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机枪扫射
坐在前头那一只大木筏子上的六十一个小鬼子,他们眼看着即将靠岸,可谓是近在咫尺,每个人的脸颊上都已经洋溢着胜利的笑容,正要欢呼雀跃着停泊木筏靠岸时,突然,从他们身后的天空飞来了一枚炮弹,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们所乘坐的木筏上。 顷刻之间,“轰隆”发出一个振聋发聩的剧烈爆炸声,本就被绑得不结实牢靠的木筏子,顿时,就被炸成了四分五裂,跟被大卸了八块似的。 不仅如此,在这一颗急速下坠的炮弹落下来后,就是木筏子所在的水域,也被炸出了两米多高的水花,溅在猝不及防的小鬼子们的身上,从木筏子上给甩出去两米远,连续好几个小鬼子“扑通……扑通”地掉入了水中。 乘坐在木筏子上的那六十一个小鬼子,则是前一秒还都表现的兴高采烈,后一秒却是被从天而降的这一枚炮弹给炸飞了十几个小鬼子,过了几秒钟再掉落下来时,都已经当场毙命,血rou模糊,缺胳膊少腿。 那十几个被当场炸死的小鬼子们,几乎都尸体残缺不全,有的少了一只胳膊,有的缺了一只腿,更有甚至,尸体的脑袋不知道被刚才炸飞到哪儿去了,成为了一句无头尸。 在那一枚炮弹爆炸过后,弥漫着一种硫磺硝酸的火药味,在被炸成好几块的木筏子上还冒着浓烈的黑烟,呛的人鼻子生疼,靠近了就会导致人呼吸不畅,简直是比炸死了还要难受。 哪些没有被炮弹炸死的小鬼子们,足足有三十多个,他们俱都掉入到了河水之中,捂着鼻子剧烈的咳嗽着。 距离那几块被炸裂的木筏子附近的小鬼子,他们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拼命伸手抓住,那一块块被炸的四分五裂的木筏子,就跟自己抓住了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似的。 被炸开了好几块的木筏子本就有限,可是,掉入河水中的小鬼子却有三十多个之多,他们个个都是不会游泳的旱鸭子,为了能够让自己活命,自然是要在河水中拼命挣扎。 但凡是靠近了漂浮在附近的一块木筏的板子,小鬼子们哪里还会想起什么同袍之情战友之谊呢,就一哄而上,互相争抢了起来,都想成为这一块小小木筏板子的最终拥有者。 看到掉入河中成为落水狗的这三十多个小鬼子,却变成了眼前这种狼狈不堪的样子,让行驶在后边十米处,停靠下来不再前进的木筏子上的王二狗他们,一个个都笑的是前仰后合: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小鬼子,没有想到你们他娘的还会有今天。 当然,王二狗他们此番前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从这个机枪小队鬼子们的手中,把五挺重机枪、十挺轻机枪和二十箱子的机枪子弹,都已经抢到了手中。 按照事先预定的计划,王二狗已经命令负责划桨的八个突击队队员们,调转过头去,朝着他们当初来时的方向,划向他们所在的那一侧岸边,就把这一群狗咬狗互相打架的“落水狗”们,留在这河水之中,让他们自生自灭就可以了。 可是,王二狗却并没有要幸灾乐祸的意思,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认为,在他们眼前落入水中的这三十多个小鬼子们,距离河对岸还有几米的距离,他们当中但凡有一小部分人非常幸运的枪到了木筏子的碎片,逃上了对岸,向小鬼子的大部队通风报信的话,对于他们来说,会因此彻底地暴露了他们这支突击队的人数,对于小鬼子的作战是十分不利的。 一旦被对岸小鬼子的大部队知道,他们仅仅只有十几人的突击队,那么,在人数和作战能力、战术素养等各个方面,小鬼子都会占尽了优势。 若是乘势给他们来一个反扑发动袭击的话,即便是他们有十门大炮和一百八十九颗炮弹,以及这刚刚缴获的十五挺机枪和二十箱子的机枪子弹,面对一个旅团的小鬼子的兵力,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小鬼子疯进攻的。 心思缜密的王二狗想到了这里后,无论是做人还是打仗,都很少去做乘人之危事情的他,这一次,为了保住整个突击队的安全,他当即就决定,把在他们身前十米左右河水中还在垂死挣扎互相争抢木筏子碎片的小鬼子们,一个活口都不留统统干掉。
在王二狗用凌厉的眼神,扫视了一眼,在他们二十米左右开外的地方,在河水中挣扎翻腾、拼命争抢着碎片木板的小鬼子们,侧过身去,冲着站在木筏子左右两侧的突击队队员们,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兄弟们,都赶紧先停下来,你们每个人都拿一把小鬼子的机枪,把枪口对准前方落水的小鬼子们。等候我的命令,再对小鬼子进行机枪扫射。” 早就手痒痒的那分列站在木筏左右两侧各四个人的突击队队员们,放下了他们手中的“木浆”,纷纷拿起了摆放在木筏子中间的机枪,为了方便好使,每个人都选择了一把轻机枪。 当并肩而立的王二狗和韩雨菲往后退了五步后,那八名突击队的队员们,则是人手一挺轻机枪,子弹上膛,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站成了一排,是笔直的一趟线,纷纷把枪口对准了在他们正前方二十米开外,那还在水中拼命挣扎着的三十多个小鬼子。 见到八名突击队队员们都做好了射击的准备后,王二狗当即就一声令下,从嘴巴里吐出来四个字,一字一顿道:“开枪射击!” 随着王二狗的这一声令下,那八名突击队队员们,当即就冲着他们正前方落入水中的那三十多个小鬼子们,“哒哒哒”地进行了一通扫射。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还在水中互相争抢木筏碎片的那三十多个小鬼子,俱都纷纷中枪毙命,而且,有的小鬼子不止中了一枪,后背都快被打成了筛子,浑身鲜血淋漓地漂浮在了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