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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念子心切,一直在府门口张望。秦琼无奈,只得陪着她一起等,见到姗姗来迟的秦风,秦夫人更是跑上前去,抱着秦风久久不肯放手,准备好老老半天的话,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秦风喉咙干得哽住了语言,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娘,孩儿平安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秦夫人也不知只是抱着秦风一个劲的流泪。 抹去秦夫人眼中的泪水,秦风强忍着眼眶里的泪珠,笑道:“娘,我们回家吧!” 秦夫人惊醒了过来,道:“对对对,娘高兴得糊涂了,回家,回家,我的儿子回家了……”她说着说着,又是泪水横流。 一处角落里,一株槐树下,一道俪影于风中婀娜多姿,与秦氏母子一同落下喜极而泣的泪水。没人知道她在那站了多久,直到府门关闭,她才从那种忘我的痴迷的心境中脱离出来,抚着嘴低声嘤泣:“你总算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 她不是别人,正是郑丽琬,自从听闻柴绍班师还朝,心有所感的他就一直在翼国公府附近徘徊,此刻,总算见到了自己的家人,哪怕,只是远远一瞥,她就已经心满意足。 爱人外出征战平安归来,作为一个女人,郑丽琬可以睡个好觉了。只是,好怀念他的怀抱,与他蚀骨销魂的滋味啊! 郑丽琬脸上一热,望着翼国公高大的院墙。 在夜色中,露出了一丝坚定、羞涩的笑容! 第113章:春色 对李世民、长乐公主诉说过后,秦风已经形成了一个系统、全面的说辞。 回家后,再一次说来,那是朗朗上口。 不过,他为安家人之心,秦风采用了夸张的手法,将自己与虎贲军的本事无限制的扩大数百倍扩大,在他的勾勒下,自己几乎成了天庭的二郎神,而虎贲军则个个化身为天兵天将,一招下去,敌人就会死伤一大片。 一家子明白他的心意,一个个也是当故事来听,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当外面响起三更鼓,秦琼才把大家轰去休息。 与亲人一一分别,已是夜雾弥漫。 在家里,已经没了战场时的顾虑,秦风无事一身轻,只觉襟怀大畅,回到寝居,推门而入,一股带着湿气的暖风扑面而入。 门外正当深秋夜半,此时夜风正寒,而屋中却暖意融融。 秦风不由一怔,但见房中檀香袅袅,屋中香气四溢,这香气四溢的氛围,顿时扫去了先前疲劳,让秦风的精神为之一振。 房门反掩上时,秦风却忽又听到似有潺潺水声,正从内室中传来。 “玉漱这丫头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洗澡了?” 秦风心怀着好奇,徐徐步入内室,当他转过那道雕花的屏风时,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眼珠子陡然暴睁。 春意nongnong的屋中,水气缭绕,一袭倩影正自雾中晃动。 透过那朦胧的水雾,却见郑丽琬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大木盆中,享受着沐浴的惬意。 秦风死命的擦了擦眼睛,不眼花,确确实实是郑丽琬。 似乎是因为水声霖霖的缘故,她并没有听到秦风进来的声音,依旧背对着他擦洗着身子,嘴里边还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 虽说与郑丽琬已有夫妻之实,她的整个身子早已属于自己,但亲眼看她沐浴却还是头一遭。 这别样的风韵,使得秦风怦然心动,下意识的噤了声,不怀好意的在旁欣赏。 郑丽琬全然没有觉察,如藕似的臂儿起起落落,轻抚着光滑的玉颈香肩,一举一动都尽皆妩媚。 水气熏蒸下,她本就发雪的肌肤,更是透着几分晶莹,仿佛吹弹可破一般。 秦风在旁“偷窥”着,心中的烈火,渐渐被郑丽琬所点燃。 正自心动时,郑丽琬似已沐浴完毕,“哗”的一声便,便是从澡盆中站了起来。 她浑然不知秦风就在旁边,就这般一丝不挂,坦然的从水中站了起来,将身子尽数呈现给了秦风。 从上到下,那窈窕曼妙的身段,就这样自然的面对着秦风。 看得这般靡靡娇媚的春光,秦风不觉呆了住,竟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 他暗暗的咽着唾沫,滚珠般的喉结处剧烈的蠕动。 郑丽琬依然浑然不觉,旁若无人的迈出了澡盆,欲要擦干身上的水渍。 这一刻,秦风心中的火焰,陡然间熊熊大作。 在秦风的注视下,郑丽琬走到榻边,捡起巾帕擦拭起身上的水珠。
那举手投足,俯仰的一举一动,无不让秦风看得心头狂跳。 郑丽琬擦干净身子后,便裹了件薄薄的纱衣,在那水雾的熏蒸下,薄衣如半透明一般,如何能掩住那如雪的肌肤。 那薄纱下的诸般曼妙,若隐若现,更是肆无忌惮的挑动着秦风。 看到这里时,秦风岂能再忍住,几步上前,便将郑丽琬从后环抱住。 郑丽琬吓了一跳,本能的欲要挣扎,待瞅见是秦风时,却才缓了口气,脸上不禁掠过红晕。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也不出声呀。“她娇滴滴的抱怨道。 “我早就进来了,见你正自沐浴,便不忍搅了你的雅兴了。” 秦风笑道,说话间,双手已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郑丽琬却又是一惊,窘羞道:“那妾身方才的丑态,岂不给你都看去了,真真是羞也羞死。” 只片刻,她湿润的脸蛋已潮红如霞。 秦风却亲吻着她道:“你我差一个名分罢了,有什么好羞的,再说,你方才的样子,活脱脱一美人出浴图,当真美极。” 郑丽琬给他这甜言蜜语一夸,又是羞又是喜,抿嘴浅笑不语。 此情此景,秦风也懒得询问郑丽琬是怎么混进来的,自己貌似曾经与她说过自己院子的方位,使得这位识情识趣的大美人于深夜潜入幽会情郎。 秦风拥她入榻,笑眯眯问道:“宝贝早不沐浴,晚不沐浴,却为何选现在沐浴。” 他这是明知故问,故意的调弄她。 郑丽琬一脸羞涩,不敢正眼瞧他,只低低道:“妾身想着你外出辛苦,所以才想洗干净自己,好好的……” 后面的话,她却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 “好好的什么?”秦风却偏就逼问。 “……好好的……伺候你……” 郑丽琬扭捏半晌,贝齿间不好意思的挤出了四个字。 秦风心中大动,暗想郑丽琬当真是一位具有出得厅堂,入得卧房的贤妻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