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掐死他
再要拍他的时候,却被一个狗腿在身后跺了我一脚,不由自主的我前扑两步,刚倒在彭宇飞身上。 我赶紧调整身姿,膝盖顺势抵住彭宇飞,趁势一下子掐住了他脖子,一下子就把彭宇飞的眼白掐出来,对着身边彭宇飞腿们怒吼一声:“都给老子住手,不然我掐死他!” 这一下正在疯狂和杨峰们对打的彭宇飞狗腿,赶紧都停了手,对我围了过来。 “别靠近,不然我真掐死他!“ 这一来彭宇飞小弟都站住,不敢近前一步。 我抓起地上碎掉一半的啤酒瓶脖子,抵在彭宇飞子上! 那玻璃茬子是及其锋利的,可以毫不费力的戳进童五彭宇飞脖子。 彭宇飞,吓的眼睛睁到极限大,惊恐的看着我,生怕我一下插下去要了他的命,嘴里告饶带威胁:“弄死我你也活不成,一命抵一命!” 我咬着牙说:“让你的人都滚,马上!” 周建新赶紧伸手拦住人:“别动,都别动!” 其实这时候的局面我早就看在眼里,寡不敌众,杨峰他们早就被打的七零八落,再坚持下去都得被打残。 杨峰他们不善打斗,怎么能和那些整天打架的混混比拼取胜? 但是现在,童五彭宇飞命在手手下,他的狗腿们哪里敢忤逆他。 彭宇飞喝一声:“滚,快滚啊!” 等到周建新他们走远,我才把彭宇飞放起来,对他喝一声:“滚!” 不但杨峰他们,就连彭宇飞相信,我轻易就这么放了他。 杨峰走到我跟前:“杨晨,就这么放他走人?” 我沉着脸说:“不放怎么办,你养着他?” 我知道,如果我不松口让他走,不用我说话,杨峰们也一定会把彭宇飞打残的,那样就和彭宇飞死仇了,我不想那样的结果,我还抱有相安无事的幻想。 谁知就我这一念之慈,埋下了更大的祸患,此是后话。 彭宇飞走后,我也结账和室友们离开回宿舍。 这一架打的让我的形象大变。 先不说彭宇飞是怎么看我,我宿舍里的几个兄弟,一下子对我热捧起来,都说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的生猛,打起架来拼的很,那种气冲霄汉的野性,把他们都带的热血沸腾。 “几个校园小混混根本就没什么嘛,他们也是rou身凡胎,我搞他妈的,以前一直受他们欺负!” 说话的叫舒小林,身子骨比较弱小,为求平安无事,平时没少给彭宇飞买烟。 另一个叫胡胜军的一声嗤笑:“你这时候能豆了,刚才最先倒下的是谁啊?” 一个叫王彪的室友却叫喊一声:“都别吵了!我说咱们也抱团取暖吧,以后同甘苦共进退,杨辰就是咱们当之无愧的大哥,同意的举手!” 杨仲平率先举手说:“我同意!” 接着是杨峰,看了我一眼说:“杨晨,我以前把你看扁了,没想到你这么神勇,你当大哥我服你!” 接着是剩下的两个,舒小林和胡胜军,伙同王彪一起举手叫喊,王彪说:“晨哥你说个话,以后刀山火海,跟着你永不反悔!” 胡胜军从床头找出半瓶酒,又找了一只大碗放在桌子上,咕嘟嘟的倒满了酒,然后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在自己的指头上拉了一下,顿时鲜红的血嗤的一声射了出来,碗里的酒瞬间变的艳红! 杨仲平说:“胡胜军,就是歃血盟誓也轮不到你先,你想当老大?” 说着把刀子从胡胜军手里夺过来,恭敬的递给我。 我接过刀子并没有热血冲动就割自己的手,而是缓缓放在桌子上 “你们想怎么玩,别拉我。” 杨峰叫嚣说:“为什么?” 我冷冷的说:“家里人含辛茹苦送我来学校,是读书的,不是混的。” 所有人一下子都沉默了。 “对不起。” 我低低的说一声,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边的时候,听见胡胜军叫一声:“这我不是白割了指头?” 我听见只当没听见,苦笑一声走到cao场上。 我可不想因为和彭宇飞的冲突荒废了学业,更不想把几个兄弟,带进我和彭宇飞冲突的旋窝,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很可能从此走上一条不归路,那是害了他们。 我知道彭宇飞不会放过我,那就让我一个人来面对。 不到他真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我还能忍。 我妈让我好好读书,我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 而且我不信就凭彭宇飞和几个混子,能把我逼出学校, 但我错了,因为我还太年轻幼稚不谙世事,不知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只是一味的委曲求全,却助长了恶人的嚣张气焰。 彭宇飞被我用酒瓶子把彭宇飞开一个口子,在医院缝了好几针,等到我第二天早上到教室,没看见他到校上课。 三天后彭宇飞才出现在教室里,脑袋上还裹着纱布。 见他进教室,他的狗腿们都关切的围住他,问他疼痒,然后都朝我凶狠的看,吃了我的心都有。 我心里冷笑视而不见,心想如果他接受教训就好了,以后我还安宁读书,好歹上完高中,就再也不和他们有交集了。
彭宇飞好像对我有点怕,非但不再找我麻烦,还在教室外面和我走迎面的时候,还对我一笑示好,难道我一酒瓶子把他砸怂了,他怕了? 不可能的。 这个彭宇飞在学校打架是家常便饭,脑袋也比别人硬,不然我一酒瓶子怎么就砸不倒他? 一个坏学生的养成,也是有个很长过程的,改好也不容易,而且有的人天生就坏,本性难移,我觉得彭宇飞就是这样人! 有些人的恶,是从娘肚子里带出来的! 这种混子学渣能打能挨,不可能一酒瓶子就被砸成稀泥软蛋。彭宇飞是个睚疵必报的人,他一定要找回场子的。 果然几天后,周建新跑到我跟前说:“喂,飞哥请你喝酒,想和你和解,去不去?” 我微微一愣后不假思索的说:“不去。” 周建新皱眉说:“还要飞哥亲自来请?” “他亲自来我也是不去。” 周建新压低声音说:“是不是怕飞哥趁机搞死你?你真是个怂货吗!放心,不是鸿门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直接打你不好玩。” 这明显就是吃果果的威胁和激将。 该来的总是要来,躲是躲不过去的。 想了一下我对周建新说:“那好,我去。” 大不了就是被他再重重的揍一顿,他找回场子心理平衡了,这一篇才能真正揭过去。 不就是挨顿打疼一阵子吗?老子不怕。 下午放学后我直接走到校外去,路上碰见杨峰等人,问我干什么去? 我淡然一笑说是到街上买点东西。 我不想让几个舍友再卷入我和彭宇飞的纠纷中,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担。 到了校外一家不大不小的餐馆,彭宇飞已经等着了。 我一看他身边,还是他十来个小弟一个不少,心想一顿暴打是躲不开了。 却是彭宇飞见我到了,拍肩拉手热情的很,而且一定要我坐他身边,打开一瓶啤酒对我说:“还对着瓶口吹?觉得倒杯子喝不过瘾。”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点点头。 吆吆喝喝的喝了两瓶后,彭宇飞说话了,一把捉着我的手说:“兄弟,我有点喜欢你的性格了,打架够猛够狠,性子也够野,跟我混怎么样?以前恩怨一笔勾销,以后你就是我兄弟,谁敢动你一指头,我废了他!” 周建新们也一起喊叫:“飞哥这是以德报怨看得起你,答应,还不特码的赶紧答应啊!” 原来他这摆酒是要拉我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