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以牙还牙
若离才问,长霖的脸色越发的红了,支支吾吾的半晌才憋出了一句,“看到,看到了一群的女人,她们都往我身上扑。” 若离:...... 怪不得,她上次以女儿身靠近他时他会那般的闪躲,原来—— “长霖,原来你怕女人啊?”,若离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在看到长霖红得都快滴出血开的脸时,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我没取笑你的意思,只是第一次听说。”若离强忍着笑。 长霖脸颊通红,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为了,为了谢谢你,所以,我,我给你留了个最好的位置看焰火,你今晚会去吧?” 若离想了想就点头,“好,位置一定要给我留好咯,如果被人占了去,小心我让你再进一次幻境。”,若离又忍不住的抿嘴偷笑。 这世间还真是无奇不有,竟有人怕女人,那是不是也会有人怕男人呢? 一听到若离的威胁,长霖通红的脸瞬间煞白,唇角抽了抽,“别,我,我发誓一定给你留着,不会被人占去的。”,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生怕若离不守信提前把他丢进幻境。 正午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儿天空上已经是乌云密布,厚重的云层里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雨,黑压压的一片,压得人心情烦闷。 若离望了一眼天空,果不其然,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的就砸了下来,她提步就往里跑去。 不出一刻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大雨连成水幕,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清辰宫金阶之前仙泽闪闪的河流的水声也愈发的大了。 神界似乎许久不曾下过这般大雨了。 若离坐在藏书阁内透过繁复的窗棂,抬头看了一眼屋外丝毫没有减弱的雨势,微微蹙起了眉,而后又舒展了开。 不知怎么了,这雨总让她觉得心神不宁。 她回过了神,暗叹自己的多心,将视线放在了翻开的卷籍上,正好翻到了有关水神的历史。 之前她不明白,初任水神共工分明就是男子,可现在继任水神神位的为什么非得是女子不可呢? 原来,天道十二宫主太极八卦,曾出现过阴阳失衡,导致了神界大乱,至此天道才下了规定,其中水神神位便只能由神女继任。 到若离为止已经历经了三代。 看到这里,她又抬起了手摸了摸额前的红莲天印,近几日她总觉得天印有些发热,但仔细辨别时又察觉不出有何不同。 也许是近来修炼的太紧凑了,她有些着急才生了这些不找边际的胡乱思绪。 所以,泽言才让她在藏书阁内好好看书,静静心,稍作缓解。 她不知的是,这是在为她修炼灵魂力量提前做的准备,在修炼灵魂力量之前,切记平心静气,以若离修炼时的浮躁心绪,是万不可取的。 “怎么了?”泽言翻书的空挡瞥见了若离的不安,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从他的视线往下看正好看到她紧抿的唇瓣,微蹙的秀眉。 他伸手将他手中的书卷拿走,放在一旁。 若离又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才说道,“被外面的雨搅得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泽言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从后抱着她,广袖盖在她单薄的身子上,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低声说,“没有什么大事会发生。” 她抓起他广袖的一角放在手中,眉头紧锁,“可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心里闷得慌。” 泽言微微一笑,“是不是累了,这几天的修炼的确是太辛苦了,如果累了就睡一觉。” 近来修炼的是有些紧凑,她疲乏也属正常。 “说起来的确是有些累。”,她动了动身子,从泽言的胸膛滑到了他的大腿上,翻了个身,只要睁眼就能看到她最喜欢的那张俊脸。 “不过可别让我睡死了过去,今晚我可要去火神宫看焰火的。”,她笑了笑。 泽言将她散在地上的青丝扶起,搭在他的腿上,看着她明媚的笑脸,问道,“你想去?” 他想起今早若离将一张请柬放在偏殿里,想来定是火神遣人送来的,她该是知道他不会出席所以才没告诉他,不过她想去怎么不问问他呢? “想去,而且长霖特地来邀请我,我总不能弗了他的好意。” “他对你倒是上心。”泽言淡淡的说道,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若离侧了身子抱着他的腰,抬眼看着他,略显得意的弯起了唇角,“那是自然,我可是帮过他的人。” 想起长霖的所怕,她就忍不住想笑,并未有取笑之意,不过是因为从未听过有人怕女人,所以便觉得好笑。 她的眼底爬满了得意之色,甚至要就快要溢出来了,显然极少做过好事,才会如此在意,他笑道,“我怎么听闻你曾欺负过他?” “不曾,不曾,我向来乐善好施,广为交友,这点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她脸不红,心不跳。 一声轻笑。 若离不乐意的白了他一眼,“怎么,不信?” “信,满意了吗?” 她更是不悦了,“什么叫满意吗?我说的可是事实。” “...我乐善好施的离儿,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终是满意的一笑,挪动了身子,便闭上了眼睛。 “你确定这样能睡着?”泽言轻轻笑了声,他的声音向来有些清冷,但在若离看来,却是格外动听。 “怎么不能,兴许还能做个好梦呢。” “春天的确容易做梦。”,泽言意有所指。 春天的梦...... “无耻!”,若离白了他一眼。 “做梦的分明就是你,你还倒打一耙了?”,泽言的手掌在她的脸上拍了拍,忽然想起曾经捏在手心里的触感,又改为轻轻捏了捏。 若离不管他的动作,一边辩解,一边作势要坐起,“我这不是还没做吗?” 泽言看着有些恼怒又娇羞的若离,还真是一点就着的脾气,却是她独有的小性子。 他微扬起的笑意忽然一顿,垂眸望向被若离起身时压着的地方,她似乎还未发觉到有何不妥,柔弱的手掌依旧压着。 “躺好。”他强压下不适,哑声说道。 若离不依,撑着身子的手肘突然一软,面朝着泽言的大腿扑了下去,全然不知自己触碰到了禁忌。
她只听泽言低低的闷哼一声,而后天旋地转,身子躺在了坚硬的地板上,泽言倾身而来,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面对面的凝视着她,深如湖水的眼眸里暗潮汹涌,像是在下一刻就要将她吞没似的。 “我,我回房睡总,总行了吧?”,她认为是自己的不听话惹恼了他,方才他那句“躺好”,似乎带了不悦。 “在我怀里不好睡?嗯?”他俊脸逼近,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 若离脸颊一热,“不,不是不好睡,我这不是怕梦到什么吗?” “做梦罢了,何惧之有?”他嘴角微勾,在若离看来,大有邪魅之意,想不到平日里淡然的他还会有如此勾人心魄的笑,当真是防不胜防啊。 若离发觉只要在他的桎梏下,她的脑海时常就会处在一片空白的状态下,就如她现在,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还不是怕梦想成真吗,万一梦境太过真实,醒来后我一个没把持住把你怎么样了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泽言的笑意加深,鼻尖已经触到了若离的鼻尖,轻轻蹭着,温热的气息愈发的炙热,guntang了若离早已红透的脸颊。 他放在她身侧的手抓起了她无处安放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质问道,“你的把持不住做的还少吗?” 他的手用了巧劲,将她的手穿过他交叉的衣襟。 当手触碰他炙热的胸膛时,若离才回过神来,她的确曾在睡梦中扒开他的衣裳,而且为数不少,不过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哪里是把持不住? 手腕上是他有力的手掌,她定是挣脱不出。 往常她都是在睡梦中扒开他的衣裳,醒来后总是觉得愧疚难当,自然不知晓是何触感,想着这次机会难得,事成之后掐诀遁走来个死不承认。 所以她头脑一热,自以为快速的摸了一把,刚想掐个诀遁走时,才发现提不起一丝的神力,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禁了她的术法。 而且,她摸着他胸膛的手怎么也抽不出来,紧紧的贴着他紧实玉白的胸膛上。 若离欲哭无泪,抬眼正对着泽言深邃的眼眸,眸里淡淡的光芒在闪烁着,像极了冬日里的火光。 “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他稍稍的移开,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将她丰富多变的神情尽收眼底。 若离恼怒,“你卑鄙,禁我术法。”,她实在想不出该用何颜面面对他,只好强装恼怒。 “你偷袭我,我难道不该为自己讨回公道?” “你大可以牙还牙......”若离真恨不得掌掴自己两个嘴巴,这说的都是什么啊!她趁着泽言一愣神,忙将手抽回,双手交叉在胸前,防御着。 泽言伸手将她的两只手压在她的身侧,再次倾身而下,堵住了她紧抿的唇瓣,撬开了她的牙关,在若离七荤八素时才稍稍移开,在她耳畔炙热道,“你的提议不错。” =================================================== 话外音:再一次华丽丽的三更,虚脱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