗过眼睛后，就是好！” “怎么个好法？” “顿感眼睛明亮、头脑清新、耳聪目明” “此乃圣水也？” “有长白山天池之圣水，才能滋润出冰山雪莲、灵芝、人参、不老草”。 “也哺育这大白山之万物生灵” “天池之水何处来？” “这天池之水有出处，无进处？” “是呀！真有点怪哉？” “在往下走，有个药王谷之小天池之水，有进处无出处？” “你们看”寻缘小师傅说到：“你们看，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似银河落九天。 穿流不息的河水一分为二，恰似两条白龙” “也叫‘二道白河’！” “这长白山天池圣水直奔我们卢城而去？” “是呀！它是我们渤海国的母亲之河” “怪不得卢城之稻舂出来一粒粒米恰是一粒粒珍珠？” “这话怎么讲？” “这叫什么？” 寻缘说道：“这叫‘圣水珍珠’” 她们一起喊到：“圣水珍珠”……“圣水珍珠”……“圣水珍珠”一遍遍回荡在长白山的山谷之间。 今天，大家玩的特别开心，也到了下山的时候，她们开始找寻下山之路？ 寻缘和两位尼姑师傅心存疑虑地问悟缘道：“那我们从什么地方下山呢？” “你们看！”悟缘用手指着天池的水流出的缺口说道：“那就是天池水的‘闼门’，跌下去的水形成了一条经久不衰的河流，这条河被叫做“乘槎河”。 “我听说过又叫‘白河’？” “也有人叫它‘通天河’，对不对？” 这条天河水缓缓地流出，进入乘槎河。地势突然陡斜，河水也立刻情绪冲动起来，湍急、奔腾、咆哮，势不可挡地从断崖直，经那个牛郎渡巨石的分切，河水改做两股从悬崖上一跃而下，化作了长白山瀑布。 长白山瀑布从悬崖峭壁上飞流直下，与天然屏障玉壁，金壁相映，恰似一条白练从天而降。 两条玉龙似的水柱勇猛突起的石滩，冲向深深的谷底，溅起几丈高的飞浪，犹如天女散花，飘然而下，水气弥漫，如雾、如云、仿佛：银河落下千堆雪，瀑布飞流万缕烟。须晴日，看虹飞霓跃，神彩焕发，极为壮观。它伟地经天，云翻雨倾，钟鼓雷鸣，势如万马奔腾。它穿过崎岖的峡谷，奔腾浩荡，飞泻千里形成二道白河。我们就沿着二道白河向下，进入‘药王谷’”。 四人整理好采集到“冰山雪莲”由“鹿公子”前面领路，沿着天池缺口形成的瀑布边下山。 师徒四人来到瀑布底下，一股特殊气味的水蒸汽扑面而来。有师傅问悟缘师傅道：“这个水为什么冒出气体，还有难闻的气味，难道这些水是热的？” “是的，这些水是地下冒出来的，是热水”悟缘师傅耐心地解释道：“你们不信可以把手伸进去，试一试看看热不热？”寻缘她们果然把手伸到冒气的水中，确实有些热而且还烫手。她们正说着，只见“鹿公子”躺在了热水之中，寻缘不解地问悟缘师傅道：“梅花鹿这是干什么？”寻缘忙上前，想把“鹿公子”赶出来…… 悟缘师傅说道：“你不要管它，它这是在治病。这种水就是药水，用这种水洗澡、浸泡身体，可以祛除许多疾病，不仅人知道用这种水洗澡、浸泡祛病，大白山上的动物也都知道用这种水洗澡可以祛病。甚至，有的动物像豺、狼、虎、豹等，如果它们受了刀、箭等伤害，它们就会上这来治愈”。 “这么神奇？” 另一位师傅问悟缘师傅：“如果，我们要洗个澡行不行？那会有什么感觉？” “别开玩笑了，让人看见多不好？” “可以洗澡，也可以泡澡”悟缘师傅回答道：“这样，可以去掉身体内的许多疾病，这除了动物不会有人来”。 梅花鹿已经泡好了，走到一边，意思是：我已经洗好澡了，该你们洗了，我在一边给你们看着，看看有没有人来，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偷看。 四个人轮番洗了个热澡，并在热水中寖泡。悟缘师傅也只是听说，平身也是第一次用这种水洗澡、泡澡…… 洗过天然热水澡之后，他们进入了“药王谷”。 一进入“药王谷”感到仙气缭绕。其中一个尼姑相似自言自语，有相似“这是什么之所在？” “这就是包治百病的‘药王谷’” “怪不得感觉空气中的气味都不一样呢？” “这为什么叫药王谷呢？” “长白山所有的草药都集结此地？” “怎么可能呢？草药的生长是按一年四季气候变化而生长，仅此一处是不可能长出一年四季的植物的？” 悟缘师傅对刚才的尼姑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你从山顶往山下看？” “与刚才看到的一样？” “怎么能一样呢？” “确实是一样，没有区别？” “先看山顶尖是什么颜色？” “都是雪，当然是白色？” “是什么季节？” “冻季，生长冻季草药？如：冰山雪莲” “再往下看？” “是秋季，应该生长秋季的的草药？” “在往下，是什么？” “明白了，药王谷集中了一年四季的气候，所以生长出一年四季的植物，生长出一年四季的草药？” “正是，真聪明” 寻缘一边回忆过去的往事一边说道：“这是‘药王谷’这个地方我好好像来过？” “你什么时候来过？” “怎么可能呢？” “你说我来没来过？”寻缘问“鹿公子”。 “鹿公子”点头示意：来过！ 寻缘在山顶上继续寻找着什么？“我记得山顶上还应该有什么？” “有什么呢？” “鹿公子”伸长鹿脖子冲这山顶上，并且长鸣一声：“呕！呕！呕……”雪上顶上的雪开始雪蹦！山顶上的石头上露出一个山洞，洞口之处露出三个大字“仙人洞”。 寻缘说道：“我找到了，就是那‘仙人洞’？” “‘仙人洞’你去过？” “那么高，雪那么大，怎么能上去？” “真是不可思议？” 寻进了药王谷只后，精神状态发生了跟本改变，最显著的变化就是在记忆立发生了彻底改变。 悟缘师傅高兴的说道：“进了药王谷之后，寻缘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鹿公子’？”寻缘问道：“再上‘仙人洞’一趟？”“鹿公子”即刻趴在寻缘小师傅面前，骑上“鹿公子”之后，它起身飞蹦仙人洞而去。 悟缘师傅和另外两个尼姑师傅都看傻了，还有这等之事？悟缘师傅说道：“看来这个寻缘非普通之人？这只梅花鹿也非普通之鹿也？” “是呀！非寻常之人？” “他们去仙人洞做什么？” “正像寻缘说的那样，她确实来过？” “这一点我深信不异” 说话之见，寻缘骑这梅花鹿回来了…… 药王谷隐藏在幽静的岳桦林中，池水碧绿。登高俯视，别具景色，十分幽静，景色迷人，同样像一面镜子，映着山光树影。正是在这种幽静之中。 悟缘师傅告诉她们说：“听说，长白山上的天池水，只看到有出水口但没有进水口，相反药王谷的池水只有进水口却没有出水口，不论是干旱，还是大雨，药王谷的池水总是水平如镜，一幅与大千世界无争的面孔”。悟缘看了一眼寻缘徒弟和另外两个尼姑师傅说道：“带你们来药王谷不单单是为了采集药材，让你们从自然境界中领悟到佛主的经书法理……”今天，寻缘看着自然界的秀丽风光，胸怀豁然开朗，领悟到经书上看不到的佛主真谛。 正在此时，“药王谷”的池水中传出阵阵婴儿的哭啼声，让人不寒而栗，两个尼姑师傅扔下手中的药材，躲到巨石之后。悟缘赶紧告诉她们：“不要怕，这是一种鱼发出的叫声”。 “鱼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 “像孩子样在哭涕” “真下人呀？” 寻缘小师傅问道：“它的叫声为什么这么凄惨？” “在天庭遇到不公正的礼遇，被贬到这与世隔绝，没有其它鱼类地方，十分孤独的地方”悟缘看着寻缘继续说道：“它在挣扎地、勇敢地生存。所以，当它孤独、痛苦发泄时发出凄惨的叫声”。寻缘默默地聆听师傅的每一句教诲。 “这中鱼的命运真是凄惨？” “它是在与命运抗挣？” “这鱼的命运和我这个人的命运及其相似？” “人与世间万物都是一样的，都是神的造物？所以及其相似的命运”。 “怪不的呢？原来如此！” 这一趟长白山之行可谓是收获颇丰，有人参、不老草、灵芝、冰山雪莲等白山之菟…… 在回来的路上，寻缘开始学着悟缘师傅教导，给编户的人们讲经说法，祛病就医，悟缘师傅和另外两位师傅也甘愿给她当帮手。被她施以教诲和医治的男、女施主，都被她自然论理和高超的医术所折服。正向悟缘师傅说的那样，她的惊世之貌成了她完美讲经的一部分。无论是男、女、老、少施主都会情不自禁问上一句：你们是那个寺院的师傅，我们一定前去“还愿”。这时，悟缘和两位师傅就会告诉他们：“我们是渤海国、六顶山王家寺院的，她叫寻缘小师傅”。 好吗！悟缘她们人还没回寺院，但她们的名声已经传回了六顶山寺院，寻缘小师傅已经传向四方…… 来到长白山叫下的一个小山村，寻缘看到一片水田地，几个渤海国编户的妇女正在劳作。寻缘小师傅高兴地来到水田地边，田鸡见寻缘后，共同唱起了男中音，以示欢迎。粳稻随着田鸡的歌声翩翩起舞。她看了看水天的长势，觉的这片地的粳稻成熟不了多少。于是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以贫尼之见，看这架势，今年你们的粳稻的收成不会太乐观？” “我们的粳稻的收成不好，小师傅您是怎么看出的？” 听了寻缘所说的话，悟缘师傅十分惊讶地问道：“粳稻种种植之事你也懂？” “回师傅话，徒儿略知一、二” “对了，徒儿乃卢城之人”悟缘师傅想起来当年在大唐营州城与女耕者学习种植籼稻之时，女巫师曾经给即将出生的贞孝公主和籼稻跳大神时说过关于仙子与籼稻之说。再后来，由于为了逃脱大唐士兵的追杀，战乱之中把当时的香稻种子遗失。六顶山避难，生下贞孝公主，并把她送给了恩人金英爱。我又想入非非了，贞孝公主不是在渤海国的王宫里吗？但是在寻缘身上发生的一切让我更相信她才是真正个公主。她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 “你们的粳稻种植的不合乎季节？” “这话怎么讲？” “你们这山沟气温太地，表现出种植时间不应季” “就是温度地，种植时间不够？” “正是，还没等长好就已经下霜了？” “是呀！所以就的靠天吃饭？看来小师傅对粳稻种植还真有研究？” “寻缘小师傅刚刚出家，现在还是俗家弟子，出家之前乃是卢城人编户” “怪不的对粳稻种植这么” “更有经验的在渤海国王宫你，她是当朝的贞孝公主？”悟缘师傅特意这么说得寻缘听，看她有什么反应？ 寻缘一听点点头顺着悟缘师傅说道：“师傅说的对，我也是道听途说，也是一知半解？” “我看不像您自己说的那样？”水田地里的女耕者说：“我看小师傅是粳稻种植的行家里手” “阿弥陀佛！女施主过讲了？” “那我们是否可以请教这为小师傅？” “女施主请讲？” “我们这条沟地势高，气温含冷，所以还每等水稻完全成熟就开始下霜了，收成总上不来，这是平年；如果下霜期推迟那么三至五天，就是丰年；如果下霜期提前那么三至五天，我们可就惨，几乎是颗粒无收，一年的辛苦就白费了？” “这就是靠天吃饭” “是呀？寻缘就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在我们卢城还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及个别的年头也有早霜。解决的方法还是老一套”。 “老一套？什么办法？” “关键是早霜的预测？” “早霜是可以预测的” “怎么预测我们懂？看天？田鸡的叫声，这个我们都知道，只是预测之后采取什么办法？” “早爽都在凌晨，凌晨之前用烟熏，这样可推迟霜期五天左右？你们可以试一试？” “这是个好办法，简单使用” 大家一致肯定的说道：“寻缘的这个办法不错” “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目前还没有” “那你能不能寻找一种好办法呢？” 悟缘师傅说道：“是呀！你就帮助他们讯找一个好半发？” “这……” “再好好想想？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咱们大家一起想？” “我们这写凡夫俗子那会相处什么好的办法？” “你们还真把我当什么‘仙子’了？” 听到这，悟缘师傅心中及大的震撼，这又想起“仙子”与“籼稻”的传说。眼前的卢银花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仙子”吗？她种植的就是“籼稻”吗？刚才药王谷寻缘骑梅花神鹿直奔仙人洞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她对寻缘说道：“你是完美的‘仙子’与‘籼稻’的传说的主人公？” “师傅，您说的是什么‘仙子’与‘籼稻’的传说？我好像也听说过说过这种说法？” “寻缘，你是听谁说过这个传说？” “渤海国的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说的” “小师傅，您还认识渤海国的郎雅公主、胡雅公主？” “你怎么认识郎雅公主、胡雅公主？” 寻缘说道：“她们来过卢城，在我们家吃过饭呢？后来，在去中京显得府的路上就……”每当提起此事她都会伤心落泪。 “好了，不提这些了？”悟缘师傅怕提起这写触动寻缘的伤心之处。 “小师傅，还是说说粳稻种植的事情吧？” “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你太保守了，不肯教我们？” “真不是？而是真没有？我们出家人不大诳语？”寻缘想了想说道：“不过有一种办法女施主可以试一试？” “什么办法？” “春天来临之际，把粳稻种子在屋里先发芽育种”寻缘小师傅一边考虑一边说到：“然后，在把育好的粳稻小苗插到水田地里，这种方法间接的推迟了无霜期？” “是呀！这样就间接地推迟了无霜期！” 寻缘小师傅说道：“这个过程，叫……叫‘插秧’言外之意就是把粳稻秧苗插的水田地里” “‘插秧’？” “对这个过程就叫‘插秧’” 水稻女耕者说道：“‘插秧’？延长精到生长期？唔，这个办法好！明年开春我们在家里试试看看？” 另水稻女耕者说道：“‘插秧’这个办法如可行，我们几个到贵寺进香还院”。 “你们是那个寺院的？” “就是长白山脚下六顶山寺院？” “六顶山正觉寺” “知道，这是咱们渤海国最出名的寺院！” “是渤海国王家寺院，我们普通编户百姓能去进香吗？” “以前普通编户百姓可是能去！” “能去进香，谁都可以去进香” “渤海国王府的人在、国王、太子、王子、公主们在的时候进香的人更多” “这为小师傅看来还没有受戒？” “没有！我乃俗家弟子” “您有法有号？” “主持赐法号：‘寻缘’” “寻缘小师傅，今天我们向你许个‘愿’，明年我们一定去贵寺院去还愿” “我们必须都去寺院还愿” “必须去” “我们必须去” “阿弥陀佛！善哉呀善哉！” “我等还未曾用过斋饭，想进村化缘？” “不用化缘了，我等家中有斋饭供上” “善哉呀善哉！” “天色已晚，就在村中留宿一夜，可否？” “阿弥陀佛！善哉！我等多有打扰？” “各位师傅，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