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定都敖东
唐中宗复位不久，唐睿宗玄真大圣大兴孝皇帝李旦继位。 还是在大明宫池的太极殿上。满朝文武站列两旁。 一武将出班列，跪拜，叩首道：“启禀陛下！” 唐睿宗道：“下跪何人？” 平叛大将军李楷固：“败将李楷固是也”。 一提起平叛大将李楷固唐睿宗就气不打一处来，十多万大军，天门岭一战，被初出茅庐的靺鞨部落首领大祚荣八千胜十万，兵力损失过半；傲东城，被火烧独自一人烟熏火燎地回到大唐。生气归生气，大将军既然回来了，也得问一问，看一看、听一听靺鞨部落、大震国目前什么情况？ 唐睿宗皇帝脸色难看地问到：“回来就好！目前，靺鞨部落、大震国是什么情况？还不从实报来” 今天，李楷固来朝廷之上就向唐睿宗皇帝把自己出征情况一一禀报道：“靺鞨部落首领大祚荣已创立‘震国’国号一个‘大’字，靺鞨族部落一致推荐大祚荣为国王。是以靺鞨为主体兼有靺鞨各部，并有高句丽、汉族、突厥、契丹、室韦等民族在内的多民族政权。现有臣民编户十余万。站领疆域，东北大部、直至RB海的大部分地区等广大地域，幅员辽阔大，其国延袤二千里”。 唐睿宗皇帝李旦刚刚登基，根基维稳还需时日，对于关外的靺鞨族部落更是鞭长莫及，于是问道：“各位爱卿，长孙无忌太尉，有没有不用打仗便能维稳边疆的办法，比如‘招安’？”心想：打是不行了，过去你们打不过，现在“放虎归山”你们就更打不过了。 “启禀殿下”太尉长孙无忌出班跪拜、叩首说道：“为了安抚边陲疆域的靺鞨族人和他辖下其他少数民族，稳定边疆，可派我朝御史张行岌出使大震国。用其三寸不烂之舌，定能……” “长孙太尉，你的意思，御史张行岌很能说”唐睿宗皇帝李旦问到：“那么，御史张行岌出使大震国，其目的何谓？”意思：御史张行岌出使大震国干什么？ “请皇上下一道谕旨”太尉长孙无忌禀报道：“命御史张行岌为钦差大臣，招安靺鞨族大震国国王祚荣”。 唐睿宗皇帝李旦问到：“如何招安？”说白了，就是给他们什么条件？ “启禀陛下”太尉长孙无忌禀报道：“臣以为，可以正式册封大祚荣为左骁卫员外大将军、渤海郡王，并加授大祚荣为忽汗州都督”。 大唐皇帝问道：“册封大祚荣为左骁卫员外大将军、渤海郡王都不是问题，只是如何控制靺鞨族人呢？” “大祚荣受封后，必须改国号为渤海。渤海国虽然是一个国家，但她只是我们大唐的‘藩国’。把渤海国建设成以粟末靺鞨为主体，少数鞭长莫及的高句丽，突厥、契丹、卫室等遗民的一个边疆少数民族王国政权。同时又必须附庸于唐王朝的一个名义上的羁縻州。”太尉长孙无忌继续说道：“这二重性突出地体现在以下三点上：其一，每世渤海王的更迭，虽皆由大氏父死子继或兄终弟及的方式，但均需得到唐王朝的认可，接到册封后才算合法，否则只能称“权知国务”、“知国务”；其二，唐王朝在册封新继立国王的同时，必任命其为忽汗州都督府都督，即继立者要同时接受唐王朝地方官的任命；其三，渤海国有向唐朝贡、朝觐、贺正、质侍在内的各项义务”。 “大祚荣可否接受如此条件”皇帝李旦不放心地问到：“如不接受，再用突厥国兵力配合我大唐士兵形成夹击之势去镇压。陛下您看如何？” “不好！”皇帝李旦说道：“这不还得打仗吗？” “我们以招安为目的”太尉长孙无忌禀报道：“镇压为辅？”实再不行了才打。 “启禀陛下”一为文官走出列班跪拜、叩首说到：“一喂只谈不打，必然放纵靺鞨族人的嚣张气焰，一边谈的时候，要有打的准备？才能对其有威慑力”。 “还是诏安为主”太尉长孙无忌禀报道：“凭御史张行岌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服于大祚荣”。 “御史张行岌听旨”大唐皇帝李旦也没有别的办发，只好下旨道：“命你去大震国，诏安大震国国王大祚荣，正式册封大祚荣为左骁卫员外大将军、渤海郡王，并加授大祚荣为忽汗州都督”。 “臣遵旨！”御史张行岌走出列班跪拜、叩首回答道：“不过，微臣还有一个请求，望陛下恩准？” 大唐皇帝李旦：“爱卿，有何本诌？” “请陛下恩准”御史张行岌说道：“微臣想给靺鞨族人带一些水稻，陛下意下如何？” “启禀陛下”一武官走出列班跪拜、叩首说到：“靺鞨族应该给我大唐纳详书顺表，年年来朝，岁岁进贡。启有我们大唐帝国给他人进贡，其有此理？” “启禀陛下”一文官走出列班跪拜、叩首说到：“我大唐建立以来未有此先列”。 “各位误会”太尉长孙无忌替御史张行岌解释到：“御史张行岌并非此意。请御史大人把话说明白，请不要枉加评论？” “是呀！御史张行岌话还没说完，你们就枉加评论”大唐皇帝李旦问道：“御史张行岌，你把话说完，不要大家猜忌？” “微臣谆旨”御史张行岌：“微臣之意，并非给靺鞨族带什么稻米，而是带些水稻种子。臣听说，靺鞨族人营州城起事之前，正在学习我大唐之水稻种植方法。何不如带些种植农民，帮助他种植技术。如果，种植的好！还可以给我们纳贡，岂不是一举两得？” “民以食为天！”长孙无忌太尉说到：“靺鞨族人学会种植水稻，有了粮食，就会感恩皇恩浩荡，也就不会再起来造反了？” “好！”大唐皇帝李旦至登基以来第一次这么高兴：“准肘！” 立足未稳的靺鞨族人营地，中心大帐。大震国国王大祚荣正在与部落首领研判平叛大将军李楷固天门岭天险一仗，损兵折将；紧接着又被火烧连营。只身一人逃回大唐帝国。 现在的靺鞨族人对于建立靺鞨族自己的国家信心十足，在人们的心目中大震国国王大祚荣无人可以替代。 “启禀国王陛下”栗末靺鞨部首领大武艺说到：“利用天险，使平叛大将军李楷固天门岭一仗，损兵折将是我们靺鞨部落独立以来的首场胜利，极大地打击了平叛大将军李楷固的嚣张气焰，大灭唐兵之士气；再就是学诸葛孔明，火烧唐兵连营，把李楷固大将军熏的像烧鸡一样，至身一人逃回大唐”。大家听了栗末靺鞨部首领大武艺说的话，哈！哈！大笑。 号室部落首领厥稽：“平叛大将军李楷固就一个人怎么跑回去的呢？” “听说”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厥连比划带说：“听说他被咱们大震国国王大祚荣给烧的只剩裤头，在加上烟熏火燎，黑不溜丢，谁也没看出来。所以，才让他跑了”。 “我给你们说个更有意识的”白山山部落首领突地稽说到：“平叛大将军李楷固有位将军，被烧得没办法了，一头扎在沙子里，向山鸡一样顾头不顾定，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我们不能只看到取得的胜利”大震国国王大祚荣我们也有失误的时候，敌人也有狡猾的时候”。 说到这，已经有一个人啼不成声，他就是栗末靺鞨部首领大武艺，他想起自己的妻子那仁花。 同样有人璇入悲痛之中，他就是那仁花的父亲，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厥：“启禀我大震国国王大祚荣，以后就别提了？” 大震国国王大祚荣：“这都是我的失误，我没有想到：李楷固能超我们的后路？”他对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厥说：“完颜厥首领，我对不住您？” “我也没想到”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厥说道：“我心爱的女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有于伤心过度，昏厥过去…… “完颜厥首领？”、“完颜厥首领？”人们不断呼唤。 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厥醒过来后说到：“我们不能过渡悲伤，而是要吸取教训，现在需要大家决策，如何走好我们靺鞨部落自己的路？” 大震国国王大祚荣：“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厥所说既是，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现在，需要定都……” “钦差大人、御史张行岌到”粟末靺鞨族小部落首领安达说道： “圣旨到！”。钦差大人御史张行岌说道：“大震国国王大祚荣听旨，大唐皇帝为了安抚边陲疆域的靺鞨族人，稳定边疆。特诏安大震国国王大祚荣，正式册封大祚荣为左骁卫员外大将军、渤海郡王，并加授大祚荣为忽汗州都督”。 大家都蒙了？我们刚刚取胜，大唐朝廷就来……？ 大唐皇帝这是唱的哪出？ 大震国国王大祚荣心想：大唐皇帝这不是使“乍”吧？还是小心为妙。 钦差大人御史张行岌看到所有人都傻了？于是又重复了一边：“大震国国王大祚荣接旨，谢恩……？” 大震国国王大祚荣还楞在哪里。钦差大人御史张行岌又重复了一边：“大震国国王大祚荣接旨，谢恩那……？” 大震国国王大祚荣这才反应过来，他接过圣旨，看了看靺鞨族人部落大小首领，意思你们有何见解？ 接替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四乞比象的儿子完颜厥、完颜康、完颜金说道：“大唐诏安表面上是为了安抚，实际上是利用我们，我们黑水靺鞨族部落不相信大唐朝廷”。 有两个部落首领站出来，赞成厥稽部落首领；又一个部落首领赞成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 黑水部落首领四乞比象的儿子完颜厥、完颜康、完颜金，深受父亲的影响，欲彻底实现民族独立，对大唐朝廷的诏安大震国的靺鞨族人始终不放心，于是拒绝接受招安。再一个因数就是自己的女儿用生命换来的成果，就这么断送了吗？ 完颜厥首领率领黑水部落族人及部分平时相交甚好的另外三个出走，继续“东奔”，就此，靺鞨族联合部落被唐睿宗皇帝李旦的“安抚”政策给瓦解了。 钦差大臣御史张行岌见到此情此景，感慨万分，说道： “疆里虽重海，车书本一家。 盛勋归故国，佳句在中华。 定界分秋涨，开帆到曙霞。 九门风月好，回首是天涯。” 这时的大震国国王大祚荣一看，还剩下大部分的靺鞨族人是粟末靺鞨族人和高句丽等民族，多骁武。 大震国国王大祚荣想到：连年战乱，靺鞨族编户受战乱之苦，简直就是苦不堪言。 煮豆燃豆萁， 豆在釜中啼，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想到此，大祚荣跪倒在地：“臣谆旨！谢主龙恩！” “好吧!”大祚荣对钦差大人御史张行岌说道：“我们接受诏安” “左骁卫员外大将军、渤海郡王大祚荣，既然你接受大唐皇帝诏安，这些条件你看了看，具体细节我们再议一下”御史张行岌向大祚荣及在坐的靺鞨族联合部落大小首领，把渤海国建国条件一一进行议论、复议通过。最后，接受册封后大祚荣派王子大门艺入唐为质以表诚意。 “还有！”御史张行岌说到：“这是大唐皇帝给左骁卫员外大将军、渤海郡王大祚荣带来的水稻”。 渤海郡王大祚荣接过来一看，心想：朝廷皇帝也太抠门了吧？这么点水稻够谁吃的？ 御史张行岌看出了渤海郡王大祚荣的心事，说道：“这些水稻不是给你们的粮食，而是皇帝给你们的水稻种子。皇帝听臣禀报说：‘你们靺鞨族有个女人，特别喜欢种植水稻，大唐皇帝就托微臣给你们带来其种子？” 从此，渤海国与朝廷之间在政治、经济和文化等各个方面保持着频繁的来往和密切的联系。使得唐王朝与渤海国的关系越来越相互依赖，亲睦友好，并逐渐形成“车书一家”的一体局面。其结果是既促进了渤海地区的社会发展和进步，也加强了东北地区与中原内地的紧密联系，因而事实上成为唐朝版图内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大震国国王大祚荣被唐王朝皇帝又加封为渤海郡王，统辖忽汗州，再加授忽汗州都督。在唐朝版图内享有自治权的羁縻州。从此改名为渤海国国王。 这天，渤海国国王大祚荣对太子大武艺等文武百官说道：“渤海国国名已经确立，既然是一个国家，就必须有首都，那么渤海国的首都在那比较好呢？” 大武艺王子说道：“那就请我们的女巫师来做法，请先祖女神喜利mama和仙女佛库伦的化身萨满教女巫师指点方向”。 萨满教女巫师开始坐法事，跳大神边跳边唱道：“东门开耶，西门开蚴，妖魔鬼怪快滚开……。”打着收鼓、跳动神不、扭到腰姿的同时，身上的铜器叮当作响，转了三圈后，手指正东方唱道：“……渤海国国都，先祖女神喜利mama和仙女佛库伦说在东方哎！哎！哎！……哎！耶”。 “先祖女神喜利mama和仙女佛库伦的化身萨满教女巫师的意思在东方，”渤海国国国王大祚荣说道：“各位，骑上马沿着正东方向跟我走，实际确定渤海国国都……”。 “这是什么之所在？”渤海国国王大祚荣向东行走是，突然感觉风比较大，问身边的文武百官。白山部落首领突稽尤说道：“此乃俄莫惠之野、鄂多里城，这就是咱们火烧大唐平叛大将军李楷固的地方”。 渤海国国国王大祚荣问道：“此处景色明丽、晴川丽水、前面的那条河是什么河？” 太子大武艺回答道：“听我们靺鞨老者说，这条河是我们靺鞨人在肃慎古国时期就在此生活，叫‘牡丹江’，流传着仙女沐浴和仙鹊衔珠的美丽传说”。 “牡丹江？”渤海国国王大祚说道：“我们是不是不能再往前走了，想过河也不容易，是防守的天然屏障，好！我们就按先祖女神喜利mama和仙女佛库伦的意思，渤海国定首都为鄂里多城，风口----敖东。背靠大白山，以牡丹江为天然屏障，“进”可攻、“退”可守。进退无忧。 渤海国国王大祚荣公告： 渤海国国王告约：大祚荣改名为：渤海国国王，年号：高王；渤海国定都：敖东城；统辖忽汗州。大唐朝廷诏令：册封大祚荣为左骁卫员外大将军，渤海郡王，加授忽汗州都督。国运当头，****天下。特：昭告天下！ 另外，还公告王室成员和官员：……。 渤海国国王大祚荣，召开渤海国建立以来第一家族宴会。还是按靺鞨族风俗习惯由国王大祚荣夫人、王后柘琳主持：“我们靺鞨族重部落的共同努力，联合高句丽族、汉族、契丹、突厥、室韦等民族的兄弟姐妹，共同建立了渤海国，我们的渤海国定都敖东。我们相信，在渤海国国王大祚荣统治下，学习大唐帝国的治国理念，学习儒家思想，发挥我们渤海人的聪明智慧和勤劳勇敢，繁育了发达的民族经济和灿烂的渤海文化，促进了东北边陲的进一步开发，丰富了大唐帝国民族文化的历史涵量。干杯！”大家举杯共饮…… 渤海国国王大祚荣说道：“王后柘琳讲得好！在此，我们不能忘记为了渤海国而死去的靺鞨国国王乞乞仲像、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渤海国太子妃那仁花……”。说道此时，人们的眼睛开始湿润，太子大武艺和他们的儿子：都利行、大钦茂、大义信、……，女儿郎雅、胡雅小公主，他们都止不住热泪盈眶，有的甚至嚎啕大哭，三岁的贞惠嘴里喊着要mama……。 国王大祚荣继续说道：“我提议，愿他们的在天之灵与我们的渤海国同在，祭奠三杯酒”。大家分别倒了三杯酒洒在地上，以示祭奠……。 雨过天晴之后。王后柘琳主持道：“音乐师谱曲了一首开国乐章，叫《渤海颂》大家欣赏”。 乐曲声声，拨动每个人的心弦，音乐声中体现了渤海国融入了边疆各民族未来和谐、平等、安居乐业的祥和生活。翩翩起舞年轻姑娘的美丽、活泼可爱表现出多民族的渤海国人民勤劳、善良、聪慧的幸福生活……。 郎雅、胡雅两位小公子说：“音乐之声，真好听，听到它，我们俩都想跳舞”。 大钦茂说道：“音乐声声，扣人心弦，这个音乐反映了我们渤海国人的心声，是我们渤海国的象征音乐……”。他想了想继续说道：“凡是渤海国重大场合、重大国家事务、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活动都必须演奏《渤海颂》” “大钦茂这个提议好”，渤海国国王大祚荣说道：“就按你说的办，凡是渤海国具有的重大场合、重大事务、国与国之间的各项活动都必须演奏《渤海颂》，用他代表渤海国的象征……”。 但也有个别不同意见的，有人说了：“不就是一首歌曲”，都利行心不在焉、而且，心里很不高兴地说道：“还把它放到国家事务之中？小题大做……”。 “乐曲与乐曲之间的作用完全不一样，欢快的音乐……”王后柘琳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欢快的音乐能提高人们的精神，有的音乐能催眠，我还听说：大唐帝国有的御医用音乐治病呢……”。越说越悬，越没人相信。 开宴后，继续莺歌燕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