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四章 法宝齐出,底牌尽露
“哼!真是不长记性,看来还是没把你打够啊!”二三里冷笑一声,他也不慌,毕竟之前已经见识过了剑势的威力。 他话音一落之时,帝灵便已经开始掐印,口中振振有词,随即双目一闪,袖袍一挥,两团裹带着金光的短剑,便朝着二三里疾驰而去。 “两把飞剑!”二三里心中一凛,随即单手一翻,翻出来那把锈迹斑斑的铃铛,轻轻一摇,只听‘当’的一声,从铃铛内激射出一道气流。 这股看不见的气流,竟是要比这两把飞剑还要快,不过眨眼,气流便和飞剑撞击在了一起。 其中一把飞剑咣的一声,散去了金光,随后跌落在了熔岩里,发出嗤嗤的响声。 而另一把,则是依旧朝着二三里飞过来,光芒依旧,但速度要慢了很多。 二三里见此,又直接掏出了那一根断掉的指针,用力抛了出去。 二三里并未瞄准方向,其轨道简直是和飞剑偏差了十万八千里,只是当他抛出去的一瞬间,这指针竟是自主的找准方向,掉了个头,朝着飞剑冲去。 这飞剑本就是修仙界内算得上最小的武器,但这指针比飞剑更小,若非神识难以察觉,只是就这么半寸长的断针,直接就将金光闪闪的飞剑,击成一团粉末,洒在了下方的熔岩池中。 而这断针似是失去了目标,随后飞回了二三里的袖中,帝灵见此,面色极为阴沉,这两把飞剑算得上是他的底牌,却没想到还是被破了,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他深吸口气,从储物袋中摸出一粒青色的丹丸,露出rou痛的表情,随即仰头服了下去。 就在他刚刚服下去的瞬间,气息立即大涨,一头长长的黑发随之飞舞,身上一片片金黄色的鳞甲也是在哗啦啦的抖动,似是在兴奋。 “你以为就你有么!”二三里冷嘲一声,两手一顿猛搓,搓出来一粒黑色的药丸,仰头服了下去,随即一个大跨步,两手飞快的变换着十几种印诀,只在瞬息之间,只见其气息大涨,一身灰袍无风自动,周身的灵力也开始散发着点点星光芒。 帝灵蓦然睁眼,透出一股摄然之光,随即拔出了长剑,两腿一蹬,踏碎了脚下耸立的石柱,借力弹起,他大喝一声,两手紧紧的握着长剑,一剑砸向二三里。 此时二三里也是不敢用空手接白刃了,直接从屁股后面摸出来一块满是灰尘的白色盘子,用袖子擦了擦,随即握在掌心。 跃在空中的帝灵再次一抖,长剑立即燃起了火焰,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白色盘子上。 咣! 看似普普通通的盘子,忽然间光芒大作,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帝灵的长剑直接被弹了回去。 而二三里正准备嘲讽,却发现对方忽然不见了,他想也未想,直接一个躬身,可惜还是晚了,霎时觉得腰间一疼,似是被重物所击中的样子。 “把我储物袋还来!”二三里大喝一声,浑身肥rou一抖,脸色极为阴沉。 “哼!死胖子,你没了这些稀奇古怪的丸子,我看你拿什么和我斗!”帝灵冷嘲一声,掂了掂手里的灰不溜秋的袋子,随即单手一招,抹去了二三里的烙印,随后将里面的一件件东西抖了出来。 在他看来,二三里之所以有这么诡异的力量,定是这些药丸子所致,所以他先要偷掉储物袋,那这胖子就没了任何的还手之力。 只见一大堆五颜六色的丸子哗啦啦掉落在了下方的guntang熔岩内,化为一缕缕青烟漂浮了起来,而一旁的二三里依旧不为所动,脸色阴沉至极,倘若是稍加注意,定能发现他似是在等着什么人。 忽然之间,帝灵似是看到一抹红色的光亮,汇同着大把的药丸子掉了下去,帝灵眼疾手快,直接大手一抓,抓住了这件东西。 “印记!”帝灵失声大叫一声,之前他过来的时候,便发现了雕像顶部的争斗情况,也是看见了那一枚印记消失了,他是万万没想到,消失的东西,却是出现在了这胖子的手中。 对面二三里的目光在印记上留恋了两眼,便不再理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打起了坐来。
而也就在此时,一道白影疾驰而来,连连闪烁了几次,便直接裹带着毫无防备的帝灵远去,两个呼吸便不见踪影。 而二三里则是蓦然了起了身,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目光极为深邃,叹到道: “师傅啊,您交代徒儿的事,徒儿已经完成喽,只希望您不要算错了,不然,您可就再也出不来喽!” 随后他掐指一算,顿时一惊,赶忙抖了抖袍子,急急忙忙的朝着大门奔去: “妈呀,再不走待会儿就走不掉了!” 。。。。 陈凡两三个瞬身,裹着帝灵出去老远,直至彻底看不见战场情况,才停了下来,随即将帝灵随意的扔在了地上,单手一招,帝灵手中的印记赫然出现在了掌间。 他看着手里的印记,暗自沉吟了起来,之前将那妖异青年引下来后,心中顿生一个念想,心想会不会印记在二三里这里。 因为之前看三人的样子,似乎谁都没能那到印记,不觉想起了一路古里古怪的二三里,此人乍看之下,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但陈凡总觉得不对劲,直到进入了那千棺冢后,此人终于是暴露了出来。 要说此人不知道这里的情况,陈凡是根本就不相信,因为那二三里竟能直接找到那张灰色皮毛的隐藏地方,这要不是此人对此地熟悉到极点,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但他也还是有些不确定,因为还有很多疑点他想不通,所以才赶过来看看情况,还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番,这二三里定是用了什么秘术,从这么远的地方,偷到了东西。 “此人究竟是谁!”陈凡暗暗一声,心中惊疑不定,他也是头一次的对练气三层的修士,感到一种莫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