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七章 各有算计
虚冥门外,是一片极为宽广的灵田,其上仙草仙药无数,似乎是随意种之,细看之下,却又感觉很有规律。 游走在灵田之间,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只不过这药香却是太过浓郁了些。 如此之多的灵草就这么种在外面,也没个人来看护,也不怕被人偷了,其实陈凡却是知道,这些灵田都设有护罩,元婴以下难以破除,不过对于他来说,倒也不是很难。 但陈凡却是无心理会这一片灵田,而是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层层叠叠的阁楼之上。 据王玉兵的记忆得知,虚冥门一共就有六位金丹长老,赫然就是之前见到的鸿筠等人,其次是以为元婴中期的太上长老,便是那想要偷袭翼族大本营,却没想到被压在光柱之下的柳三清。 还有就是元婴初期的客卿,便是那掌控火焰的邽山,最后,便是虚冥门的掌门,只知其实力在元婴中期,不知其姓名,毕竟此人常年闭关,从未暴露在外人之前。 虚冥门除了这些长老和掌门之外,并没有招收一名弟子,下达任务等都是由长老亲自出动的。 但此时据陈凡神识得知,虚冥门内除了这些人外,还有一名实力强横之人,在元婴中期左右。 以陈凡如今的实力,对付一名元婴中期都够呛,更别说三位了,他敢只身一人前往,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毕竟想要回主世界,就必须要从面前这一座高山山顶出去。 这座高山,形状和通翼峰相仿,顶部直插入云霄,如同一根大柱子一般,而且名字也是颇为相似,名叫通天峰。 此时鮸鱼叶青几人也是没有跟来,吴玉峰自然是走在前方,面有惶恐之色,而王玉兵则是跟在身后,一路走走停停,四处观望,似乎头一次来到这里的样子。 陈凡却是越走越奇怪,他现在并没有隐藏气息,按理说虚冥门这么多长老早就现自己了才对,但现在都快走到大门口了还没有一个人出现。 不多时,三人也是走到了高山下最底层的一栋阁楼大门前,那吴玉峰试着敲了敲大门,却是没有任何回应,而陈凡刚打算去推开,大门却是自己就开了。 往里看去,里面布置很简陋,就一张普普通通木桌子,沾满了灰尘,而两边则是通往上方阁楼的楼梯。 至于门前,则是站着一名金丹长老,赫然就是那六位金丹长老之一,不过不是鸿筠,而是一名藏青袍的白老者。 这名长老似乎早就知道陈凡要来,而且似乎之前和陈凡的一番激战不存在一般,反而是面容和煦的开口道: “勾陈道友,里面请!” 这名白长老也不待陈凡有何反应,便直接朝着右边的楼梯走了上去,陈凡却是双眼一眯,有意无意的扫了眼山体的正中心,并未多言,跟随了上去。 至于吴玉峰和王玉兵二人,则是互相对视一眼,紧紧跟随在陈凡身后。 也许是年代太过久远,走在这木制的楼梯上,却是出一阵阵嘎吱嘎吱的响声,若是细看,还能看见角落内的一些蛛网。 想来或许是因为虚冥门内没有弟子,也就没有人打扫修整,而金丹期的长老都是直接用飞的,哪里还会一步步的行走。 片刻之后,几人也是来到了另一处稍大一些的阁楼,四下没有任何的通道,似是到了尽头,只有一扇纸糊的的窗户,透过窗户,能看见下方的灵田,还有远处的风景。 而白长老也是一个回身,单手一招,招出来一倍热腾腾的茶水,递向了陈凡,开口道: “虚冥门内一切从简,还望勾陈道友不要介意。” 陈凡接过了茶水,却是顺手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淡然道: “说吧,你们要什么东西。” 白长老顿时干笑一声,有意无意的瞟了眼陈凡肩膀上扛着的棺材,开口道: “其实我们虚冥门只是想要你抓住的这一名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肯把这位姑娘给我们,我们虚冥门定会给你一个客卿长老的位子,顺带奉上一件上等灵宝。” 陈凡深吸口气,道: “在下正是为此事而来,不过这客卿长老的位子就不必了,这上等灵宝我也不需要,我只需要你们让我去此峰山顶走一趟。”
陈凡话音一落,身后的吴玉峰和王玉兵二人忽然神色一闪,却又很快的掩盖了过去,而白长老则是面色一滞,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通天峰顶是虚冥门的禁地,外人不能随意的上去,不过若是你接下了客卿长老的位子,山顶上倒也可以随便上去。” 陈凡闻言,眼珠子一转,便又开口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就随便给我一件上等灵宝吧,客卿位子就不需要了。” 白长老闻言,顿时面色一喜,而陈凡也是顺手把棺材扔给了他,但谁都没有注意,在陈凡扔出去的一瞬间,棺材的一个角闪过一道淡淡的光芒。 这道淡光,用神识根本就不可能现,rou眼更是难以察觉。 而白老者接过了棺材,却是又开口道: “勾陈道友,你能不能把你设下的禁制打开,不然以在下的实力,怕是有些。。” 陈凡看也不看,随后就打了一道印诀在棺材上,而棺材内的林湘又再次的挣扎了起来: “浑蛋!原来你真的是想要把我交给虚冥门,我真是看错你了,浑蛋!。。” 林湘的挣扎话语,却又被白长老的一道封印给渐渐的湮灭,而白长老则是扛着棺材,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此人离去后,陈凡却是并未有任何的打算,只见靠在了窗台边上,欣赏窗外的景色,而吴玉峰却是先急了,小声的问道: “前辈,你真的就让虚冥门把这翼族的圣女给抬走了?” 陈凡却是面若含笑的看着王玉兵,奇怪的问道: “当然了,难道你还有什么意见么?” 吴玉峰顿时神色一紧,连连罢手示意,退在了角落内,目光摄然至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