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0章 玉米地里
刘美站着,九十度弯下了腰,翘起了屁股。 阳顶天站在刘美的身后,扶着她的两胯,下身不停的撞击她的大.屁.股。 想着如果此时此刻,是在玉米地里,俩人又脱着裤子的话,这种姿势: 阳顶天瞬间就硬了。 他们终于也明白了,原来是刘奎与杨寡妇,在玉米地偷情,被铁蛋撞见了。 铁蛋笑着道:“平时我妈打我屁股的时候,我都没有叫出声来。杨寡妇玩游戏输了,她被撞屁股,撞得好像很痛的,还不停的啊哦噢的叫起来,不过,她的屁股好大好白啊。” 阳顶天笑道:“你阿妹姐的屁股,也好大好白的。” 刘美脸上一阵羞涩,讨打了阳顶天一掌,没有说话。 “有我的白么?” 铁蛋立即表示不服,说着就是脱下裤子,一屁股对着阳顶天他们。 “别冲动,别冲动,你最白你最白——” 阳顶天慌忙帮他穿上裤子,要是让刘七嫂看到,那就是教坏孩子的怪蜀黍了。 阳顶天又问铁蛋:“后来呢,刘奎叔跟杨寡妇怎么了?” 铁蛋想了想,道:“后来又来了一个叔叔……” 话未说完,刘美首先尖叫起来:“什么,三劈?这么激?” 铁蛋不禁的问道:“阿妹姐,什么叫做三劈呀?” 阳顶天坏坏的笑道:“三劈,就是三个人一起玩游戏的意思。” 铁蛋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我经常跟二狗、还有柱子一起三劈呢。阳哥哥,阿妹姐,我们待会也三劈去咯。” 阳顶天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这个要问你阿妹姐。” “滚,别在这里教坏小孩。” 刘美说着,一脚把阳顶天踢开,转而问铁蛋: “后来刘奎叔他们三个三劈了么……呸,后来他们三个干嘛了?” 铁蛋回想了想,道:“他们三个就一起玩了。刘奎叔与杨寡妇好像不是很想带那位叔叔一起玩,那位叔叔脸上好生气的样子,硬要一起玩,跟二狗与柱子一样,他们两个人玩,就不带我玩……” 刘美皱了皱眉头,不禁的扬声:“握草,真的三劈了?” 阳顶天打趣的问道:“那个叔叔怎么跟刘奎叔与杨寡妇玩了?” 铁蛋又要阳顶天与刘美配合,按照他的指挥来做。 阳顶天立即愉快的配合了。 刘美一开始是不愿意的,拗不过阳顶天,只好配合了。 铁蛋便指挥着道:“后来就轮到杨寡妇惩罚刘奎叔了。刘奎叔躺下,杨寡妇就坐他的上面,不停的用屁股砸他……” 最终得出的姿势如下,简单的来说就四个字: 菩萨坐莲! 阳顶天扶着坐在自己上面的刘美,想着如果此时此刻,是在玉米地里,俩人又脱着裤子的话: 阳顶天瞬间又硬了。 “阿妹姐,听铁蛋指挥,用屁股砸我啊——” 刘美却也听指挥,抬起屁股,往下一砸。 阳顶天正硬着,被砸到简直就是一折,啊的一声低低痛叫。 铁蛋在一旁看着道:“对,刘奎叔就是这样被杨寡妇惩罚,然后很痛苦的低低痛叫一声的。” 阳顶天自然知道,自己这样才是被惩罚的痛叫,刘奎那种是,是厚积薄发的欢叫。 刘美问道:“那个叔叔是怎么一起玩的呀?” 铁蛋一边示范,一边说道:“就是走到杨寡妇的面前,蹲了下去,拿着杨寡妇的俩手,放到刘奎叔的脖子上。” 铁蛋前面说的那些,他是小孩子,不明白真正发生了何事。 阳顶天与刘美却明白,发生了何事。 铁蛋现在说的这些,他还是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就连阳顶天与刘美,也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了。 把俩手放在颈脖上,这是什么玩法啊。 刘美从阳顶天身上下来,不禁的问道: “这样啊,那铁蛋,那个叔叔是谁,是我们村里的么,你认识他吗?” 铁蛋摇了摇头,道:“不认识。那个叔叔好奇怪的,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大棉袄,脸上很白,还很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我看到被发现了,被他吓了一跳,就不埋伏了,起身从玉米地的另一头跑了。” 阳顶天若有所思的低着头。 刘美想不明白个所以然来,继续问道:
“后来呢,后来你是怎么掉进河里的?” 铁蛋道:“后来我见到没人追我,我就赶快扔掉手里的玉米了,然后在刘家河边溜达咯,在浅滩口哪里看到了一条大鱼的,我就想把它抓住,拿回去给我妈,煮给我吃,但感觉身后有人推了我一把,然后我就晕了过去了。” 铁蛋道:“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的,好像梦到有一群小朋友跟我一起玩,带我去山塘的树下荡秋千。” 阳顶天心想,这个应该就是铁蛋被勾魂,化作婴参果,被挂在四阴地的阴树下的一幕了。 铁蛋又道:“后来又像是看到mama开着摩托车,带我去赶集。” 这个一幕,应该就是送铁蛋,去市医院拯救的情景了。 铁蛋道:“后来,我迷迷糊糊的,好像梦到了自己骑在阳哥哥的身上玩,阳哥哥抱着我跳来蹦去的,我好像会飞了一样。” 这个,应该就是当天,阳顶天急救铁蛋,把他背起,倒挂在身上的情景了。 这些都是生死逆转,碎片化一段段的记忆。 铁蛋再道:“再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的,就是听到阳哥哥你叫我,可是我又不知道你在那里,我就不停的跑啊跑,然后不小心摔跤了,躺在地上转过身来,就看到你了,还有在那个护士那里的……” 醒来在医院里,接下来的事情,阳顶天也都知道了。 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在刘七嫂一片热情挽留吃饭声中,阳顶天与刘美离开了。 路上,刘美说道:“大师,你说会不会是铁蛋撞见了刘奎与杨寡妇的丑事,然后刘奎将铁蛋推进河里,杀人灭口的?” 阳顶天道:“人心苟测,这个真的很难说,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要复杂。” 刘美道:“怎么复杂了?” 阳顶天道:“你没听铁蛋说到的那个叔叔了吗?” 刘美道:“那个叔叔,也是推铁蛋入河的行凶者之一?” 阳顶天摇了摇头,重复了一下铁蛋的描述:“身上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大棉袄,脸上很凶,拿着杨寡妇的手,放在刘奎叔的脖子上……”